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深刻的部分、与现实的联系
1、斯多葛主义者认为,我们主要的功用,就是富有理性。我们会发现,我们被设计出来,就是要生活在其他人当中,要以一种相互有利的方式进行互动。
因此,一个很好地发挥了人的功用的人,就是既理性又社会化的。
珍视宁静,但又觉得有责任与他人保持关系,因为斯多葛主义者不像隐士一样生活,在思想上保持距离,在行为上联系。这与中国道家所推崇的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一致。
马可说,在我尽自己的社会责任时,我应该安静而高效地做这件事。而遇到讨厌的人,也不能简单逃避,而且也不能为了避免冲突屈服于这些人。相反,马可声称,我们应当面对他们,并为了共同的利益而和他们合作。
而白居易的《中隐》一诗中也曾云: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嚣喧。不如作中隐,隐在留司官。
弗朗西斯帕金斯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内阁成员,在她早期做社会工作时, 他告诉帕金斯,那些彬彬有礼的进步人士很快就会对所有事业失去兴趣,要想取得实际效果,必须与那些肮脏的议员和粗鄙的政客合作,讲求实际,放弃个人的纯洁性。帕金斯发现,在一个堕落的社会里推行善举,经常是那些“有污点”的人才能为她提供帮助。到了奥尔巴尼后,她开始与坦慕尼协会这个政治机器开展密切的合作 。
他们都兼顾个人理性和社会责任感。
2、因此,斯多葛主义者面临着这样的问题:怎么能在与别人互动的情况下保持自己的安宁?
人身处在社会关系中,外界会影响自身。人不可能是封闭的,但太投入外界势必会影响内心的平静。内与外,选择与和众人相处,投入多大的精力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斯多葛主义者选择志同道合的人做朋友,避开有恶习和发牢骚的人。
3、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究竟会帮助我还是伤害我?斯多葛学派的哲学家称,这完全取决于我的价值观。而且,他们还会继续提醒我,我的价值观属于我完全掌控的事物。因此,如果某些外界的事物伤害了我,那只是我自己的过错:我本应采纳不同的价值观。
在为了回应侮辱而使用的各种幽默中,自我贬低的幽默特别有效,然而,要想幽默地应对侮辱,需要机智与风度,但许多人恰恰缺乏这些品质。
掌控自己价值观,同样也是遵循影响圈法则。别人素质低下,恶意侮辱,那是自我掌控不了的事情,但你可以选择是不与垃圾人争论,还是教训他。
自黑也是现在特别流行的招,高晓松的笔名是矮大紧,虽然经常被人诟病颜值,但他也经常自黑。矮大紧赢得不少忠实粉丝。
4、如果我们过分敏感,就会很容易动怒。
塞涅卡称,更常见的情况是:如果我们溺爱自己,任由快乐来腐蚀自己,那么我们几乎将无法忍受任何事情。而且,许多本来合理的事情现在也变得似乎无法忍受,这并不是因为它们很难接受,而是我们太脆弱了。
塞涅卡说,当我们生气时应该采取措施,“将所有(愤怒的)表象都转向反面。”我们应该强迫自己松弛面容、缓和声音、放慢步伐。
俗语称玻璃心,指很容易就受到打击,内心过于敏感的人。
在这个时代,太玻璃心很难生存呀,适当的钝感力能提升幸福指数。如果有人惹你生气,停止三秒,那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亚里士多德认为,问题不在于情绪,而在于情绪的恰如其分以及情绪的表达。我们可以生气,但是减少愤怒。
5、塞涅卡说,的确,流放迫使他离开他的国家、朋友家庭和财产,但他在流放时却带着自身最重要的东西:他的本性和德行。他补充说,“心智让我们变得富有:在最荒蛮的旷野中,心智与我们一起流放;在找到维系身体所需要的一切后,它饱尝着对自己精神产品的享受。”显然,塞涅卡在流放中将他的时间用于阅读、写作和研究自然。
说起流放,中国的有位大家也在态度都上与塞涅卡一致,那就是苏轼。自从年轻时中了科举进京当官,此后一大半时间被外放、贬谪,甚至是“监视居住”。朝廷中新党、旧党都打击他,老皇帝、新皇帝都不待见他,具体原因很复杂,说到底是因为“一肚子不合时宜”。
据不完全统计,苏轼先后在杭州(今浙江,任通判)、密州(今山东诸城)、徐州(今江苏)、湖州(今浙江)、黄州(今湖北黄冈)、杭州(今浙江,任知州)、颍州(今安徽阜阳)、扬州(今江苏)、定州(今河北)、惠州(今广东)、儋州(今海南)、廉州(今广西合浦)、永州(今湖南)、常州(今江苏)任过职。但他在这个过程中,游览美丽山水、创造了很多诗词、而且还自己酿酒,做菜。换句话说,把苦逼的日子过成了诗。
流放是一个很久远的词,对于现代人而言,可以理解为挫折,失败。面对人生低谷的时候,也就是适应环境求生存。
启发和收获
1、不自我封闭,但保持自己的态度积极入世
2、在与人交往过程中,建立自己的社交原则
3、面对别人的不同意见,先要理性思考,而非直接反对。
4、对于情绪,提倡的是理性和克制,这与当今提倡的释放情绪看来有不同。但纵观全文,提倡的是承认情绪的存在,用理性和克制的方法去消化情绪,而不是被情绪所控制。
5、面对挫折,适应环境,也就是需要提升逆商。
6、斯多葛主义的有些思想并不适用于现代,也有些观点不赞同,读书兼收并蓄,思考辨证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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