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唱的《当有天老去》 写不出谁的故事,因为生活庸常无趣。在那不像荒原也更不是繁华市中心的郊区上班,每天庸庸碌碌,却又长距离奔波。灵感,多在路上,或者缘起,或者明灭,或者倏忽而过。
前天,在班车上听黄磊的《啦啦歌》,于是顺便想起了韩寒写过的那一本《像少年啦,飞驰》。窗外的风景忽闪而过,谈不上是什么风景,田野,菜土,施工现场,楼盘,还有城郊生活区的街道。车内,那一群普通话不标准的曾经少年,在谈论着发工资,涨工资,以及生活琐事。走下了讲台,他们也是凡人一个,所谓的真理,往往只属于课本而已。
单位上的课越上越没劲,那一群天资欠聪颖的学生,那一群注定进工厂的游民,那一群不需要学语文的学生,那一群更不知道文学为何物的青少年。
培训机构的课越上越乏味,因为应试教育本就是我灵魂中的痛点。更觉得人生无趣的,便是眼看着一个个有想法有个性的孩子在应试教育机器中被活生生地绞杀灵魂。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自己钱包不至于在生活面前日渐干瘪,我只能去率先充当刽子手,以一种更温和的姿态来训练他们做题目的能力,忘记了自己正在绞杀的事实。
网友“刀锋幽谷”在博客里说,“我要爱。要快乐。要讲话。要唱歌。要写字。要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在剩下的生命时光里,用心的去做。并忘记所有不快乐。”
我目前只是觉得,我要钱,我要活着。理想,有时候还不如塑料袋实用。
萝卜渣子说:“是我选择了孤独,他安稳的像熟睡的婴孩,又仿佛像自己梦寐的意中人,这样寄住在心里。”
我想说,孤独是一种稀里哗啦的宿命,如同我们是人,头上盖着天,脚下踩着地,在眼里,是远方的风景。在远方的眼里,我们只是若干个点,和风景无关。
我想到了寂寥这个词,但是这个学期我的课本上没有《雨巷》。
我在荔枝FM上注册了一个公开的广播站点。以后依旧是唱点歌,写点文字,读点文章诗歌。弹点琴。
当然,生活,还是教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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