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自由是一种潜在的危险

    家里老人家养了十来只鸡，只有唯一的一只公鸡。每次喂食的时候，公鸡总是站在最边边的位置，用戒备的眼神扫视周围，生怕别人家的鸡来抢吃。等得它守护的这些鸡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它才慢悠悠踱到中间的位置去吃东西。每每这个时候，看见围在它旁边的那些母鸡和小鸡仔，竟会让人心生羡慕。这只公鸡活的多滋润，不但妻妾成群，而且还子孙满堂。这样的画面远比苏童的《妻妾成群》中的情节要温馨柔软许多。公鸡尽力保护好每一个家庭成员，对谁都以平常心对待。

      每天一吃饱，公鸡就会拖家带口地领着大家去外面遛哒。可这两天因为有邻居的鸡发生了不明原因的死亡，不得不强制取消了它们的户外活动。有一两只受不了活动范围太窄小，老是想偷偷溜出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这只不守规矩的半大鸡捉住。刚被捉住的时候，它咯咯咯地拼命叫，以示反抗和对自由的向往。对着它训了一顿，告诉它不放它出去是怕被传染到疾病，它才在手里安静下来，一副听懂了的模样。

    或许有时候鸡比人更能听懂人话，更能明白过度的自由在有的时候其实是一种危险，一种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