傍晚,闲来无事,庭院中漫步,见院中石榴树儿果实累累,池塘睡莲绿叶茵茵,绿树丛中小野花儿绽放,牵牛花儿缠绕旁边,仰头高歌。
天空,夕阳西下,霞光映红天际,有薄薄淡云流动。
浅秋时节,有凉风拂面,浅秋的凉意将春的寒俏,夏的燥热,冬的冰冷逐出了庭院。
寻一处幽静处静坐,看人们三三两两地散步交谈;看孩童天真烂漫地追逐嬉戏;看广场舞大妈们随着音乐有节奏地翩翩起舞;看躲在树后小道上的老者锻炼身体。
生活的闲适惬意在秋风中荡漾。
忽闻远处亭廊下有人哭泣,将秋风中的惬意打破。
我寻声看,见一年青姑娘坐在厅下嚎啕大哭。走过她身旁的人们或驻足,或交头接耳,却没有人前往询问。
我走了过去,想要上前安慰姑娘,却又几次踌躇了。
这时旁边一位中年女子向我询问,我便邀她一起去安慰姑娘。
我们一起走到姑娘身边,中年女子询问:“为何哭泣?”,许久,姑娘回答:“为一些烦心之事。”,我劝说:“人生一世都有烦心之事,年轻的时候还有眼泪可流,到了我们这个年龄怕是连泪水也流不出来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拍着姑娘的后背,安慰她:“不要太伤心,不论是工作还是感情,心中一时想不通,哭也是一种疏解,哭一下可以,但不可过于伤心了。”
这时有一些带孩子的老人也聚过来,帮着劝慰,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用稚嫩地声音说:“阿姨不哭”。
姑娘抬头看看大家,又大哭起来,我掏出纸巾递给她。
中年女子看看大家说:“先散了吧,让她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
我和中年女子悄悄地离开,心里担心姑娘,怕她做出过激的事情,就站在离她稍远的地方,默默地注视着。
过了约半个时辰,姑娘大约想通了,她擦拭着眼泪站起来,走向我和中年女子,说了声:“谢谢阿姨。”
这时我看清楚了,姑娘约莫刚二十岁出头,模样俊俏,白皙的脸蛋,刚刚哭过的眼睛还红肿着,她不好意思地拂了拂自己乌黑飘逸的长发。
我怕女子再有想不通,就扶着她的肩膀说:“我送你回家,可以吗?”,姑娘默默地点点头。
我送姑娘回去,又折回厅廊,中年女子和我交谈起来,“那女孩是为什么哭,她没有说吗?”,我摇摇头,我没有深问,只是跟她说:“若是为了感情之事,作为一个女子,一定要自立自强,不论是婚姻还是恋爱,都是平等的,大不可低估了自己,让自己自暴自弃自怜。”,中年女子赞许地点点头。
和中年女子分手,我慢慢地在小径上散步,那院中的灯光照在树梢上,斑驳地倒影在小径上,踏上小径,踩着倒影,好像将许多的不愉快都踩于脚下,这时一阵秋风拂过,我却感到一股暖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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