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站于大厅的正中央,目光呆滞,方宇身着简单的服饰。崇光商贸今天的日子格外热闹,人来人往。透过方宇的目光,是商贸的大门,所有来往的人都被方宇的视线所笼罩,只不过方宇并没有在意什么。好似看着强烈的日光所折射进的光亮。
没人知道方宇想什么,忧愁着什么。这时一个年纪稍大且异常丑陋的中年男子走过方宇的视线,男子身边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搂着这个大叔,大叔将手附在女孩的臀部,女孩则不停的撒娇呻吟,男子露出猥琐的面孔。当女孩经过方宇的时候,女孩的目光充满了妩媚,女孩看着方宇,眼中尽是欲望。
又一名穿着豪华艳丽的中年妇女从门外进来,她的身边是一名年轻的小伙,中年妇女身材走样,丑陋的要命,中年妇女搂着小伙的腰,而小伙说着甜言蜜语,龌龊不堪,妇女听得脸庞涩涩发红。 当中年妇女经过方宇的时候,中年妇女向方宇抛着媚眼,而那个小伙露出了嫉妒的目光,瞪着方宇。这一切的一切方宇都没有任何感觉,只是那样呆呆的样子,像一个雕塑。
就在这时方宇身后走出一个身着高贵西服的男子,他叫张罗,50岁,是一名银行家,家财万贯。张罗在方宇的耳边打了一个响指。张罗走了几步,发现方宇并没有跟在身边,于是回头,露出了不满的神情“方宇。”声音充满斥责。
方宇还在发呆,张罗无奈往后走了几步,大声叫着“方宇…”
方宇这才回过神,一看是自己的老板,便点头哈腰的说“您好, 老板。”
方宇走到张罗的身边“有什么事吗?”
张罗怂了一下肩膀“我们该走了。”
方宇回应“好的,老板,我去开车。”
张罗拦住了方宇“你怎么了?”
方宇愣住了一下,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张罗重复“你应该好好休息,你今天很奇怪。”
方宇回应“我没事,老板,我很好。”
张罗拍了方宇一下肩膀“没事就好,但要记住,我可不想坐在一个状态不好的司机开的车里,那样我可没有安全感,你知道吗?”
方宇赶紧回应“我明白,老板。”
方宇车技不错,一如既往的又快又稳。
很快方宇载着张罗到了家的附近,张罗家坐落于北京市市郊的一处独立别墅,方宇驾车经过张罗家的门卫处。门卫处控制着通往别墅的路,方宇用灯光示意守卫开门,过了一会,门自动打开。
到达别墅的门口,方宇下车准备给张罗开门,张罗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再过多久,我想我连车门都忘记怎么开了。”
方宇微微一笑。
方宇送完张罗后,回到家打开门走进来,径直朝卧室走去,方宇的家是简陋的,虽然外面看来很破,但方宇的母亲却将房子里面打扫得如此干净。
方宇的母亲刚刚将筷子摆在桌子上,而方宇的父亲就坐在桌子旁,看着报纸。方宇的母亲看到方宇说“方宇,要吃饭了,去洗洗手。”
方宇愁眉苦脸的“我不想吃,我回卧室了。”
方宇的母亲刘丽丽问“你怎么了?”
方宇说“没事,我只是没胃口。”
刘丽丽回答“有心事,才会没胃口。”
方宇没有说话,往前走了几步准备回到卧室。这时张丽丽又坚定的说“饭菜都好了,等下吃饭吧。”
方宇停住脚步,点点头。
方宇进卧室,轻轻关上门,门关上后方宇背靠着门,轻轻叹着气。
方宇来到大厅桌子旁,坐了下来。张丽丽说“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烧羊排。”
方宇轻轻微笑“谢谢,妈。”
张丽丽将一块羊排送到方宇的碗里,方宇的父亲方国栋问“儿子, 今天工作怎样?”
方宇回答“还好。”
张丽丽看了一眼方宇,放下筷子“方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方宇笑笑“没事,只是…”
方国栋放下报纸“儿子,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跟我们说,我是你的父亲,你有什么不能跟我们说的呢?更何况你这样我们会担心的。”
方宇很为难,难为情的说“我只是不太喜欢现在的生活。”
方国栋点点头“我明白,儿子。”接着说”谁都有梦想,尤其是你这个年龄,没有梦想的人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张丽丽说“我觉得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你太寂寞了。”
方国栋点头。
方宇说“可我现在一无所有,我没法给任何人想要的东西。”
方国栋说“你只要给她温暖,这就足够了。”说着方国栋搂着张丽丽“就像我和你的母亲一样,当初我也是一无所有。”
说着方国栋和张丽丽互相亲了一口。
方国栋继续说“虽然现在我依然一无所有,但我们很幸福。”
张丽丽不停的点头。
可方宇似乎不太同意这说法,低着头思考。
张丽丽握着方宇的手“这件事就交给你的妈妈吧。”说着张丽丽乐呵呵的。
早晨九点方宇还在睡觉,被子躺在地上,方宇的一半身体露在外面,似乎就快掉在地上,口水阴湿了一片褥子,方宇面带微笑,看来方宇正在做美梦。
这时电话响起,方宇痉挛似的吓得跳下床,方宇懵了一阵后拿起地上的手机“你好。”方宇眯缝着眼皮。
电话那头阴沉的声音“你现在去取个包裹。”
方宇说“可今天是我的假期。”
电话那头“这个包裹对我很重要。”
方宇说“我今天有个约会。”
没等方宇说完,电话那头打断了方宇话“我等等会把地址发给你。”
方宇无奈“好吧,我会准时到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方宇也等待着,电话那头“你一定要确保包裹的安全,我相信你,你值得我相信吗?”
方宇果断说“当然,我会完好无损的交给你的。”
方宇放下电话,露出了神秘的神情,最后只能摇摇头。
方宇拿着备好的纸条站在陌生的地方,认真的寻找那个商店。登上较高的台阶,望去。这才看到那个名为“真家伙”的电器行,它就在村里最偏僻的角落中。
方宇走过去,店铺外乱的一塌糊涂,像废品站一般,尤其是那快要掉落的牌匾,来往行人都选择绕行。
推开门,木制的门发出吱吱的声音。店铺里没有人,但这里很宽敞,与外面看起来并不相同。
方宇问“有人吗?”
没有任何回应。
方宇放大音量问“有人吗?”观察着屋子里的情况。
过了一阵,还是没有回应。见状方宇走到门旁想离开这里。
这时一个老头的声音出现“这里没有女人,只有一个老头。”
方宇回过头,老头驻着拐杖从内屋走出来。方宇过去,想搀扶老头,可老头一把推开方宇“不用扶我,年轻人。我可以自己走。”
方宇连连点头。老头艰难的走向屋子的一把椅子,老头的步伐很慢,走了很久才走到一半的路程。方宇显得很尴尬,就那样傻傻站在一旁。
等老头终于坐了下来,方宇刚想说来这的目的,可老头抢先说“能给我倒杯水吗?”
方宇连连点头,四处找水壶,手忙脚乱的。老头看着方宇,目光充满了别样。
方宇拿起水壶,正好碰到了一个黑色包裹,方宇有一丝注意,但并没有太关注。高峰将水杯递给老头。
方宇问“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老头抿了一口水说“就我一个人。”方宇连连点头显露出了怜悯的目光,这时老头将水杯放在腿上,显得不太高兴“但我有一个儿子。”
方宇看着老头,耸耸肩,方宇正想着怎么搭话“你儿子没在你身边?”
老头说“我儿子是一个银行家。”
“哦。”方宇很惊讶“真了不起,你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
老头说“街里邻居都这么说。”
方宇再次耸耸肩,对于这次奇怪的谈话,方宇有些苦恼试图言归正传“我想我并没有来错地方,我的老板…”
老头打断方宇的话“你在想什么?”
方宇没有明白“什么?”
老头激动起来“你是不是在想一个银行家的老爹为什么会住在这个破地方。”
方宇赶紧摇头“不,我并没这么想过。”
老头更加激动“不要骗我,孩子,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
方宇面对老头的无理“够了,我今天糟透了。”方宇大叫。
老头默默的看着方宇,又像一个安详的老者。
方宇情绪恢复了平静,方宇尴尬和歉意“对不起。”
老头拿起水杯,对着方宇摆出干杯的模样“没关系,我想你应该是取那个包裹的吧?”
方宇看了看刚才碰过的包裹,回过头“这个?”
老头问“你相信这个世界存在灵魂吗?”
方宇拿起包裹,垫了垫“不,这个世界不存在什么灵魂。”方宇耸耸肩接着说“或者…鬼。”
老头笑了笑“当人死去时,这个人所拥有的东西都会随着死去的人埋葬,衣物、照片、记忆、包括假牙…”
方宇听得直瞪眼。
老头继续说“死人的东西都会附着着死去的人的气息,当你拿着这个东西的时候,灵魂会跟随你的左右。”
方宇这才回过神,吓得几乎要丢掉手中的包裹,可方宇又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包裹里的东西是死人的?”方宇指了指包裹。
老头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方宇气的直跺脚“我想我该走了,祝你今天愉快。”
老头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方宇。
老头叫住方宇“等等。”方宇回过头,老头笑了笑“死者需要安息。”
方宇皱了一下眉,走出了这个地方。
方宇放下水杯,心不在焉的,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方宇的母亲和父亲依旧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方宇微微咳嗽一声,他的父母并没有注意到方宇,方宇于是刻意的大声咳嗽。张丽丽看着杂志,手中端着咖啡。听到方宇的咳嗽声后张丽丽飘了方宇一眼,这时方宇正看着母亲。张丽丽看着方宇脸上急切的面孔,于是问“怎么了?”
方宇清了一下喉咙“恩…”接着说“我得去老板的家。”
张丽丽皱起眉头“什么?”接着说“可你还要去相亲呢。”
方宇说“我知道。”方宇无奈“可这件事对我的老板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
张丽丽不高兴起来“那个女孩很主动,可你竟然要放她鸽子。”
方宇说“我很抱歉。”
张丽丽说“儿子,你在外面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但你只是个司机而已。你是个大人了,做什么事情,一定要想清楚。”
方宇点头“我知道了,母亲。”说着方宇站起身拿起椅子下的包裹,急匆匆的奔出房门。
方宇在张罗家附近的街道旁徘徊着。他紧紧的搂着那个包裹,方宇将耳朵贴近包裹,摇了摇包裹。方宇此时好奇急了,又有些担心急了,他从没经历过这些事情,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做这些事情,起码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方宇开着车来到门卫处,方宇照常用灯光示意,不过这次方宇等了很久门也没有打开,于是干脆下车到门卫处。
方宇大喊“有人吗?”
没有反应。
方宇按动门铃,可还是没反应,方宇有些焦急。方宇又按动了几次,可依旧如此。方宇没办法回到车里,拿出那个包裹。
方宇再次来到门卫处,将包裹扔进大门内。随后将衣服脱下,挂在了门上。方宇撸了撸袖子,开始攀登上去,门不算太高,方宇年轻很快爬了上去。
可到了门顶,方宇好似碰到了网,在黑夜中看不清楚。突然身体被电流击穿,一下子掉了下来。方宇躺在地上,不停翻白眼,过了一会才恢复过来。随后努力爬起来。
方宇站起来拍打衣服的灰尘很生气,对着门疯狂的击打,用脚疯狂的踹门。折腾了一阵方宇很累,当方宇蹲在一旁休息的时候, 这时门开了,方宇很无奈的进入大门,捡起包裹。来到门卫处的小窗户口。
一个年轻人伸出脑袋,非主流的发型,油腻的头发,又脏又乱。年轻人的身体瘦骨嶙峋,手中掐着烟“什么事,先生。”
方宇向年轻人所在的小房子内看去,年轻人所住的地方,放着一张床,有台电脑,电脑里放着黄片,只不过没有声音。地上满是烟头和没有洗的袜子,内裤,满地都是。
年轻人放大音量“有什么事吗?”
方宇回过神“我找老板。”
年轻人喝了一口可乐,露出一口大黄牙说“据我所知老板已经在家了,而老板并没有跟我说有人要找他。”
方宇说“应该是忘记了吧,这个包裹就是他的。”说着方宇拿起包裹。
年轻人说“打开看看。”很严肃 。
方宇一听也严肃起来。
随后年轻人哈哈大笑“开玩笑,你等我一下。”
说着年轻人将小窗户的窗帘拉下。
而此时方宇站在原处嘴里念叨“贱人。”
里面发出私语声,直到年轻人打开窗帘后才消失。
年轻人说“你进去吧,老板等你呢。”
方宇点头,方宇走了几步去开车,又退回来跟年轻人说“你应该好好工作,而不是躲在里面看黄片,下次你可能会闯大祸。”
年轻人说“我可能耳朵有些背,不过下次我会把电网换成刀子。”
方宇没有理会离开了。
方宇将车开到别墅旁。随后下车拿着包裹来到门口,方宇轻轻按动门铃。方宇在安静的门外等待,听到了屋子里发出的脚步声,还掺杂着其他未知的声音,总之很乱。过了一会是巨大撞击声,随后又是一阵脚步声,没有了刚才的混乱。
张罗打开门,满脸大汗,喘着粗气,用纸巾擦拭着手掌。“把包裹放在桌子上吧。”张罗走进大厅。
方宇迈着大步走进大厅,将包裹放在桌子上,随后退回门口“恩…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张罗面无表情的看着方宇,没有说话。
方宇自知该做什么于是转身要离开。
张罗这时说话“方宇…”
方宇听到呼唤,转过头“什么事,老板。”
张罗闲庭若步的走了几步,来到桌子旁,此时张罗背对着方宇“你知道吗?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如此的欣赏过一个人,我把我公司的一切都交给了我的员工管理。说着张罗倒了一杯酒。
方宇说“他们都很优秀。”
张罗转过身看着方宇“是啊,但他们是该死的滚蛋。”说到这张罗喝了一口酒。 “他们只会在得到利益的时候才会帮你认真做事,有可能明天就离你而去,背叛你。所以我不会将我的私事交给他们做。”
方宇点点头。
张罗继续说“但我很愿意将我的私事交给你做。”
方宇愣在那里,感到无比惊讶。
张罗说“必须说你的诚实我很欣赏,我喜欢诚实的人。”
方宇说“谢谢。”
张罗说“但你又太过拘谨,拘谨是好事,但也是坏事。你需要敞开心怀来做事,这样我才能明白你的需要。”
方宇点头。
张罗问“你需要什么?”
方宇瞪着大眼睛“什么?”
张罗说“你是个有志青年,我曾经也是,你给我做事,我必须给你酬劳,所以我是可以帮助到你的。”
方宇思考了一会“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只是非常厌倦现在的生活。”
张罗点头“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个有脸面的工作。”
方宇连忙“谢谢。”
张罗说“不过我最近要去趟美国,所以后天的这个时候你要搬过来。”
方宇不知所措“我能帮到什么忙吗?”
张罗说“你只需要保护好我的家。”
方宇说“明白,我会的。”
“不过…”张罗认真的看着方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第一时间的告诉我,我要你向我保证,明白吗?”
方宇没有多想“当然。”
张罗微微一笑“你会喜欢这里的。”
方宇送完包裹回到门卫处,正好年轻人在路边尿尿,门也没关。
方宇此时心情大好跟年轻人说“我不明白老板为什么会找个聋子看门。”
年轻人看了看方宇,走了过来“我不只是耳背,而且还是个瞎子。”
方宇问“什么意思?”
年轻人说“之所以我耳聋眼瞎,才会得到这个工作,大把的金钱,大把的钞票,而你也会和我一样。”
方宇不理解“那可不一样。”
说着方宇驾车离开,而年轻人对着行驶的车“人活一世,得乐且乐。”
方宇兴高采烈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一会哼起了歌,陶醉起来。沿路的人都看向这个小伙子,方宇边跳边唱的走上台阶来到家门口。
方宇走后,张罗拿起那个包裹,走到大厅非常显眼的一面镜子前,张罗按动手腕手表的按钮,那面镜子沿着墙移动。张罗走过去,打开暴露的那扇门。暗室中灯光明亮,里面放着偌大的架子,直接将暗室整个空间笼罩。架子上都整齐的摆放着各种收藏品。张罗看着收藏品,充满了满足感。可以看到墙面上摆放着一双绣花鞋、泛黄的书籍、手术刀、头颅、装在瓶子里的生殖器、玉镯、装蛐蛐的器皿、象棋、抗战时期共产党帽子和国民党帽子在架子上缠绕一起。
但最引人注意的应该是暗室正中间的挂着的阴阳盘,刚好架子给阴阳盘留出了足够的空间,让阴阳盘有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阴阳盘随着灯光发出涩涩红光。
张罗走到暗室的正中间位置,随后打开黑色包裹,里面装着是面具,面具呈现的是一张诡异的牛头,红色的痕迹很明显。张罗带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将面具放在了空着的架子上。
方宇吹着口哨,推开门,看到家的大厅格外宁静,知道父母已经睡了,于是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吵醒父母。
这时有声音传来“你干什么去了?”
突然一个白色影子出现于方宇身后,方宇回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后退几步撞在了衣架上。张丽丽打开灯“你怎么了?”
方宇一看是母亲,张丽丽身穿白色睡衣,脸上敷着面膜。
方宇抚摸胸口“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张丽丽叉着腰“你这么晚了怎么才回来?”
方宇这时放松起来,脸色发红“我出去喝了一杯而已,没什么。”
张丽丽更加严厉“你应该打个电话的。”
方宇耸耸肩“对不起。”
张丽丽问“你今天心情不错?”
方宇说“还好吧。”方宇还有一些醉意。
张丽丽点点头。
方宇眯着眼睛“那我去睡觉了。”
张丽丽点点头,看着方宇离开。
走了几步方宇回过头说“我要请那个女孩吃饭。”
张丽丽点点头,方宇回头离开,可脚一滑,撞在了门框上。
张丽丽摇摇头,自言自语“再过一天那个女孩都要嫁人了。”
方宇坐于西餐厅靠窗户的座位上,他内心忐忑早已经没有昨晚醉酒后所拥有的胆量,不过他还是很期待,只不过街上那么多美女究竟是哪一个。这个女孩迟到了很久,方宇抬起手看了看表已经七点。
方宇依然望着街角,这时一个高挑的美女在街对面急匆匆向这里跑来,方宇被她的美貌所打动,方宇的眼神一直注视着这个美女,目送着离开视线。方宇回过头,心中很是不爽,“为什么不是她呢?”
方宇有些困意,但还是不见那个女孩,方宇干脆用手支撑下巴。
过了不知多久,一个身影出现,这个女孩的体香叫醒了几乎要睡着的方宇。方宇抬起头,女孩已经坐下了。方宇回想到这个女孩就是刚才看到的女孩,惊讶“又回来了?”
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你说什么?”
方宇赶忙纠正自己的错误“没什么,恩…那你…”
女孩干脆的说“你就是方宇?”
方宇站起身,伸出手的同时不停用衣服擦拭自己手的汗迹“我就是方宇。”能感觉到方宇有些不知所措。
女孩面无表情,并没有和他握手“我倒是想看看能放我鸽子的男生究竟长什么样。”
方宇尴尬“如你所见,可能让你失望了。”
女孩说“我以为姑妈又给我介绍长的丑,年纪大,出手阔气的王老五呢。”
方宇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你在见我之前根本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女孩点点头。
方宇大笑“你可真够胆大的。”说着方宇忍不住笑。
显然女孩不高兴了,方宇便停止笑声,挠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总之一直很神秘。对了,你想吃点什么?”
女孩说“随便。”
方宇回头叫服务生,可匆忙的服务生并没有注意到方宇,直径走过去了,方宇回头看着女孩尴尬一笑。
这时从附近过来一名服务生既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走过来问“不好意思先生,他们都忙坏了,请问您吃点什么?”
方宇微微一笑指着菜单,服务生一一记下。
服务生问“喝点什么?”
方宇看了看女孩,又转向服务生“果汁就好。”
坐在对面的女孩打断对服务生说“来些啤酒。”
方宇听挠了挠头“那就来一些啤酒吧。”
服务生笑了笑“好的,先生,稍等。”说着服务生还抛了个媚眼。
方宇顿时尴尬的不行,转过头。发现女孩正在盯着自己,露出了不喜的神情“你很招女孩子喜欢?”
方宇解释“并不是…”
女孩打断“你和前女友是怎么分手的?”
方宇红着脸“其实我一直单身。”
女孩继续说“鬼才信。”
方宇坚定“真的。”
女孩没有说话。
方宇问“那你前男友长什么样子?”
女孩笑了笑“我的前男友是一个梳着油头,满口大金牙,还稍微有点驼背的老头。”
方宇一听顿时涂抹呛到了嗓子“啊?”
女孩哈哈大笑“逗你呢。”说着女孩又深情的“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是我的学长,每个女孩为他疯狂。”
方宇说“你一定非常爱他。”
女孩气愤的表情“他背着我和别的女孩乱搞。”
方宇看着女孩“对不起,我让你想起了过去。”方宇能看出女孩眼中的一丝丝泪痕。
女孩眨了眨眼“不过我都忘记了,呵呵。”
女孩问“你做什么的?”
方宇一听不知该怎么回答,吞吞呜呜的。他不能告诉女孩自己只是一个司机,于是想起了老板对他说的话。
正在方宇想时,女孩问“医生?”
方宇回答“不是。”
女孩问“警察?”
方宇回答“不是。”
女孩问“教师?”
方宇摇头。
女孩不在说话,而方宇说“我在埃尔顿公司上班。”
女孩惊讶“埃尔顿?很有名的公司,你还真是年轻有为。”
方宇尴尬一笑“只是一个小员工而已。”
女孩说“你还年轻。”
方宇说“我还是想为刚才的事情说声对不起,那种男人不值得你去爱。”
女孩说“没关系,不过我看到你让我想起了他。”
两个小时候后……
女孩搀扶着方宇来到方宇家门口,方宇已经醉的东倒西歪。
方宇抓住女孩的手“我送你回家。”
女孩笑了笑“等你送我回家,我还得送你回来。”
方宇说“你送我回来,我在送你回去。”说着方宇往远处走。
女孩立马拦住方宇“我自己可以回家。”
方宇说“你都醉成这样了,怎么能让你单独回家呢。”
女孩有些不耐烦“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不会喝酒就别喝,一瓶你就飘成这样,老娘才刚解渴。”
第二天,方宇准时来到张罗的家中,方宇跟在张罗身后走在别墅内的诺大的走廊中,这时方宇被张罗家的气派所吸引,简直就是宫殿即视感。张罗一言不发的前行,他们路过健身房,健身房外的墙壁上挂着两幅画,方宇被深深吸引。
张罗已经走了很远,感觉到方宇没有跟来,于是回头看去,发现方宇对画像感兴趣,于是折返回来“是不是很美?”
方宇忘情的点点头。
张罗说“只不过这两幅都是现代的杰作,早已经没有了灵性。”
方宇看着墙上挂着的西施和貂蝉的画像,甚是着迷“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看看她们活着的样子。”
张罗则讽刺“不要被画像所迷惑,其实和本人比真的是天壤之别。”
方宇看着张罗。
张罗继续说“现代人哪能真的知道古代人模样。或许是现代技术的杰作,或许是根据书籍,或许是根据一个人的想象所描绘出来的。”
方宇问“好像你真的见过一样。”
张罗说“其实我真的见过,而且我还曾品尝过他们的体香。”
方宇大笑“老板,你真会开玩笑。”
张罗也跟着大笑“美梦也许就成真了呢。”
方宇在张罗卧室外等待着,等了许久。方宇在门外能看到张罗在床边整理衣物。方宇深吸一口 气,整个走廊充斥着香气,方宇被彻底陶醉。
“这几天你就住我的房间。”说着张罗已经走到方宇的身边。
方宇连忙点头“我帮你拿行李。”
张罗提着手提箱“不用了。”说着张罗离开。
方宇直挺挺的目送张罗直至消失在走廊,眼中充满喜悦,但又无法言表的状态。又过了一会,一声门关闭的声音。这时方宇才放松下来,喜悦于表情,方宇高高跳起“哦耶。”
方宇站在张罗的衣柜前面,看着柜子里的各种名牌,充满了喜悦和不可思议,口中念叨“我的天呐。”
方宇站在健身房的中间,他满头大汗,脖子上挂着围巾,充满了喜悦和不可思议“我的天呐。”
方宇站在别墅附近仓库的房顶上观望庭院内的游泳池,他穿着泳裤半裸着身体,但恐高的他有些脚下发软,但还是充满了喜悦和不可思议“我的天呐。”
方宇坐在宽敞豪华的厕所坐便器上,稍稍用力便露出舒服的深情,并念叨“我的天呐。”
方宇脱的一丝不挂跳进浴缸,手里捧着泡沫,涂抹在胸口,并念叨“我的天呐。”
方宇试图打开第三层的一个房间的门,可试遍了钥匙就是打不开,最后方宇只能放弃,但他心里还是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方宇累的虚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中还端着酒杯。方宇尝尽了杯中最后一滴美酒,方宇脸色发红,嘴中呻吟满足的神情。于是就这样睡去了。在宁静的夜晚,时间飞逝,卧室的表很快锁定了1点。
突然一股篮球撞击的声音在方宇房间的楼上那间健身房出现,声音慢而有力,方宇突然睁开眼睛,望着房顶,细细倾听方宇的眼睛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声音消失了,过了一会又出现了,方宇吓得魂飞魄散。
但方宇早有准备,于是轻轻的下了床,光着脚丫,走到门后,拿出了早就放置的棒球棍。
方宇看着房顶,随着声音移动,声音一阵一阵的,过了一会,声音的速度变得非常的迅速,而且声音沿着远处的楼梯口移动,方宇的心跳随着声音快要蹦出来了。
随后声音消失不见,但方宇丝毫不懈怠鼓起勇气拿着棒球棍就冲了出去,朝楼梯口跑去,跑了一阵,方宇停下,倾听。这时声音改变了方位,过了一会,声音来到了自己头顶,又过了一会,声音又朝着楼梯口去了。
方宇此时小心起来,沿着墙慢慢靠近楼梯口,准备守株待兔,等到了楼梯口,方宇举起手中的棒球棍等待着声音从楼梯下来,给其致命一击。
过了一会,声音在台阶中央停止了,方宇心跳加速,手中汗水不停的留下。
可等待着,声音就这样消失了,方宇鼓起勇气,冲了出去,手中的棒球棍也同时挥舞出去。
方宇喘着粗气,神情刚刚恢复,眼前什么也没有。
方宇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四处查看。这时滋滋的声音出现,方宇一低头,发现一个篮球从自己刚刚经过的地方滚了过来,撞在自己的脚上。
方宇一眼望去,什么也没有,这时大厅的电视机的声音出现,方宇倾听一阵惊吓。
方宇悄悄走下楼梯,一眼望去,也什么都没有。大厅的电视机里放着动画片,方宇问“谁?”
没有人回答。
方宇再次问“是谁?”
还是如此。
方宇说“你这是在犯罪,知道吗?你出来我们可以谈谈。”说着方宇来到电视机前,但还是没有人回答,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大厅又回归了平静。
方宇拿起播放器,关掉了电视机,可方宇刚一抬头,电视机自己就响了。
方宇又一次关掉电视机,可一抬头再一次响了。
方宇试了很多次,依旧如此。
方宇使劲闭了下眼睛,感觉到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于是再次关闭电视机,这次电视机没有自己启动。
方宇扔掉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深呼吸。
庭院的泳游池内传来女人的嬉戏声,声音柔软动人。方宇看去,发现…
一名长发飘飘的女子背对着大厅玻璃正在舞动着身躯嬉戏,溅起的水花如花儿一般洒落。看背影是一名肉感十足,皮肤洁白的女子。
此时大厅里的方宇坐在沙发上透过玻璃处的一角观看,不知怎的方宇被这具有无比魔力的女子所吸引。方宇站起身缓慢的来到玻璃处,看着这个女子的背影,如痴如醉。
当方宇陶醉的时候,刚才坐的沙发附近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声,但方宇并没有注意。
方宇被魔力吸引,渐渐的移动脚步,来到玻璃门口,背靠着门旁的柱子,观看神仙姐姐的舞蹈。
女子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看到方宇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又发现自己薄薄的衣服被水淋湿所暴露出的风光,于是大叫起来。方宇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后慌忙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我什么都没看见。”可这时突然变得安静,方宇睁开眼睛,发现泳游池内什么都没有。
方宇四处观望,感觉到了不详,于是撒腿就跑。
方宇冲进卧室,躲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嘴里念叨着“幻觉,一定是幻觉。”
过了一会,方宇的心跳平稳下来,脑袋也清醒了。于是方宇大胆的揭开被子,眼前的一切如刚惊醒那一刻一般。
这时方宇所在卧室挨着的另一个房间内灯亮了起来,不一会,门也开了。方宇下了床缓慢的靠近那个房间,方宇突然现身。房间里是一名女子穿着现代的华丽衣服,背对着自己正在化妆。方宇慢慢靠近,可这时他才发现,镜子里并没有女子的面孔。方宇再次惊慌起来,想说话但又语无伦次。
这时女子转过身,方宇看到女子血红的脸撒腿就跑,女子撇了一眼,很奇怪的看着方宇离开,有些纳闷。于是女子转过头,继续将口红在自己的脸上涂抹。女子将口红涂的满脸都是,活像一个被宰杀的猪头。
方宇冲下楼,险些载个跟头,他来到门旁,想离开这里,不过不知怎么的,门就是打不开。
方宇有感觉到其他的变化,于是后退几步。透过墙方宇看到了身后大厅的变化,大厅内瞬间变得热闹起来。各式各样的服装,各种活着的人,活像个戏院。
方宇回头看去,顿时目瞪口呆,这些奇装异服的人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只不过在方宇看到的那一瞬间,是没有声音的。随着方宇的清醒,声音传来,大厅变得吵闹,方宇的眼中映射出了这一切。
此刻一个穿着三国时期服装的男子正在大厅正中央的桌子旁下棋,这个男子非常魁梧,皮肤呈红色,裸露着一只手臂。他的手臂露在外面,呈现出的是黑色的斑,已经腐烂。
而在这个男子的旁边电视机里放着动画片(猫捉老鼠)。一个孩子戴着皇冠正在观看,虽然沙发挡住了他的脸,但能听到这个孩子所发出的笑声。并且不停的吃着手中的爆米花。
方宇呆立在原地,突然一个盘子飞了过来砸在了方宇的头上,方宇捂着头一看,厨房里国民党士兵正在拿着一把水枪向共产党士兵射击。而共产党士兵躲在椅子后拿着水枪,不过水已经用尽,甚是紧张。
这两个士兵长的一模一样,如双胞胎一般。
共产党士兵放下水枪随后拿出背着的兜子,并从兜子里拿出玩具电话贴近自己的耳朵说着“总部,我弹尽粮绝,我被包围了。”能看出他如此的绝望。
随后共产党士兵放下玩具电话。接着对着国民党士兵喊“我跟你拼了。”
国民党士兵则充满喜悦,举着水枪向共产党士兵移动。
这时共产党士兵从兜里拿出黄瓜扔了过去,然后捂住耳朵。而国民党士兵看到黄瓜飞过来则赶忙找掩体,共产党士兵随即冲出来按住国民党士兵,于是撕打起来。
在楼梯的地方,一个穿着太监模样的年轻男人扛着马桶屁颠的跑过来,累的气喘吁吁。他将马桶放在地上,随后走到楼梯口等待。
随后一名穿着豪华皇服的男人走了下来,头戴皇冠,器宇轩昂,旁边的另一个太监模样的老头扶着他。皇帝的身后分别跟着两个侍女,一个拿着果盘,一个拿着玉玺。侍女的旁边跟着一个将军,满身黄金甲,金光闪闪,将军手中拎着宝剑。
等皇帝模样的男子下来后,那个年轻太监跪了下来,皇帝踩着太监的背坐上了马桶。
又过了一会几个士兵架着一个平民模样的男人从楼梯下来。到了皇帝跟前,平民跪了下来,祈求着。
他们在那里嘀咕了半天,随后那个将军走到平民面前,举起宝剑,就将平民的头砍了下来。头颅落地后,平民的身躯还不停的爬向头颅,那个头颅还在眨眼睛,说话,可发不出声音。血液不停的从身躯窜出来,喷的哪都是,血液顺着地板流到了方宇的附近。
忽听得狗吠声,方宇看去,通往外面游泳池的地方有一条大狗在溜达,狗看着路过的一个推着车卖水果的农夫,不停的叫,这条狗非常庞大,又胖又强壮,纯黑色的皮毛,却穿着官服,带着官帽。
农夫赶紧绕过去,可一个当官的走过来拦住了他,农夫点头哈腰的,当官的盘查着农夫的东西,并且随手拿起一个水果吃了起来。与此同时更多的士兵跑过来,拿起水果就吃。还不停的往口袋里装。农夫看着很心痛,但又无可奈何。
在镜子的旁边,几个杂耍卖艺的正在表演节目,看一个小孩躺在石板上,一个母亲拿着一个大铁锤子,怜悯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哭的稀里哗啦。随着母亲闭上眼睛举起锤子凿向小孩的脑袋。瞬间孩子的头像碎西瓜一样爆开。白色的脑浆喷到母亲的脸上,母亲痛哭流涕。这时孩子的四肢挣扎,突然站了起来,围观的人都惊吓的躲起来。孩子的身体在四周乱窜。
突然孩子停止乱窜,停在一旁开始抽搐,抽搐的同时孩子的脑袋长了出来,观众看到这一幕纷纷鼓掌。
而站在一旁孩子的父亲走了过来,裸漏上半身,浑身肌肉块。父亲舞了几下功夫,做了一个马步。这时孩子拿起放在旁边的锤子走过来,这个锤子不一样,一半的锤头是尖的,于是孩子举起锤子对准父亲的裤裆,用力的锤了过去。孩子被惯力甩了出去,锤子打在父亲的裤裆,只听一声巨响,锤子飞出去,而父亲丝毫不为所动。
观众又是掌声呼喊一片,随即往母亲的身边扔钱,而母亲则跪在地上捡起所有的铜币。
几只大鹅经过方宇的身边,对着方宇叽叽喳喳的,好似是在欢迎方宇这个新成员。
大鹅过去后一名和尚走了过来,看着方宇。
方宇也看向这个和尚,和尚和方宇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和尚走过来说“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是不是遇见鬼了?”
方宇一听“鬼”这个字,又看了看四周的一切,顿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昏了过去。
当方宇晕倒的时候,众人齐看向倒地的方宇,宁静了几秒钟,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的状态。
就这样时间流逝,很快天亮了。方宇从睡眠中抬起头,看了看大厅的一切,声音消失了,人也都不在了,方宇摸了摸脑袋,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恍惚着站起来离开了张罗家。
方宇驾车离开了张罗的别墅,路过门卫处,守门的年轻人看着方宇驾车消失,面带微笑。于是提上裤子,转过身吸掉了口中叼着的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到道路中间。年轻人甩了一下脚,将鞋上的尿液甩干净。随后走进了小屋子。墙根上留下了无数的尿液留下的痕迹,痕迹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方宇走进自己的卧室,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来想去,方宇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似梦但又好似真实发生过。方宇又想起了看门年轻人和电器行老头的话,还有老板怪异的行为和举动。
于是他只能拿起电话,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方宇等了很久,手机才接通。
电话那头“怎么了?”
方宇支支吾吾的“我…”
电话那头沉默“你怎么了?”
方宇说“我想我最近有些心不在焉。”
电话那头“有什么问题?”
方宇皱眉“我昨天做了个梦,但好似发生过,不过我又不太确定。”
电话那头“什么样的梦?”
方宇说“我不知道,不过就好像是看了横跨2000年的无厘头喜剧片一样。”
电话那头“你确定是喜剧片而不是恐怖片。”
方宇捂住嘴巴“可以这么理解。”
电话那头“那你究竟想问我什么?”
方宇说“我想问问你是否也经历过这些…梦?”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我和你一样,都经历过。不过我不太喜欢看无厘头喜剧片和恐怖片的,那些都是胡编乱造的垃圾。但我和你所经历的都是真的。”
方宇问“真的?”
电话那头“千真万确。”
方宇说“我不明白。”
电话那头“如果你想知道原因,今晚去问他们吧。”
说着电话那头挂断了。
方宇徘徊在方宇家不远处的大街上,心有所思,不安就挂在脸上。
突然一个人影窜出来,方宇根本没有意识到,随后这个人双手按住了方宇脖子,并用腿顶 住方宇的腰。这个人露出了漂亮的腿,笔直嫩白。
方宇受到惊吓,连忙说“大哥,钱给你,手机给你,车给你都行,别伤害我。”
当方宇浑身颤抖,快要瘫软的时候,那双手消失了。方宇放松下来,擦汗汗水回头看去。
惊讶道“是你?”
那个人说“是我?”
方宇微笑“其实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个人“和我约过会的人,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方宇说“当时我们都沉浸在各自的故事里,完全忘记了初次约会男女要做的事。”
女孩伸出手“我叫王兰,你喝醉酒后像个姑娘。”
方宇握住了王兰的手“我叫方宇,你的劲可真不小。”
王兰一笑,方宇继续问“你怎么会在这?”
王兰说“我路过,就看到你了。”
她们二人走了一会,王兰问“你要去哪?”
方宇指了指前面张罗的家。
王兰惊讶的说“那是你家?”
方宇解释“不…那是我老板的家,我这几天要在这里度过了。”
王兰说“你的老板很重用你。”
方宇很自豪的说“我想是的,他什么事都会交给我办理。”
王兰说“那你一定要请我喝一杯。”
方宇和王兰开着车经过门卫处,来到老板的别墅门口。
方宇正在努力的开门,可他还并不熟练别墅门的锁,有些烦恼。
王兰看着方宇的背影,随后说“你是不是没看上我?”
方宇回过头“什么?”紧接着“不…我很喜欢你。”
王兰说“可我并没有感觉到,甚至咱俩上次约会结束,你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方宇磕磕巴巴“我只是有些…”没等说完王兰用手指挡住了方宇的嘴唇“能亲亲我吗?”说着 王兰踮起脚尖吻了方宇。
方宇此时小鹿乱撞,激情之下与王兰热吻起来,方宇还不忘继续打着门,当门打开的时候。 一名女子站在门口,看到方宇和王兰接吻,女子微笑。
方宇刚想抱着王兰进去,睁眼一看,吓了一跳。
而王兰也松开了方宇,看着方宇惊讶表情,也回头看。
女子用古代女子的礼仪示意了一下,然后说“你们回来了?”
方宇尴尬,不知所措“恩…”
女子问方宇“这位是谁呀?”
方宇只能回答“她是我女朋友。”
女子问“女朋友?”
方宇解释“对,我的女朋友,未来的老婆。”
女子大喜“原来是姐姐?”
王兰皱眉“姐姐?”
女子优柔的说“民女貂蝉,还望姐姐以后多加照顾,我也会好好伺候你们的。”
王兰看了一眼方宇,而方宇尴尬的笑着,不知所措。
貂蝉继续说“快进来吧,我烧了洗澡水,我伺候你们更衣洗澡。”
王兰瞪着方宇说“你们玩的挺嗨啊?”
方宇刚想解释,王兰说“也许我真的该进去了。”说着王兰掉头就走。
方宇想要去追,而貂蝉一把拉住方宇,拽进了大厅。
等到了大厅,方宇甩掉了貂蝉的手。
貂蝉贴近,方宇后退说“我不认识你。”
貂蝉说“你忘记了吗,昨天…”说着貂蝉含羞的低了头。
方宇一拍脑门“我记得你,昨天真是不好意思。”说着方宇要走。
貂蝉说“你看了我的身体,我要你娶我。”
方宇大吃一惊“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模糊的看了一下而已,要不我脱了也让你看看。”
这时站在旁边衣架的一名女子走了过来,脸上化的特别浓的妆,满脸红色的印记,穿着洋气,脚下却踩着一双绣花鞋,怒气冲冲的,并大声责骂“你这个贱货。”
方宇以为在说自己,于是回应“你他妈谁啊?”
女子走到方宇身边,一巴掌呼了过来,方宇鼻孔窜血“你凭什么跟我说话?”
方宇捂着脸。
女子没有理会,指着貂蝉“别对我的男人献殷勤,小心我打死你。”
方宇指了指自己,女子瞪着方宇“没说你,多情。”说着转身离开。
方宇激动,问貂蝉“她谁啊?”
貂蝉答“她叫西施。”
“西施?”方宇仰头大笑“就她是西施,跟拖鞋一样丑。”
方宇刚要走,貂蝉搂住方宇“你要去哪?”
方宇甩开“你管不着。”
貂蝉又楼了过去。
方宇推开“你不要跟着我,我要怎么跟我女朋友解释?”
就这样方宇走了,留下伤心流泪的貂蝉。
方宇看着大厅的所有人,充满了好奇,也同时充满了畏惧。当方宇走过下棋的男子时,突然男子一把抓住方宇的胳膊。
“刮骨疗伤。”
方宇惊讶“什么?”
男子又说“帮我。” 说着递给方宇一把刀。
方宇接过刀,颤颤微微的。
方宇问“什么汤?”
男子转过脸看着方宇,男子红色的脸如此惊艳。方宇的脸和眼睛被金灿灿照亮“帮我刮骨疗伤。”
方宇不可思议“刮骨疗伤?”
男子说“对。”
方宇看着已经腐烂的胳膊,直咽口水,双手发抖,嘴里叨叨着“你是关羽?”
关羽拿起棋子对方宇说“正是在下,记住一定要在我下棋的时候刮我。不然…”刚说完大声喊叫“啊…疼…”
方宇赶紧道歉“对不起。”方宇拿着刀不小心碰到了关羽胳膊上。
方宇接着说“关大哥我建议你去看看医生会比较好。”
关羽摇头“还有谁会比华佗的医术高明呢?”关羽指了指远处正在看病的华佗。
方宇同时看过去,华佗坐在病人的旁边,病人躺在摇椅上。
华佗手中拎着斧头,并用磨刀石摩擦斧头,发出的声音刺耳的响亮。老头看着锃亮的斧头瑟瑟发抖,于是老头问“神医,自从我上个月喝完酒吃了一些毛蛋上厕所掉茅房里之后,这嘴里一直都是屁味,该怎么办?”
华佗撸了一下胡子说“据我多年行医经验判断,你这脑子里有一颗鸡蛋大小的虫卵,医学上叫屁虫,这种虫的体内会发射出异味,如屁一般。这些异味会随着你的口腔溢出,所以你的口中会时常出现屎的味道。”
老头说“这么严重?”
华佗点点头,认真的模样。
老头问“那这病该怎么治?”
华佗说“当然是要把虫取出来。”
老头盯着斧头“如何取?”
华佗说“用斧头劈开你的头,将虫卵取出。”
老头问“那岂不是很疼?”
华佗说“请不要怀疑我的医术水平,我会在手术前将你麻醉。”
老头点点头。
这时华佗从摇椅下面拿出一坛酒“来,喝了它。我们准备做手术。”
方宇看着那个挣扎的老头,随后方宇回头对关羽说“这个病人只是口臭而已。”
关羽没有理会。
“关大哥,我想问您个问题,你们是从哪里来?”
关羽皱起眉思考“我们从哪里来?”
方宇等待着答案。
关羽面对这个问题既新奇又疑惑。不停的抓头思考“我是从哪里来?我是从哪里来?我是从哪里来的呢?”
方宇说“对,你好好想想。”
关羽一直抓头思考着,慢慢的焦急起来,开始疯狂的用力抓头,能看到头上的血液随着手指流了下来,头皮也掉了下来。
“我是从哪来?”
方宇见不妙,赶紧阻止,这样关羽才稳定下来,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方宇看没什么问题了,于是走开。
方宇经过沙发,电视机的声音从未停止。
“把果盘递给我。”
方宇回头,发现胖乎乎的小孩带着王冠穿着皇服坐在沙发上拿着酒杯,四周满是零食的包装。小孩太胖了,坐在沙发上成了一个肉球。
方宇拿起桌子上的果盘,递给孩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抬头挺胸“我叫刘禅。“突然想到”你这个奴才,问这个干嘛?”
方宇问“你是阿斗?”
阿斗一听很好奇“你知道朕的小名?”
方宇说“我经常能在电视机里看到你…”方宇停顿了一下“的替身。”
阿斗则嘻嘻大笑,指着电视机“我也在电视机里出现过?””阿斗接着说“那我一定是一名英姿勃发,大公无私的好皇帝。”
方宇问“你想当皇帝吗?”
阿斗则大声斥责“当皇帝有什么好,当皇帝很烦的。自然没有美食,美酒,美女加电视机好 啊,哈哈。”
方宇心想“当皇帝有什么好?当皇帝有什么好?”方宇一脸的嘲笑。接着方宇又想“要是我当就好了。”方宇想到自己当皇帝的模样不仅意淫起来。
方宇俯身问“那你知道你是从哪来的吗?”
刘禅皱起眉思考“我从哪里来?”
方宇等待着答案。
可刘禅不停的抓头思考“我是从哪里来?我是从哪里来?我是从哪里来的呢?”
方宇说“对,你好好想想。”
刘禅一直抓头思考着,慢慢的焦急起来,开始疯狂的抓头,能看到头上的血液随着手指流了下来,头皮也掉了下来。
“我是从哪来?”
方宇见不妙,赶紧阻止,这样刘禅才稳定下来,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方宇徘徊于大厅,突然一只猪从跟前跑了过去,猪的嘴里叼着一块骨头,随后那只穿着官服带官帽的大狗追着猪也跑了过去。
方宇驻足观看,突然天空中掉下什么东西,砸在了方宇的脑门上。方宇往地下一看,是一个苹果。方宇向上看去,苹果树非常高,生长到棚顶后还不停的往四周延伸,一直到灯的位置,将灯笼罩,留着了灯的空间。
“不好意思,兄台。”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出现,方宇看着房顶寻找声音来源,但茂密的树枝下什么也看不清楚。
突然那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飞了下来,脚尖轻轻点地,落在了方宇的身旁,落下后的风将方宇的头发吹的浮起。
方宇看去,这个人是一个光头小和尚,但却穿着朴素的民装。
小和尚说“我正在观察苹果落下时的状态。”
方宇微笑。
小和尚说“我发现大地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在吸引着苹果落下。”
方宇说“引力?”
小和尚说“当我们跳跃的时候,也是如此。”
方宇问“你研究他干嘛?”
小和尚说“我师傅说想练就绝世轻功,最重要的便是领悟自然。江河是人类的母亲,那自然便是人类的父亲。”
方宇说“没想到你们这个时代的人,竟有这样的领悟。”
小和尚说“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自然中的一粒沉沙,不足为奇。”
方宇说“你真的会武功?”
小和尚说“会一点,不过我正在研究世界上最厉害的功夫。”
方宇问“什么功夫?”
小和尚说“体气与空气合,眼与光合,声与雷合,血与雨合,达到自身完美的升华,便可以穿越时空,视障碍于无形。”
小和尚接着说“我管它叫自然行功。”
这时一只鸭子跑了过来,小和尚蹲下抱起鸭子“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对着鸭子说。
随后说“快跟朋友问好。”指着方宇说。
这时鸭子果然对着方宇“嘎嘎嘎嘎。”
方宇尴尬一笑。
方宇问“你知道他们从哪里来的吗?”
小和尚说“他们?”
方宇点头,指着所有人。
小和尚说“他们都是有趣的人,至于他们来自哪里,我想你可以问那个卦师。”和尚指着远处的算卦师傅。
方宇来到算卦师傅的摊位前,师傅留着一个山羊胡,略瘦,师傅正在纸上涂画着什么,非常认真。
方宇刚想走上去问好,不料师傅先开口说“这位先生,有何贵干。”
方宇鞠躬,表示尊重。“在下方宇,想请师傅算一卦。”
师傅说“你为何找我呢?”说着加快了涂画。
方宇说“和尚推荐,说您卦准。”
师傅听此话停止涂画,将毛笔扔在桌子上,弄脏了刚才画的东西,可师傅不以为然。
师傅说“通天地,知人文,上能知前世,下能卜后生,说的就是在下。”师傅停顿一会“不要 以为我吹牛,这些都是真的。”
方宇听得一愣。
师傅继续说“可我卜卦,必要有缘人。”
方宇说“何为有缘人?”
师傅说“找我卜卦者皆是。”
方宇点头“那你一定生意兴隆?”
师傅说“非也,自从我入行之日起共给两个人卜卦。”
方宇问“有我吗?”
师傅说“算你。”
方宇说“那我真是幸运。”
师傅说“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方宇想了想“您说能占卜未来,何不给我卜未来卦。”
师傅说“如你所愿。”
说着师傅翻起了白眼,身体抖动,桌子随着身体也跟着动了起来。
方宇看着,想笑,又不敢笑。就那样一直憋着,憋的脸通红。
师傅抖动了一阵后,大喊一声,开始在白纸上绘画。
方宇越看越想笑,一不小心哈喇子喷了出来。
也就是这时,师傅绘画完毕,身体恢复平常,眼仁也由下而上的恢复。
师傅说“很热吗?”师傅看着方宇通红的脸。
方宇用手挡住嘴巴说“怎么样了,大师?”
师傅撸了撸山羊胡说“完美,拿去。”说着将那张纸举起来。
方宇赶忙过去。
方宇接过一看纸上画着一个红眼睛魔鬼正在折磨一群无辜的人,而一个穿着披风的男人从太阳的方向飞过来,要与恶魔决斗。
师傅说“这个人将会拯救受难之人,成为英雄。”
方宇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师傅说“天机不可泄露,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当遇到,感受到之后就会明白了。”
方宇认真的看着。
方宇内心是嘲笑的,但想到“师傅,我能在求您一件事吗?”
师傅说“有缘人,何谈求?”
方宇说“那您能占卜一下您是从哪来的吗?”
师傅纳闷“当然是娘胎。”
方宇固执“能吗?”
师傅想了想“按照规矩我是不能给自己算卦的,也从来都不曾给自己算过,不过既然有缘人说,那我就算一卦。”
说着师傅再次翻起了白眼,可刚进入状态,一只脚飞了过来。桌子飞了出去,师傅也倒在地上。
这时一名穿着华丽的中年壮汉走到近前,壮汉的身后躲着一名年轻的小伙。
年轻小伙指着师傅说“爹,就是这个江湖骗子给我算卦,说我生儿子长三个屁眼。”
壮汉愤怒的将师傅从地上拽了起来,问“是你算的卦?”
师傅承认“是老夫。”
壮汉说“你好大胆子,敢咒我家独苗。”
师傅说“我警告过,如果你的公子不积德行善,未来一定会生孩子长三个屁眼,而且公子会死于气虚。”
壮汉恼怒“狗屁。”说着就是一拳,随后拽着晕倒的师傅走了。
方宇看了笑话,认为这个师傅也就是个江湖骗子,人怎么会有三个屁眼呢。于是一心想撕掉手中的画,可不知怎的方宇却折起来,放进了口袋。
当方宇失望的徘徊时,脚下踩到了一条黑线。这条黑线将大厅从楼梯口中间隔开。
方宇不以为然,但守卫在黑线的两个士兵一直盯着方宇的那双脚,当方宇两只脚都踏入黑线内的时候。
士兵走了过来,一人一只胳膊,将方宇扣押了。
方宇还很纳闷,于是士兵带着方宇来到了楼梯口。
楼梯口处,方宇看到了那个皇帝和几名太监、宫女、将军。
皇帝依旧坐在马桶上,而皇帝跟前跪着一个宫女,那个老太监正在对这名宫女施以刑法。
宫女痛苦流泪,老太监先是掌刑,后走到刑法用具架子旁,选择了一个头盔模样的刑具。
方宇能看到头盔模样的刑具里面有许多刀片,而且还有齿轮和摇把的影子。
老太监走到宫女身边说“你到底认不认?”
宫女坚决“我没有偷东西。”
老太监咬牙切齿“还嘴硬。”
于是将头盔套在了宫女的头上,随后太监用力固定住,右手中握着摇把。
老太监问“认不认?”
宫女坚决“我没有偷东西。”
老太监没了耐心随即摇动摇把,只听见骨骼和皮肉碎裂的声音,百计的刀片在宫女的脑袋上撕扯。
直等到喊叫声停止,老太监放了手,小太监跑了过来,递给老太监一个手帕。
老太监接过,弄着兰花指轻轻的在额头擦汗。
皇帝看的不亦乐乎。
等士兵将尸体抬走后,方宇被带到皇帝跟前,方宇看着那具尸体所留下的白色和红色、黄色交织的液体后,头皮发凉。
老太监和皇帝、将军看到方宇后发出异样的神情。
皇帝模样的首先问“此人是谁?”
老太监听后来到方宇身边,在方宇身边转了一圈,贴的很近,方宇能感觉到老太监的鼻吸声。而且老太监年老会时常发出娇吟的声音,听得方宇头皮发麻。
等老太监回到方宇的身前,用那八字眉樱桃眼看着方宇,不等方宇解释,一把抓住了方宇的生殖器。非常迅速,非常用力,也非常熟练。方宇疼得直弯腰,几秒钟后,老太监放开了方宇。走到皇帝身边。
“秦王,他不是太监。”
秦王皱眉“既然你不是太监,那你是何人?”
方宇强忍疼痛解释“在下方宇。”
秦王看着方宇“我看你行装怪异,为何在我的领地?”
方宇说“你的领地?这是我老板的家。”
老太监说“放肆。”
秦王说“你的老板是何人?”
方宇说“我老板姓张,名罗。”
秦王思考,于是问旁边的书生模样的男子“张仪,六国中有谁姓张?”
张仪捂着脑门“六国的势力中,姓张的不计其数,可叫张罗的在下不曾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这时老太监说“现在六国都对秦王您抱有杀心,我看这个人就是来刺杀您的。”
秦王说“可无凭无据。”
老太监说“宁可杀错百人,不可放过一人,我看不如将他送去边境修长城。”
说着那个将军走过来,一把抓住方宇的脖子拎了起来。方宇奋力挣扎,将军力大无穷将方宇举起来,放在了肩膀上。
方宇沮丧着捶打将军的身体,将军像抢新娘一样把方宇背走了。
他们来到一块空旷的地方,将军将方宇扔到地上。
方宇抬起头,眼前是孩子玩的搭建城堡的玩具方块。方宇看了看将军,将军说“别偷看,快修长城。”
方宇捧着几块方块“用这个?”当方宇再次回头的时候,将军的手中多了一条皮带。
方宇不禁的笑出声,这时啪啦一声,方宇大叫,皮鞭下方宇的后背多出了一条血淋淋的痕迹。将军说“严肃,不然你的身体将成为长城的一部分。”
方宇苦不堪言,这时天空飘下了一片一片的白色雪花,方宇想起了历史悲剧,今天成为了自己的经历。方宇流下眼泪,看着自己的搭建的长城,是否会瞬间倒塌。
方宇的眼泪掉在地上,化作一摊污泥,玩具长城飘浮于其中,真的瞬间倒塌了。
方宇用手捧起白色的雪花,而将军则看着倒塌的长城大怒,不停的用皮鞭抽打方宇,血液溅起,方宇身体开始虚弱,渐渐的体力不支。
当方宇模糊的眼睛中变得真实时,手中的雪花成了纸屑。
方宇抬头看了看纸屑飘来的方向,才发现一个书生装扮的中年男子正在奋笔疾书,然而这个男人却愁眉苦脸,好似笔下的灵魂消失了一般。随即将失败的作品撕碎,抛入空中,正好飘到了方宇身边。
方宇看着这个男人,有种敬佩和熟悉的感觉,当他回忆时。将军抓起方宇,离开了这里。
方宇被将军囚禁于储物室,在储物室里度过了一夜,储物室黑黑一片,除了门缝中射进来的光亮,什么也看不见。
方宇爬过去,试图推开门可白费功夫。方宇焦急,用尽全身力气。
方宇累了,不在挣扎,方宇想着自己要命丧于此,脑袋中出现了未来的画面。幻想的未来方宇与王兰白头偕老,儿子八个儿媳八个围绕纷纷孝敬,和睦融融,门外八乘八等于六十四个玩耍的男孩童,是方宇的孙子,调皮捣蛋。
方宇想着,知足非常,于是睡了过去。
听得门外一声锁声,方宇同时惊醒,伴随方宇肚子咕咕叫,起身来门旁,手扶门,门被推开,方宇大喜,如吃了一顿美餐般,也许是方宇已经饿得腿软了。
方宇抚摸身躯,发现身体有数条红色瘀血的痕迹,想是那个将军所赐,脚下发麻,看来这不是梦,方宇赶紧整理衣物,飞奔回家。
方宇狼吞虎咽的吃着母亲做的饭菜。
张丽丽甚是高兴问“好吃吗?”
方宇嘴里含着食物说话模糊“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东西。”
吃过饭后方宇回到自己卧室,打通了张罗的电话。
“怎么了?”
方宇说“我认为你可以找个人代替我。”
电话那头“怎么了?”
方宇说“我差点去见阎王。”
电话那头“我觉得天堂更适合你。”
方宇说“反正都是没命,有什么区别?”
电话那头出现笑声“天堂是好人的乐园。”
方宇说“那不是我现在要想的。”
电话那头“是谁干的?”
方宇说“有区别吗?”
电话那头“不同的东西,有不同的待遇。”
方宇问“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当你手中有一个烂的苹果,你会怎么做?”
方宇说“当然是扔掉。”
电话那头“你可以把它们当做这个苹果,而你是它们的主人。”
方宇说“你说的好像他们是畜牲一样。”
电话那头“有区别吗?”
方宇说“我看到的确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电话那头“你确定?”
方宇沉默。
电话那头“他们只不过是美妙的空气,而你要做的就是掌控。”
方宇问“掌控什么?”
电话那头“掌控生命,掌控自由,掌控他们的命运。用合适的方式。”
方宇疑问“合适的方式?”
电话那头“当一个生命经受痛苦的时候,那么才会出现屈服这个词。”
方宇想了想“我想我做不到。”
电话那头“你会从中获得快乐的。”
方宇激动摇头“我遇见了这世界最诡异的事情,又要假装面对现实,你知道这很痛苦。”
电话那头“那就住最后一晚,就一晚,用合适的方式,好吗?”
方宇沉默“让我想想。”
方宇撂下电话,思绪混乱。他栽倒在床上,思绪万千,因为思考也就慢慢睡去。
傍晚,方宇驾车来到张罗家门卫处,方宇的眼中无时无刻都是那些影子,甩都甩不掉,夜景与影子相交合,方宇的眼瞳里是灰色的一片。门卫处的门是开着的,当方宇的脑中胡思乱想,忘记了开车的危险时。果然一个人的影子出现在眼前,方宇回过神,猛踩刹车,转动方向盘。车驶出轨道,险些撞到路边的树。
方宇睁开眼睛,那个守门的年轻人缓缓走过来,方宇很生气“你他妈不要命了?”
年轻人提着裤子“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所以我正在路中间撒尿。”
方宇说“路中撒尿?我看你真是疯了。”
年轻人说“你知道的,我从不把自己当外人。”
方宇愤怒“所以你甘愿当一个看门狗?”
年轻人笑“彼此彼此,我们都一样。”
方宇坚定“我们不一样。”
年轻人笑“是吗?”
方宇答“滚开。”说着方宇要启动车子。
年轻人扶正腰部,拿出一根烟,这时车子发动机启动。
年轻人问“你难道不想知道因果?”
车子熄火,方宇认真看着。
“你知道?”
年轻人笑了笑“不知道,不过我想我能提供一些信息。”
方宇问“什么信息?”
年轻人“别墅里的一群活死人,我感觉有一种东西在召唤他们。”
方宇笑“你是不是鬼片看多了。”
年轻人说“也许,不过这个想法还是很靠谱的。”
方宇问“那是什么?”
年轻人说“你知道张罗喜欢什么吗?”
方宇摇头。
年轻人说“收藏。”
方宇点头。
年轻人说“那你知道张罗的秘密吗?”
方宇摇头。
年轻人说“他会把收藏藏起来。”
方宇说“有钱人都会搞些收藏的。”
年轻人说“可他的那些大部分都是非法的。”
方宇笑“说了半天,你也没有告诉我是什么召唤的他们。”
年轻人说“我想召唤他们的东西就混淆在藏品其中。”
方宇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年轻人笑“我想与你合作。”
方宇说“合作偷藏品,这就是你编造谎言的目的。”
年轻人说“合作是真的,不过是不是谎言你心里很清楚。”
方宇说“我很清楚,清楚到不会和你这种人谈什么合作。”
方宇启动车子,开了进去。
别墅门口,方宇站于台阶上,眼中充满仇恨,血色的眼睛像恶魔附身般,身后产生烈炎吞噬着空气,遍地荒芜,腐朽。
方宇踹开门,眼前如昨日一样,方宇仰头挺胸走了过去。突然关羽抓住了方宇的手“帮我刮骨疗伤。”
方宇接过关羽那把刀,一刀将关羽腐烂的手臂切下。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方宇离去,并将手臂扔到桌子上,砸烂了桌子上的棋盘。关羽的手臂涌出大量的鲜血,痛苦喊叫。
方宇来到阿斗的身旁,阿斗说“帮朕把果盘递过来。”
方宇冷着眼睛,从背后拿出一瓶安眠药说“果盘多没意思,这东西比水果好吃多了。”
阿斗说“这是什么?我要吃果盘。”
方宇抓住阿斗的嘴,将整瓶安眠药灌了进去,阿斗挣扎。
“吃完就去睡觉,免得烦我。”
方宇又来到国民党与共产党士兵的身边,他们正在打架,方宇立即大喊“立正。”像将军一般威严。
共产党和国民党士兵立即站了起来,抬头挺胸齐声说“你好,长官。”
方宇说“有意思吗,过家家?”
说着方宇拿起旁边的真刀具,递给他俩。
“用这个,分胜负,男人就该这样做。”
共产党和国民党士兵四目相对。
方宇越过黑线,士兵围过来,方宇则推开士兵,朝老太监走过来。老太监走过来要抓鸡,方宇主动过去,在老太监伸手前抓住老太监的裤裆。
老太监撕心裂肺的叫喊。
方宇一使劲,手里攥着一把白色的毛,方宇嘲笑“基地都没了,草还这么茂盛?”
老太监一下瘫坐在地上,拿起地上的毛哭泣。
方宇来到秦王前面说“大王,您还知道在下吗?”
秦王仔细端详“当然,你就是昨晚那个。”
方宇问“那您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吗?”
秦王说“当然。”
方宇看了看秦王旁边的张仪“就是他,姓张,名仪。”
张仪听后赶忙来到方宇旁边跪下。
秦王不信“张仪是我坐下的客人,也是我的挚友,我不相信。”
方宇说“正所谓最亲近的人,越是最危险的人。”
秦王问“此话怎讲?”
方宇说“你越亲近的人,对你越是了解,一举一动,都在眼下。如果你亲近的人对你起杀心,危险越是更近。”
秦王说“可张仪没有理由杀我。”
方宇说“张仪游说六国,无非就是想拥有权势金钱,张仪早已与其他诸侯合谋杀你,等你死后,张仪便可回去邀功领赏,而秦王你却只能躺在棺材里,深埋地下。”
方宇停顿“等你的肉体腐烂,驱虫满身,腐蚀你的骨肉,稀释你的血液,后人会怎么说?”
秦王愣住。
“后人会说,秦王这个大傻子被人蒙蔽,死于挚友之手,而张仪他却吃香喝辣,坐拥美女金钱,早已经忘却你所谓的友谊。”
秦王深吸一口凉气。
秦王说“可有证据。”
方宇说“老太监说过宁可杀错百人,不可放过一人。”
方宇转身离开后,能听到张仪求饶辩解声。
卖水果的农夫经过方宇的身边,农夫说“买些水果吧。”
方宇走上前,挑了一个大个的西瓜,农夫用刀一分为四,西瓜的香气扑鼻而来。方宇拿起便咬了一口,农夫说“怎么样?”
方宇说“还不错,不过我不会付给你钱。”
农夫看着远处,一群人朝这边走了过来,方宇抹了抹嘴巴,也看去。
一个大胡子的魁梧男带着几个跟班走过来,什么也没说,拿起一个西瓜便狠狠的摔在桌子上,西瓜爆裂,四分五裂。随即大胡子拿起一块吃起来,身边的小弟也过来吃起来。
农夫颤颤微微的走过去说“小本买卖,一共是三个铜板。”
大胡子吃完将西瓜皮扔到农夫身前脚下“就一块,要三个铜板?”
农夫指了指其他人“三个西瓜,三个铜板。”
大胡子“我吃了一块,我只能给你一块的钱,其他的你去找他们算。”
农夫很为难“这…”
大胡子“你不要我们可走了,别说我没告诉你。”
农夫来到一个跟班的面前“这位兄弟,西瓜钱。”
跟班“多少?”
农夫说“三个铜板。”
跟班“我只吃了一块,你要三个铜板,这可是敲诈。”
农夫说“那你就给我一块的钱。”
跟班“这一块怎么算?”
农夫一时无语“要不你们把钱凑一起?”
跟班说“我倒是可以,你去问问其他人同意不。”
农夫来到众人面前“各位兄弟,家中妻儿等着用钱,能不能凑一凑?”
另一个跟班“凑可以,可这钱谁来拿?”
跟班看了看其他人,众人皆摇头。
农夫无可奈何“你们吃了西瓜就得付钱。”
大胡子和众人大笑。
农夫说“谁都不可以走。”
大胡子听此话,转身要走,其他人跟随。
农夫跟过去抓住大胡子的衣服“我要报官抓你们。”
忽听得狗叫。
大胡子笑“报官?我就是官。”说着大胡子一巴掌打在了农夫的脸上,农夫顺着力道飞了出去。
狗叫声更大了。
大胡子转身要走。
“只见过狗咬人,倒没见过长的像狗的咬人。”
大胡子与跟班转身,方宇前走几步。
大胡子问“是你说的?”指着方宇。
方宇答“你他妈瞎啊,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大胡子说“哎呦喂,口气又大又硬,脾气又大又硬,就是不知道命够不够大,够不够硬。”
众人大笑。
方宇说“我的命不仅大,不仅硬,还很持久。”
大胡子“看来,我就是你的试金石了。”
方宇说“我看你更像一个大屁股。”
大胡子愤怒“兄弟们,打死他。”
众人蜂拥而至,方宇拿起西瓜刀,刹那间白光飞起,时间凝聚,方宇站立于农夫身旁,大胡子跟班倒地两人,脑袋皆开瓢,脑浆横流。
方宇回头,数了数“一…二…”
方宇想到什么,于是回头看了看大胡子,大胡子很害怕。
方宇对着农夫说“他们吃了你三个西瓜,我替他们还你三个黑毛白浆西瓜,只不过这个大胡子的脑袋没有毛,就委屈一下当成榴莲好了。”
说着方宇朝大胡子过去,大胡子想跑,可发现脚丫子粘于地上,无缘无故的。方宇微笑来到身旁,大胡子说“我给钱,大侠饶命。”
方宇问“你的命不值一文。”
大胡子“是…是。”
方宇“这样吧,我也不是那不可理喻的人。”说着方宇抬起腿“钻过去,对于刚才你对我小弟弟的不敬,给它道歉,至于能不能原谅你,看你的诚意喽。”
大胡子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方宇故意低身用裤裆摩擦大胡子的脑袋。
大胡子过去后,痛哭流泪,一直捂着脸,没法见人。
方宇离开,突然大厅响起微弱的回声,是一阵鼓掌声。
方宇顺着声音找去,发现是大厅拐角处会议室发出的声音。于是方宇走过去,推开门,会议厅内一个白衣白胡白皮肤的男子站在桌子上滔滔不绝,要不是这个人长了胡子,真会看成一个女人。
而顺着男子目光角度,方宇看到了一个个黑色的小脑瓜。这些人欢呼雀跃,掌声不断。
方宇还奇怪今天的大厅里人为什么这么少,原来都聚集在这里。
方宇进去,却被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拦住,“这里是李先生的诗词专场,请问你是哪位?”
方宇说“我是这里的老大。”
书童问“那你有请柬吗?”
方宇说“老大是不需要请柬的。”
书童说“老大先生,不管是谁没有请柬都是不允许进来的。”
方宇说“就没有别的办法?”
书童果断“除非我消失。”
方宇说“那好…”说着方宇从腰中拿出一把手枪,对着书童脑门,书童分裂成肉块,飘浮空中,随后消失于空气中。
众人混乱,方宇把手枪扔掉,从腰后掏出冲锋枪,对着会议室扫射,顿时会议室成了坟场。剩余的人躲在角落或者桌子后。方宇又扔掉冲锋枪,从背后掏出火箭筒,对着会议室黑板射击。
爆炸后火焰充满会议室所有角落,嫣然成了火场,犹如地狱之火,连同方宇一起摧毁掉。
时间倒流,方宇傻傻的站在台阶上,身穿防护服,戴着头盔,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想象而已。
方宇听到鼓掌声,来到房间门口。
孩童拦住他,方宇盯着孩童笑了笑,拿出一把糖果递过去。
孩童接过糖果,大笑着离开了,而且亲了方宇一口。
方宇走到众人之中,李白正在滔滔不绝,尤其是站在一旁的西施,痴迷的看着李白。
李白吟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此处众人掌声雷动,欢呼雀跃。而李白则捋着胡子得意洋洋。
随后李白又尽兴的吟唱一首: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此处众人手舞足蹈,不能自己。而李白则摆了个帅帅的姿势。
李白继续吟道:
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李白抛了个媚眼于台下众人中女性全部晕菜,男性也跟着骚动起来。显然西施不高兴了,恨得咬牙切齿。
李白乘胜追击,吟道: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这时方宇按耐不住,走上前来接: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众人回头,不住的投出敬佩的目光。而李白则有些脸色发白,于是撸起袖子刚了起来: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方宇接: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李白大为震惊,方宇抢了李白的风光。
李白不服,吟道:
”日照香炉生紫烟。”
方宇接:
“遥看前方烧烤店。”
李白不服,吟道:
“飞流直下三千尺。”
方宇接:
“兜里没有半分钱。”
李白听后,口吐鲜血。而众人纷纷来到方宇身边索要签名。
李白说“大师,在下佩服。”
方宇大笑“这些小孩子都会。”
众人不依不饶, 方宇有些不耐烦“真是无聊透顶,不如来点带感的。”
说着方宇来到点唱机旁,按动开关,随即嗨爆全场的音乐响起,方宇扭动着屁股。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方宇心想“看来这些人是接受不了现代的东西。”
但情况随着音乐的嗨动有所改变,随后众人都跳了起来,嫣然成了歌舞厅。
这时门外的张仪和秦始皇看到这一切。
张仪对秦始皇说“秦王,他才是你真正的敌人。”
秦王咬牙切齿“他只不过是一介草民而已。”
张仪则说“得民心者的天下,这小子得了民心,对你将是一大隐患。”
秦王叹口气“那我该怎么办?”
张仪想了想“必须采用合纵策略。”
秦王说“何为合纵?”
张仪说“我们现在是弱势的一方,必须联合其他的弱势群体去抗 衡面前这个劲敌。”
秦王说“跟谁联合?”
张仪指了指旁边的房间,秦王大怒“ 他们也是我们的的敌人。”
张仪说“只要能为我所用,都是我们的朋友。”
秦王点点头“真是妙不可言。”
方宇带领着众人回到大厅,众人嫣然成为了方宇的粉丝,尤其是老太监则搂着方宇的胳膊,不依不饶。
这一切都被秦王看在眼里。
方宇来到铸造长城的地方,一脚踢翻了玩具长城,将军吓得跪倒在地,祈求原谅。方宇得意的笑着,此刻一阵像雪花似的白色纸屑从天而降,飘落在方宇的头上。方宇一看,是那个书生。
方宇走上前“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迁很有礼貌的说“学生司马迁。”
方宇说:“我知道你,看来你遇到了难题。”
司马迁说“我正在写一本关于历史的书籍,叫史记。这是我的梦想。”
方宇说“你一定会成功的。”
司马迁则愁绪说“只不过我写的并不完美,甚至有些枯燥。”
方宇说“历史已经证明了,它是完美的。”
司马迁说“我觉得我应该在书中加上一些东西,比如风俗文化,饮食医疗,奇闻怪事,包括我们对历史的一些批评和评价。”
方宇说“批评?那皇帝一定会禁了你的书。”
司马迁完全不理会方宇说的话“你能用一句话总结你所接触的人和事情吗?”
方宇感觉挺有意思“也没什么,就是一个大傻蛋遇到了一群小傻蛋而已。”
说着司马迁奋笔疾书。
方宇问“你干嘛?”
司马迁说“我要记录下来。”
方宇说“我只是随口一说。”
司马迁说“随心一句才是真实的,我也只是让我写的书,更加接地气而已。”
方宇唠叨“你要是这么写,后人会把这本书当小说来看,还有可能改编影视剧,电影,翻拍翻拍,再翻拍,最后胡编滥造只剩下书名是真实的。”
正在这时,方宇的裤子掉了,露出了粉红色裤衩,方宇回头一看,阿斗正对自己做鬼脸。
方宇一看众人,太监正盯着自己的丁丁,直流口水。
西施正给李白斟茶,捶腿。看到方宇的丁丁后,水杯掉落地上,捂着眼睛。
尤其是司马迁看了后,迅速低下头,奋笔疾书。
方宇怒视阿斗“你个小混蛋,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方宇穿上裤子就追了过去。阿斗朝着楼梯口跑去上了楼,方宇紧跟其后。到了楼上,不见阿斗,方宇想“这阿斗胖的腿都看不见了,跑的还这么快。”
思考之时,阿斗出现在方宇后面。
方宇意识到,回头望去,阿斗已经冲进一个房间。方宇没有多想也冲了进去,到房间后阿斗消失,不知去向。
方宇四处寻找,床底,沙发,窗台,衣柜,冰箱都没有发现。突然桌子上电话声响起,方宇接起电话,阿斗的声音“找我吗?”
方宇说“你在哪?”
阿斗“我就在你的身后。”
说着方宇猛地回头,可什么都没有。
电话那头“我在你的头顶。”
方宇猛的抬头,什么都没有。
电话那头“我在你的口袋里。”
方宇浑身上下的摸索。
这时电话那头“我在楼下,你个白痴。”
方宇听后恼羞成怒,飞奔下楼。阿斗正站在大厅中央,看着方宇。
方宇心生一计,于是说“好孩子,哥哥请你吃糖。”没等说完阿斗就跑了。
方宇继续追,突然阿斗冲进了镜子中,方宇停止,摸索镜子,可阿斗就这样消失了,消失于镜子中。
正在方宇苦恼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方宇回头,发现小和尚以闪电之速度飞过来,并喊着“万…行…神…功…”
方宇听到这四个字,并回忆起小和尚对其的介绍。于是脑中勾勒出了接下来的画面,那就是消失,穿越,永生。
小和尚贴近镜子,只有几毫距离时,果然小和尚冲进了镜子里,只不过玻璃碎了一地。接下来便是更巨大的粉身碎骨的声音,方宇过去一看,小和尚的头深深插进墙面里。
当方宇要帮助小和尚时,发现了镜子后的暗室。
方宇走过去,好奇的抚摸着,是真实的门。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切惊呆方宇,看着一件件收藏品,方宇无言出口。
方宇抚摸着最近的藏品,是一本史记,方宇念叨“司马迁”。接着是瓶子中的生殖器,方宇念叨“老太监”。接着是一双绣花鞋,方宇念叨“西施”。接着是国民党与共产党士兵的帽子缠绕一起,方宇念叨“打架路上的兄弟”。接着是防毒面具,方宇摇头,他没有见过这个人。接着是一把铜剑,方宇念叨“将军”。
方宇越过很多熟悉的东西,而面具却吸引着方宇,方宇拿下面具,带自己脸上,四处观看。往右一看,阿斗正坐在地上,看似非常的忧愁。方宇摘下面具,来到阿斗身边,阿斗拿着装有蛐蛐的器皿。随后阿斗将蛐蛐倒出来,蛐蛐已经干枯,成了一具干尸。
方宇问“你怎么了?”
阿斗捧起千年蛐蛐说“我好像在这里待了很久?”
阿斗认真的听着。
“可我不属于这里的。”
方宇说“你的确不属于这里。”
阿斗说“我想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方宇没有说话,阿斗这时站起身。
“来追我呀。”说着阿斗跑了出去。
方宇跟了出去,可方宇的眼前瞬间划过一个场景,是大厅的场景,此时整个大厅都弥漫着臭气,苍蝇飞舞,地上都是腐烂的肉体,驱虫肆意吞噬。简直是一片末世的场景,方宇眨眼功夫又回到了最初,这时天已经亮了,什么都没有了。
几个壮汉正在往大厅里运送玻璃,方宇要在老板回来时,将玻璃恢复原本状态。
一个小时过去,方宇站于玻璃前擦拭着污渍,可一想起昨天的场景就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方宇有一颗善良的心,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前程。在心情极度恶劣的情况下,方宇沉重的敲打玻璃,眼中充满犹豫。
王兰听到敲门声,放下书籍,穿上了外套,走到门旁。
王兰问“谁?”
门外安静。
王兰从观察口望去,抬起头脸色瞬间乌云密布。敲门声再次响起,王兰打开门“你怎么来了?”
方宇想要进来,王兰拦住了他。
“在外面说就好了。”
方宇说“我有个问题,假如你亲近的人欺骗了你,但他却有难言之隐,你会原谅他吗?”
王兰说“看是什么问题,有些事情是绝不可原谅的。”
方宇点点头“如果是你误会了呢?”
王兰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方宇点头“如果有东西逼迫你去做不该做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王兰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方宇说“回答我。”
王兰说“那就不要做,去做认为该做的事情。”
方宇笑“谢谢你。”
方宇站在收藏品的暗室,看着暗室正中间挂着的盘子,这个盘子黑白相交,甚是诡异。
方宇再次来到张罗家,来到关羽的身边,关羽对方宇的说“我厌倦下棋了,下棋已经不能让我忘记痛苦了。”
方宇听后,搬来电视机,将色情光盘放入机器,随即电视机画面呈现出了一对男女爱的故事。
方宇走到关羽身旁“这回就算打折你的腿,你也不会感觉到疼了。”
方宇来到沙发电视机旁,阿斗不在,方宇深感欣慰。
方宇来到撕打的国民党和共产党士兵前,方宇大喊“立正。”
士兵俩整齐排列一侧。
方宇斥责“你们是兄弟,为什么要打架?”
国民党士兵说“军人以服从长官命令为职责,战场中不谈感情。”
方宇指着国民党士兵的鼻子“你的长官就是一坨狗屎。”
方宇无奈摇摇头。
这时方宇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跑到游泳池,发现貂蝉不见踪影。
方宇绕着大院子四处寻找,终于在那颗树下看到了貂蝉,貂蝉显得郁郁寡欢。
方宇走过去,递过纸巾“你怎么了?”
貂蝉说“我最爱的人要离我而去,而我又别无选择。”
方宇安慰“有些事有些人可能终究是不会在一起的,即使是爱着,也是痛苦着爱着。”
貂蝉天真的说“只要爱过就好了,痛苦也无所谓啊。”
方宇他最见不得女人哭,所以紧紧的抱着貂蝉。
片刻方宇站起扶起貂蝉“我们回去吧,这里很冷。”
方宇将貂蝉送到自己的卧室,随后想出去,但貂蝉拉住他的手“别走。”
方宇无奈“那我等你睡着。”
貂蝉将嘴唇贴近方宇的脸上说“和我一起睡。”
方宇近距离闻到了貂蝉的体香,简直要翻白眼的节奏,但他摇摇头,保持清醒“我会把持不住的。”
貂蝉微微一笑“那就不要。”
貂蝉和方宇忘情的拥吻,方宇解开貂蝉的腰带,当他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
貂蝉问“怎么了?”
方宇说“我想我们得做好安全措施。”
貂蝉没有明白。
方宇说“只需要一个小东西,我们便可以安心的做了。”
貂蝉问“是什么?”
方宇说“等等你就知道了。”
方宇打开床边的抽屉,除了书籍以外什么都没有。
卫生间的坐便器被秦王拿走了,显然成了蹲便。方宇四处寻找套套,可什么都没有,方宇挠头说“不可能啊?”
方宇打开了储物室所有箱子,可还是没有套套,方宇很心伤。
方宇蹲在垃圾桶旁,垃圾散落一地,方宇全身脏兮兮,不停摇头。
正在方宇甚是绝望之时,将军和张仪慢慢靠近方宇,方宇毫无察觉,最后将军用板砖敲晕了方宇。
方宇醒来时,自己被捆绑在桌子上,嘴被胶带缠着。
一会,几个穿白大褂带防毒面具的人来到方宇身边,他们说着悄悄话,其中一个如同十五岁孩子身高的日本男人说“今天我们做什么实验?”
方宇听不懂,但知道自己面临绝境。
日本女子,个头明显比男的高,虽然带着护具,但胸前的风光暴露了她的性别,方宇很敏锐。女子说着日语“今天我们要做人体移植实验,首先我们要把试验品的生殖器割下来,与他的双手相互移植。”
日本男子笑说“当他吃饭时,发现不是手而是自己的小丁丁时,那该多么有趣。”说着自己还用动作演示。
众人附和“绝对饭量大增。”
说着屋子里的人都大笑起来,方宇也跟着笑,即使他听不懂。方宇这才看到房子里摆放的日本国旗,还有细菌实验的大头目照片,包括一些试验品,如死人的器官和残肢,还有一大堆实验器材。
日本女子将方宇的裤子和裤头脱掉,日本女子一看到方宇的生殖器便惊讶“大大滴。”
日本男子递给日本女子手术用具。
方宇挣扎着,日本女子开始动起手术,方宇感觉到一阵疼痛,但过了一会,疼痛不见了,随即是一阵爽快,方宇一抬头,发现日本女子正用牙刷割自己的小丁丁。
忽听得断裂和方宇呻吟声音,牙刷断了,方宇也爽了。日本女子抹掉脸上的白色液体很固执说“换家伙。”
方宇抬头一看,是真的刀,于是挣扎起来。
刀起子孙落,方宇想着后果,甚是恐惧悲伤。当刀即将落下之时,国民党和共产党兄弟踹门而入,口中喊着“国共合作,打倒小日本。”
接着便是日本医生举手投降的情景。
方宇被救下,看到国民党和共产党兄弟正在押解日本医生出去。
转身方宇来到大厅。
秦王看到方宇大吃一惊,直接从马桶上掉了下来。
张仪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对方宇说“你是大哥,我是小弟,小弟想投靠大哥,这便是所谓的连横。”
方宇说“什么意思?”
张仪说“我想依偎在大哥你的怀抱,一起铲除想谋害你的人。”
方宇说“谁想害我?”
张仪指了指马桶上已经吓尿了的秦王。
方宇对张仪说“我也奇怪,就你这口才能游说七国,怎么没有被人打死?”
随后方宇一记左勾拳,张仪起飞。
方宇拿着黑白相间的阴阳盘,来到卦师的摊子。方宇到,发现小和尚卜完卦刚走,受伤的脑袋上缠绕纱布,并且从纱布的缝隙中长出了一颗小草。
师傅画着画像,方宇将盘子放到桌子上。
师傅见,大吃一惊。
方宇问“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师傅说“阴阳盘。”
方宇说“你知道?”
师傅说“此物便是出自在下之手。”
方宇没有说话。
师傅说“此物应该是鲁班所有,你从何而来?”
方宇问“跟鲁班有什么关系?”
师傅说“虽然阴阳盘出自我的手,但其创意是鲁班所提出。”
方宇问“什么意思?”
师傅说“鲁班是当时最伟大的人物,是伟大的发明家,不过伟大的人也有烦恼的时候,当人们因亲人的死亡而悲痛欲绝,相思成疾的时候,鲁班便有了发明阴阳盘的想法。可鲁班对于阴阳之事一无所知,于是找到在下,为了朋友,所以我就发明了阴阳盘。”
方宇说“阴阳盘有何用?”
师傅说“当人死后,所用衣物,所做之事便会有其灵气。阴阳盘中富有雷电之荡气,宇宙之奥气,生灵之灵气,混为一体。只要被阴阳盘之光所照射的死人物品,便可唤醒此人生前用此物所处的时光,重现画面。”
方宇说“那么说这些被召唤的灵魂,都是真实存在的?”
师傅说“非也,死便是死,不可复活。这些被召唤之灵魂都是人之所想,并非真实。”
方宇问“就如同电影?”
师傅说“更像是影子。”
方宇问“之后呢?”
师傅说“阴阳盘本来是批量生产的,只不过鲁班生前几日找回所有,并将全部销毁。”
方宇问“为什么销毁?”
师傅说“虽然阴阳盘能解思愁之苦,但也有弊端。那就是有恶人会利用阴阳盘,复活其仇家,日夜折磨,满足其邪恶欲望,虽然这些召唤的灵魂并非真人,但其行为有违天道。”
方宇说“可阴阳盘并未被全部销毁,这就是证据。”方宇指着阴阳盘。
师傅说“鲁班销毁之后,的确留有一个作为纪念,鲁班死后便凭空消失。”
沿着方宇头顶看去,透过头顶的房间,透过墙。别墅房顶上坐着一名带着牛头面具的男子,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面具下藏着神秘的面孔,神秘的情绪。
微风轻浮,面具男随着风儿轻轻摇头,由头至脚。一会面具男站起身,但身体的抖动未曾停止,而且驼背严重,好似一个病了的老人。
老人走到房顶的梯口,手中提着一把猎枪。
老人慢悠悠顺着楼梯下了楼,每一步都是要掉下来的模样,下了楼面具男站立于别墅的侧方,是那片摆放垃圾的地方。
面具男绕着房子来到游泳池的地方,透过玻璃盯着大厅的一切,虽然面具下不知道面具男究竟在看什么,但能感觉到面具男对大厅内人群的好奇。
面具男进去大厅,大厅里的人都异样的看着面具男,穿官衣带官帽的黑狗见面具男,疯狂叫着。
面具男盯了一会后,面具男抬起枪,黑狗成了一堆烂肉。
众人见大乱,大厅混乱一片。面具男往房顶打了一枪,灯瞬间掉下,大厅暗了许多,砸死了欺负农夫的大胡子,成了一堆肉饼。
所有人都抱头蹲下。
面具男见发出笑声,犹如妓女的呻吟,好似很高兴,很满足。
面具男“谁?”
将军站起,手提宝剑,冲了过来“休得无礼。”
面具男一枪,将军的盔甲裂开,鲜血从身体窜出,冲击力将将军击飞顺着玻璃掉入游泳池。
面具男“谁?”
张仪举起手。
面具男一枪,张仪脑袋瓜子碎了一地。
面具男“还有谁?”
方宇在门口看着一切,为了阻止面具男,大喊“我。”
面具男看了看方宇,一枪过去,方宇早已经跑了,打在了门框上。
面具男走过去,追逐方宇,一瘸一拐的。
国民党和共产党兄弟这时回来了,看到面具男,于是拿着水枪与面具男对射。
面具男丝毫不示弱,打光了子弹,兄弟二人也射光了水,于是共产党和国民党士兵与面具男进行了肉搏。
兄弟俩很自信,面对这个残疾人。兄弟俩冲过来,左右夹攻。面具男面对兄弟的夹击,假装倒地不起。兄弟俩纳闷,来到面具男身边,俯身观看。突然面具人伸出舌头,舌头从面具口伸出。随后对着国民党士兵的脖子就是一口,国民党士兵捂着脖子,栽倒于地。
共产党士兵,愤怒。冲过去抓住面具男的脖子,而面具男一只手猛地攻击士兵的胸口,共产党士兵的心脏被掏出。
面具男站起,朝着方宇方向追。
到了楼上,方宇躲在卧室门后躲避,面具男像闻到方宇气味一般,走进卧室,面具男走到窗口,因为窗口的窗户是开着的,以为方宇早已经离开。
这时方宇冲出来,跑出门外,将门关闭锁住。
只听门内的猛烈敲击声。
方宇不放心,搬来沉重的桌子压住门。
正在方宇累了休息的时候,发现阿斗站于那个打不开房间的门口。
方宇过去问“怎么了?”
阿斗浑身颤抖,恐惧于表情。
“恶魔。”
方宇“什么?”
阿斗说“这里面住着一个恶魔。”说着阿斗逃开了。
方宇听得糊涂。
很快天亮了。
方宇坐在别墅外门口,思绪万千,想着所发生的一切。方宇脸色发白,他已经好几天都没睡好觉了,但他似乎不想回家,于是睡在了台阶上。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响了很久。方宇拿起手机看,没有理会。又响了几遍,直到手机那边的人失去耐心。
方宇自然醒来,坐起来,发现天色暗了下来,于是方宇走进大厅,直径来到游泳池大树后,躲避起来。
方宇盯着房顶的面具男,而面具男如往常一样坐在房顶,盯着月光。过了一会,面具男往常一样爬下楼梯,手中什么也没拿。
面具男路过大树经过方宇的身旁,没有察觉方宇的存在,方宇跟在面具男的身后,小心翼翼。
面具男来到那间打不开门的房间,方宇就跟在后面偷看。面具男从别处找来铁器,一下就撬开了门。走了进去,过了一会面具男出来,手中拎着一把复古镰刀。
面具男走后,方宇来到这间屋子,门没有锁。
方宇打开门一看,浑身颤抖,这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有浓重的臭气。
方宇跑出来,一阵呕吐。
这时听到楼下开门声。
张罗打开门,看着眼前的一切欣慰的说“宝贝们,我回来了。”可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对张罗的恐惧。
张罗来到关羽身边,关羽颤颤巍巍,直冒冷汗。
张罗拿出一瓶盐水,于关羽手臂上涂抹,关羽疼痛难忍大叫。
张罗大笑“我喜欢这声音。”
这时方宇走下来,张罗皱起眉“你怎么还在这?”
方宇低着头,很懦弱的说“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
张罗说“我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
方宇说“对不起。”
张罗瞪着“你可以走了。”
方宇走了几步,折返回“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做。”
张罗皱眉“什么?”
方宇说“不要惩罚他们,他们都很可爱。”
张罗笑着“我想怎样就怎样,这些都是我的东西。”
方宇看着张罗。
张罗有些明白,于是从包里拿出一封推荐信和十万现金。递给方宇。
“你做的很出色,我会履行我的誓言,而你要把我的秘密隐藏于你的心底。”
方宇接过钱和信,思考很久。
张罗打开门“快走吧,当你抱着钱和前程睡觉时就不会想这么多。”
方宇离开张罗家,看着手中的未来,与此同时也听到了惨叫声。
张罗拿着枪来到阿斗的身边,阿斗祈求“叔叔,不要惩罚我。”
张罗眯着黄豆小眼睛,手中夹着烟“宝贝,叔叔从来不杀小孩。”
说着枪响,电视机上布满血液。
张罗来到农夫身边,大胡子看见,犹如男人重塑雄风一般,领着小弟跟着张罗。张罗对着农夫一枪爆头,黑狗对着张罗狂叫,挣脱绳索,飞奔张罗。
张罗一脚,黑狗倒地毙命。
大胡子与小弟见狂欢起来,对大厅的人进行了厮杀。
房间里,李白朗诵诗歌。张罗进来,孩童一看撒腿就跑。张罗手里拿着刀,众人回头。随后腥风血雨,断壁残恒。
西施看李白被乱刀分尸,于是跑来咬了张罗一口。张罗紧皱眉头,惨叫起来。于是挥舞刀具,西施的脑袋随着斜坡滚于门旁。
电视机放着狂暴的音乐,随着音乐的结束。张罗停止杀戮,但此时会议室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站着的人了。
张罗吻了一下刀上的血,像高潮一样的表情。
张罗来到游泳池,看着嬉戏的貂蝉,便走了过去。貂蝉回头,张罗已在她背后。张罗抓起貂蝉的头发,将她拖出水面。
张罗拖着貂蝉来到卧室,将貂蝉扔于床上,张罗随即对貂蝉进行了侮辱。貂蝉誓死不从,咬了张罗的舌头。张罗一气之下,拿出床下的钩子。猛地攻击,便钩进了貂蝉的后背,张罗拖着貂蝉来到收藏刑具的屋子。
张罗走进,将貂蝉绑于电椅上。张罗找来剪刀,对着貂蝉的脸进行破坏。
“这么漂亮的脸蛋,你却不会利用,何必拥有?”
张罗又拿出皮鞭,对貂蝉的身体进行抽打。
“让你的贞洁见鬼去吧,贱人。”
张罗越打越开心,越打越不过瘾,于是寻找镰刀。
可镰刀早已经落入面具男之手。
张罗四处寻找,可毫无音讯。
方宇躺在床上,床头放着现金。
母亲的声音“方宇,有人找你。”
方宇思考,完全处于另一个世界,没有听到。
母亲继续喊着“快些,王小姐找你。”
方宇听,赶紧藏起现金,跑下楼。
王兰坐在沙发上,看着方宇,微笑。
王兰说“你说我误会你了,所以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解释的?”
方宇笑,如花开一般。
方宇和王兰走在街上。
方宇说“我骗了你。”
王兰说“我知道。”
方宇说“其实我只是个司机而已,我编造了谎言欺骗了你,我觉得你不会喜欢一个穷小子。”
王兰说“你身上有比钱更让我着迷的东西。”
方宇问“什么?”
王兰说“诚实和勇敢。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只不过你的心被一些事支配着,不能自己。”
方宇摇头“我的确遇到了难题。”
王兰说“有什么事不能和自己的女朋友说的呢?”
方宇认真的看着王兰,随后便惊喜着跺脚。
“这关乎我未来的事,但我不去做,就什么都没有了。”
王兰说“只要是对的事就去做,如果你要违背自己的良心,你会一辈子都后悔的,阴影会跟随你一辈子,你将无法熟睡,在梦中惊醒。”
方宇点头“谢谢你。”
方宇来到如垃圾站一般的电器行,方宇看着老头依偎在椅子上气色不对,皮肤发白。
方宇摸了摸老头的皮肤,冰凉。方宇又用手指探了探老头鼻子,没有了气息。方宇失望至极。
“怎么了,年轻人。”
方宇着实吓了一跳。
“张罗是你的儿子,对不对?”
老头说“我最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知道我将要死去,可我真的不想死在着冰冷的地板上。”
老头说“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
方宇说“你知道你儿子面具下的模样吗?”
老头点头“我知道。”
老头说“我曾经也是一样,也许他就是遗传了我的基因,喜欢暴力,崇尚暴力。”
方宇不敢相信“时间也会冲淡一切。”
老头说“暴力就像冰毒,一旦你品尝到了,就会产生瘾。”
方宇说“我要知道怎么才能让那些灵魂安逝。”
老头说“将他们送回大地的怀抱,这样灵魂才能得到安逝。”
方宇听后想要走。
老头说“年轻人,能帮个忙?”
方宇回头。
老头说“你一定要阻止张罗。并且等我死去后,将我埋葬于他们身旁,我想我也只能这样赎罪了。”
“你不会死的。”说着方宇离开。
肉摊杂货部前,大妈看着方宇“你确定?”
方宇说“确定。”
说着大妈将一旁垃圾桶抬上桌子,将里面的杂物倒出来,里面都是一些没人要的骨头内脏之类的。
大妈介绍“这里面鸡鸭鱼猪马驴羊牛大鹅鸭什么都有,我可以免费送给你。”
方宇说“我不会给你钱的,不过有人愿意支付。”
方宇扔下十万块钱于桌子上。
“这是你应得的。”说着方宇走了,并带走了桌子上的猪鞭。
大妈看着钱,眼泪都流下来了。
方宇打通电话“老板,我去接你。”
张罗“九点来接我,我有应酬,不会太早。”
方宇撂下电话,露出邪恶的笑容。
方宇背着大口袋,血液不停从口袋中流出来,沿途的人都异样的目光躲避散发的臭气。
来到张罗家,方宇站于镜子前,手捧木棒。
随后玻璃碎落一地,方宇推开暗室门。
方宇于暗室里,将口袋的东西倒出来。随后拿出新的袋子铺开,将墙上挂着的收藏品一一放到袋子里。当方宇拿起防毒面具的时候,方宇停顿了一下,但还是装了起来。
最后只剩下了那个面具,还有阴阳盘。方宇对着面具说“我给你机会做你最喜欢做的事情。”
说着方宇又将所有动物骨头内脏摆放到架子上。
张罗焦急等待着,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张罗打通方宇电话。
方宇一看手机,果断挂了电话。随后将装有猪鞭的瓶子放在架子上,方宇对着猪鞭微微一笑“祝你好运。”
张罗见方宇挂断电话,感觉不妙,于是拦了一辆车,推倒了比他先拦车的老人。
司机问“去哪?”
张罗说“公观街一号,快一些。”
司机说“车太快,很危险。”
张罗从钱包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扔了过去。
“五分钟。”
司机说“五分钟?车又不会飞。”
张罗无奈,又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扔了过去。
司机笑着说“那我们就飞起来。”
张罗下车,急匆匆的打开门,进入大厅,
眼前一幕,张罗傻眼。养畜场的模样,各种飞禽飞来飞去,各种爬行动物闯来闯去。
地上粘满大便,充满了恶臭。
张罗走了一步,低头一看,鞋上踩到大便。于是疯狂的摩擦地面,清除大便。
张罗见暗室的玻璃破碎,焦急于心头。进入暗室,发现了变化。
于是一气之下张罗拿出锤子,对着暗室一顿破坏。
张罗回到大厅,哭笑不得,又看到这些畜牲,一时激动起来。于是拿出菜刀,对着畜牲们进行杀戮。
可不小心踩到了狗屎,摔倒在地,一头驴子正好尿急,尿到了张罗的头上。张罗狼狈的站起身,更加生气,对着驴子就砍去,骡子跑,张罗追。
面具男依然坐在房顶,一会,拿起镰刀,下了楼。
面具男经过游泳池,看到张罗。发出妓女呻吟的声音,明显对张罗产生了兴趣。
面具男走进大厅。
张罗还忙着砍杀畜牲,面具男慢慢靠近,眼看贴近张罗后背。
面具男敲了敲张罗的后背,张罗回头。
面具男说“是你?”
张罗“是我?”
面具男歪了一下头“yes。”
说着面具男抛出镰刀,镰刀扎入张罗后背,面具男拖着张罗来到卧室。
进去卧室,张罗被扔到床上,面具男脱掉上衣,裤子。
张罗疯狂摇头,就这样看着面具男对自己进行的侮辱。
卧室门关闭,里面发出惨叫。两小时过去,门开,面具男拖着张罗出来。
他们又来到那间装有刑具的屋子,张罗被绑于电椅上…
方宇来到郊区的一处花儿盛开空气新鲜的地方,这里很难见到人。
方宇放下袋子,将所有收藏品依次摆放整齐于平地,他站起身。
方宇拿出准备好的铁锹,开始动手挖坑。
这时附近有人说“你好,方宇。”
方宇回头,发现所有人都站在附近挨着收藏品。
司马迁微笑着。方宇来到司马迁身边。
司马迁说“这才是我们的家。”指了指地下。
方宇笑着说“是啊,希望你能写一部关于地下的史记。”
司马迁拍了拍方宇肩膀。
方宇来到貂蝉的身边。
貂蝉说“谢谢你给我的短暂的爱。”
方宇说“只可惜我没有找到套套。”
方宇来到关羽的身边。
关羽说“下辈子我要做女优。”
方宇说“其实那些表情都是假的,只是为了节目效果。”
方宇来到李白身边。
方宇说“你是个伟大的诗人。”
李白说“你也是。”
方宇来到阿斗的身边。
阿斗说“我还能见到你吗?”
方宇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见到。”
方宇来到太监身边。
太监说“我爱你。”
方宇递给太监生殖器的瓶子“做男人也不容易。”
方宇来到国民党与共产党兄弟面前“这个美好的世界就是用你们的血和肉换来的,向你们致敬。”摆了个军礼。
兄弟俩向方宇敬了个军礼。
方宇来到小和尚身边。
方宇说“如果你神功练成,一定要找我。”
小和尚说“我会的。”
方宇来到卦师身边。
方宇说“我没能把阴阳盘带出来,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放弃了。”
卦师说“阴阳盘应该留在世界上,阴阳盘能验证一些东西。”
方宇来到日本军医面前,日本军医说“谢谢你,中国人。”
方宇点点头。
方宇来到张仪的面前,方宇说“我不该怀疑你的作为,你是那个时代的标志。”
张仪说“而你是这个时代的标志。”
方宇来到秦王的身边,方宇说“保重。”
秦王说“我还是想杀你。”
方宇微微一笑。
方宇来到西施的身边,西施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
方宇笑“你是我见过最猛的女人。”
这时司马迁走了过来,递给方宇几张纸“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我都记录了下来。”
方宇说“你应该留着。”
司马迁回答“我可不想让后世认为我是个小说作者。”
方宇笑笑。
司马迁又说“后面有彩蛋哦。”指了指几张纸。
王兰来到方宇的身边,向他们挥舞手臂,送行。
王兰说“让我们看看彩蛋是什么?”
方宇翻开最后一页,上面画着是方宇的大丁丁。
王兰握住嘴,惊讶“这是你的?”
方宇抬头挺胸“你算是找对人了。”
王兰与方宇说着甜言蜜语,羞死个人。月亮捂着耳朵,实在受不了于是藏了起来。清晨天色蒙蒙,安静无比。
门卫处的年轻人拎着铁锹,吹着口哨溜达着。
很快到此处,来到埋葬收藏品地方。年轻人放了一首抒情曲,于是动手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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