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10)

作者: 雅丽安好 | 来源:发表于2021-04-13 13:51 被阅读0次

      大凤是内蒙人,难怪那么丰满。最近阿文老是不自觉哼唱起刀郎的那首歌:“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地消魂……”一唱呢,脑子里不可遏止地蹦出来大凤那红润而又格外肉感的双唇。

      走神,严重走神!以至于打麻将的时候都晕晕乎乎儿的,手把一单吊一饼,他怕旁边看热闹的给说漏了风,就把那一张牌扣手心里捂在腮帮子上。捂了一会儿,没人点炮儿,他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那双红唇,整个人就有些坐卧不宁、手足无措。放下牌,点支烟镇静一下吧!可他忘了腮帮子上被麻将牌硌出一个清晰的大一饼。

      三卡子拎起牌刚要打,一瞅阿文他笑了:“这一饼不能打了,三杠飘,给阿文点炮太贵呀。”说完把一饼插回牌里,抽出一张九饼,给老钱太太点了个小炮。阿文说:“你咋知道我要一饼的呢?”老三说:“你脸上有个一饼盖的章啊。”大伙全都看向阿文的脸蛋子,果然那枚圆圆的饼子尚未消失。人们哈哈大笑,阿文也只好讪讪地笑了。

      好不容易捱完这八圈,任那三位咋留也没留住非得说要去洗澡的阿文。澡也是洗得魂不守舍,不过牙却刷地异常认真。因为他品尝那双红唇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其实他很清楚,大凤早就成了他荒芜心田上沾染的那粒火星,最近火星渐成火苗,而且己有燎原之势。对此,他怕,却又兴奋着。

      这些日子以来,大凤已经从阿文口中得知他在银行工作,收入颇高,有个老娘还家底颇丰。看他每次按个脚还羞臊的样子,肯定没出去睡过女人,好歹有个干净身子。只要钱给够数儿,阿凤可不在乎客人要她提供哪种服务,家里几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正等她寄钱修呢。

      按脚的时候,阿文的眼睛紧盯着大凤的双唇。丰盈柔润,看上去嫩嫩的,不像娟子,双唇早就失去水份变得薄了不说,还尽是竖纹,干巴巴的。正是看也看不够的时候,大凤轻拍了一下他的脚背,“按好了。”“今天……要不……按个全身?”“好。”大凤眼睛亮闪闪地答应着。

      阿文全身只穿一条三角裤,身上盖一条大浴巾。大凤从头部开始做按摩,要一直做到脚。她穿着高弹莱卡的一套半袖加齐膝短裤,全身的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按头的时候,阿文就见一对颤颤巍巍的大白兔,在眼前轻荡。荡得他脑袋里头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大凤的呼吸喷在他脸上,温热的,痒痒的。渐渐地,阿文心头上的燎原之火彻底将他淹没,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等大凤按完头部,阿文己经喘着粗气将她一把拉过来,狠狠地向那双“火火的嘴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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