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话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用在我这儿子身上再贴切不过了。他的一切失败全都可以归结为不听话,从读小学六年级那年就开始了这个坏脾气,我从那之后几乎不认得这小子是谁,他对我似乎是从某一天突然地爱理不理,我在他眼里仿佛从此不存在,更不用说他会听我的教导。我感觉他是把他妈妈极度冷漠无情的那一套完全学会了。
在六年级那一年里,从同学到老师全班都孤立他,他不做声。到初中,老师又整年地几百次地罚他站,他还是不做声。到高中,鼻子堵塞一个月,无意让我发现了,否则他鼻子堵到把他人整死,他也绝不会做声。过后严重了还说我不管他。你及时地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让问题继续发展下去,让它产生严重后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第一次去浙江上班,因为寝室下铺那人故意点烟熏他就把工作丢了,这个问题处理不了吗?你辞职之前不能告诉我一声吗?如果一直坚持下来,如今12年的工龄,工资应该有七八千,甚至上万元,还有可能当厂干,车间主任什么的,比现在窝在家里强一万倍。去上海,那上海第一大房产中介公司录用你已经是很幸运了,还不是你长得好这点本钱?如果没跑,一路干下来,应该早发财了。大型名牌房介公司生意很好做,完全做得下来。不听我的话,有什么办法?
看着他这10多年~应该说是20多年鬼混的经历,我觉得全部是他自己的责任,正是“朽木不可雕也”。
还好,我女儿不是这样的人。她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在努力。她想考公务员,虽然我知道不可能,社会上的门道太复杂,但她那上进心还是可取的。她开始要留在广西当乡下代课教师,但最终被我说服了,她还是听话的,去了深圳肯定是对的。她在那公司里一干就是10年,买了房买了车,成了家,小孩已经上十岁了。3年前换了一家公司,又干得挺好。许多年来,去远路总是坐飞机,这都说明她的生活在正常状态,甚至在中等之上。不想你大富大贵,你们弄好自己的事,莫给我惹麻烦,这就是对父母最大的孝敬,最好的报答。这样,你有需要,我也乐于帮助你。女儿2013年买房,我支援5万,明确说了不用还。2015年买车,我又给3万,又不用还,是我奖励你的。越干的好,越有奖。
又回头说说学校的事。2010年正月回到本大队小学,叫我带四年级语文。过了一个多月,上了两三个单元,一天校长龚二林问我可不可以和陈东平把课换一下,他不想带三年级数学。我没多问什么原因,我其实一直不喜欢带语文,总感觉那些课文没大意思,数学课清楚明白,很好教;那换就换嘛。嗬,很快就发现,三年级这班学生数学底子好差好差,超越了我的想象!
一转眼期末考试,三年级数学试卷拿回来一看,果然让我大失所望!这陈东平,害死人!他又行时,考的名次好,龚二林当场给他发两百元奖金,他咧着嘴直笑。他又占便宜了。笑个屁,才过两年,他刚一退休就得癌死了。便宜占多了折寿。
秋季又去程新小学。现在这里只是一个教学点,学前班除开,一到四年级4个班。这个校长也叫“点长”,叫田玉柱,以前和他就在这里一起呆过两年,那时我觉得他人可以,我们从来都没有一点不愉快。现在呢过了许多年,他变了,当了点官,官架子还蛮大,他处处对我不满,他成了我最最讨厌的人。
和田某人一起在这里呆了5年,挺不爽。开头两年有个老李在,主任并管财金,我们挺好,和他聊的来。老李比较正直,田玉柱可能也有点怕他,不敢搞鬼,所以期末财金账算得可以,每期都分得大约1700元福利。
1012年秋季老李退休了,来了一个女教师,从下乡刚刚来清河镇,就分到这里来。另外回聘了一个退休的老朱。田玉柱自己兼学校财金。年底算账,只有600元福利。向来都是2000差一点,好怪。慢慢的我才想起来,期初一笔代收费4千多块,做了付方,没做收方。这是学生的作业本和课外书的收费,镇教育组开了收据,田玉柱把这笔钱当作学校支出。如果不做收方,就不能做付方。
一转眼第二个学期(2013年春季)期末又到了,田玉柱又故伎重演,又把这4千多元的代收费票据拿出来做学校支出,收方没有。我说这账错了。他说他手里没钱,千万是别的哪里弄错了!等他回去慢慢想下。
当天下午,田玉柱跑到我家来,说他想不起账错在哪里,反正他手里没钱。最后他硬是耍赖,见他一幅可怜相,我说既然这样,你想怎么报就怎么报算了。他果真就当场伪造几笔什么什么补助,把这4千元冲掉了。
2013年秋,那女教师调走了,又调来两个,一个姓余,一个姓汪。老余搞主任兼财金。老余也像以前的老李,田玉柱也有点怕他。所以这后面两年,每期都有近2千元的福利,1015年春季福利更是达到了2800多元。
人不好就是嘴不好,田玉柱这人,要把他那张刻薄的嘴脸刻划清楚,就要写几十件小事,那也挺无聊,省下算了。田玉柱人品挺差。
总而言之,他挺贪,他总认为我在背后说他不是,所以恨我。你人正不怕影子斜,说到底你还是心黑有鬼嘛。你每学期米油发票报近4千块,其实顶多2千块,谁看不出来?学校那学期放假前砍的这么一大屋子柴(树枝),大铁门都锁得好好的,放个暑假柴都不见了,不是你田玉柱拉回去的还有谁?你家长年吃的米和油都是从学校拿回去的,没冤枉吧?
我第一次来这的年底,镇文教组向学校拨来两个300元,其中一个300元明确说是从一中下来的小黄名下的补助,我是从青湖中学下来的,那300元没注明是我的。于是,田玉柱和老李想把这300元呑了。期末阅卷完在那操场上,龚三虎老婆特地和田玉柱他们说我没有这笔补助,她有600元,我情况和她不一样,,,我立马去找镇教育组一把手,这人听完说他不清楚这事,这事是那二把手操办的。这二把手也说我情况和人家不一样,我说既然不一样,你干吗要拨那300元?你要给谁呢?这二把手和田玉柱私交很深,他就是要把我名下的钱给田玉柱。无聊之至。最后教育组一把手同意那300元给了我,但我永远记恨田某几个人。从中学下来的人每个学期补300,我这一年两学期也应该是600元,而不是300元。
又过两年,这龚三虎的老婆被无头病整得多次病危,直到现在还死不活。真好。要她管闲事。
总记得他田玉柱和老余联手哄我。学校老师轮流买菜,每人一周,老师的菜100元,学生搭伙周二周四加餐40元,也就是每周140元的菜金。这样的老套坚持了一年多。那天老余突然和我说,改成两周一轮怎么样?我说也好。老余当即给我240元,说,两周菜津给你了。嗯,好。
直到轮了4回,我才突然发现,这老余你妈的把我当傻子哄了,一周140元,两周就是280元嘛,怎么是240元?我从第一轮就感觉不对头,每一轮下来我都感觉明显亏空几十元的样子,硬是找不到原因。等我发现了这秘密,这老余还硬说学生的周二周四的菜我只花10元。那段时间,我经常为儿子执迷不悟而心烦,哪里会想到他们会这么存心挖坑害人?
有一次,吃午饭时,我在后面耽误了一会,到锅边看到没有饭,只有锅巴粥,我说锅巴最好吃,我喜欢。过了几天,又发生同样的事,又没有饭,只有锅巴粥。这次我再没做声,不知他们搞的什鬼?
过后慢慢才觉醒了,是田玉柱看我还没来,他快速地把多余的饭都铲到潲水桶里去了,把米汤倒锅里去,甚至把鼻涕痰都甩到锅巴粥里。他绝对干得出来!
我刚来时,田玉柱说我必须带四年级语文,三年级这班语文是他带上来的,说是统考全镇第三名,我接手后第一学期是全镇第5名,可到下学期统考变成了19名,把那卷子打开一看,全班一大半人作文没做,或写几句话。明显是学生故意的,从来没碰到这样的事。考试时我外出监考,他田玉柱在学校,谁知道他和我班学生说了些什么!他这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不排除他叫学生不要做作文。否则无法解释。
这田玉柱2002年秋季开始去青湖中学也干了一年,听人家说他上一节公开课,错误达17处之多,所以第二年就被赶走了。可现在呢,因为我也可以说是从青湖赶出来的,他不但不跟我一道对陈正义同仇敌忾,还耻笑我当过门卫。有一次,那退休返聘的老朱吃饭时突然冒一句:“玉柱啦,这学校要是撤了你去镇一中看门不?”他立马回应:“我才不去当那看门狗!”那老朱满意地大笑了。我思路来得慢,我应当马上回击他~就是看门也比你上一节课错17处光荣些!
才过两年,这老朱半夜里脑梗心梗什么的死在床上,哈哈,你躲到泥土里去慢慢讥笑别人吧!
在程新5年,我大概有两次有点想把田玉柱从三楼走廊上掀翻下来。这家伙,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这田玉柱最近几年没上课,得了什么怪病,好像说是肝门那里长了个大结石,那位置又无法动手术,只有让它慢慢痛死算了。
我的性情看来也被他们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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