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 一个不大不小的年纪 在异乡求学 无非是在异乡的一缕孤魂,在荒芜的路上里飘荡着。暗黄灯光下形单影只的身影有些孤独,在模糊的双眼中扭曲变形。做兼职回宿舍的路上我总会取下眼镜。那个时候才会庆幸自己是高度近视。不用看到别人的欢喜,成双的笑脸。我不是羡慕,只是偶尔有些许孤独作祟。但庆幸我习惯了这种孤独,甚至爱上了这种孤独。不,或许它已经嵌入我的身体,我的大脑皮层,我的毛孔里。但时不时地它也会叫嚣着饥饿,那种蚀骨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于是我一刻也不让自己闲下来。我把所有课余时间都用到了做兼职。一下课就去,忙的时候甚至顾不上吃饭。我用这种方式缓解孤独的饥饿感。半年前,还是高三的我,怀揣着未来与激情的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大学的自己会变成会泡吧,烟不离手,酒大口喝的姑娘。大一上期,我成了酒吧的常客,晃眼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道貌岸然的男人,成了我最初缓解孤独的方式。只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会害怕旁边出现一张陌生的脸。烟抽多了,喉咙会痛 。酒喝多了,胃会难受。是什么时候我觉得自己快溃烂了。在那个还很昏暗的早上,五点,我坐在回学校的车上,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是不是,该换一种方式了。于是我戒了烟,戒了酒吧,戒了颓废。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青春,但至少不在青春年少之后,我依旧一无所有。在这个二月,一切都很好。我很忙,我很好。
其实我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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