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七十一年二月,有人推外人永居条例,众哗然。
当是时,天下大疫,内外疲弱,举国凄凄,不知所以。然我中华,屹立千载,风霜箭雨,从无摇摆。仁者登高而呼,义者倾家之力,礼者明防暗守,智者追根溯源,信者留书不顾,举国清道以畅其援,万民居家而守其全,医者当前争命,兵者人后扛鼎,虽有大难而民心安,纵有大灾而国势稳。
然则疫未尽而条例出,有人拟引外民而充国栋,意招他人而守故乡,呜呼,以利诱人,必来逐利之辈,以金为准,必养豪奢之徒。利有高低而人心不测,金有多寡而来去成由,遂有留学不归而言国无环境,骤富移民而称他处之月明。以中国之地养中国之民尚且不易,以中国之情留中国之人况且艰难,何况外人乎?
想我先辈,植谷桑而尝百草,遂有洪荒立命;辨坤舆而设文字始养中华文明,三皇五帝同根生,秦皇汉武终一统,百家争鸣有来有往,罢黜百家有得有失。武求天人合一,文养浩然之气,敢问来人,能识中华否?
苦我华夏,命途多舛,三国鼎立,晋分东西,五胡乱华,朝分南北;盛唐一梦,两宋难继,蒙元飞马不足百,明君死国华夏枯;满清风雨,延续至今。秦人筑长城而御戎狄,清人闭海关而防海夷,华人与狗血泪不远,东亚病夫余音犹存,国不守而引外夷,内不富而资他民,此为强国乎?
常想近代纷乱,列强凌辱,未见亲华之外人,更无入籍之他民。华民低下,外民逍遥,此国衰而民贱。反观如今,复兴初望,多见入国之生人,常见威势之他民,国人赔笑,外民潇洒,此国盛而民衰。国盛而外民至,民衰而他人兴,此来人爱中华亦或爱中华之利乎?收不爱国而爱国之利者,国有不虞此非落井下石者乎?况引外人而争国人之便,富外民而夺国人之利,以己民之衰以供他民之兴,长此以往,国人无怨乎?
或者说,外人永居非精英者不准,非大贡献者不予,此言谬矣。鲤鱼跃龙门,万中无一,尚有万鱼争竞。何况盛国开隙,岂无万民拥扰,一线开而万人至,一孔开而千万来,循环反复,只增不减,徒呼奈何?国人多怜悯,久而不决,终受其害。况且数十亿国人,无精英乎?无劳力乎?无可培养之才乎?以远水而止近渴,无异缘木而求鱼,何况他山之水,为宗教者不容他民,为民粹者不见他族,私欲泛滥,自由不羁,岂非洪水灌口,渴未解而身先溺,事未竟而变故生,此诚危及存亡之事也。
先辈热血,至今犹记,千万头颅铸就河山,此河名华夏,此山号中华,上下五千载,兴亡皆自强。中国之强盛是中国人之强盛非外人之力,中国之复兴是中国人之复兴非外人之功,古人借天下之技而成盛世,前人借西学之便为守国土,今有人欲破万古之禁而借人种乎?
故以为,无中国心不应给中国之利,非中华魂不应授中国之名,国盛自有人至,门高方晓英才,梧桐净土凤凰可飞舞,不伦不类夜叉当横行。想我国人,尊祖重亲,先国后家异于他民,炎黄烙印千年堪成。为上者应思国才流逝之痛,少请外人逐利之身,应扶国人复兴之志,慢请他人傲慢之功,正本清源,抱全守一,方超汉唐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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