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羞涩的久了,我既敏感,我又狐疑。
有一天碰到了一位熟识我的阿姨。她说我小时候挺耐看的,现在却因为翘唇而变了形,一丑定终身。于是从那以后,我便时时刻刻都在专门抿嘴唇,哪怕它耗去了无数的光阴。
为什么江老师又多看了我两眼呢?我又做错了什么,干嘛那种眼神?难道我偷看陈青云的《残肢令》,被他有所觉察?
但丁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而我却认为,走自己的路,如何才能不被别人去说?
我觉得自己像卡夫卡,被一切障碍给摧毁了。净土,净土,爰得我所;悠悠苍天,我何人哉?
难道我真的得像戴高乐将军的那个呆傻女儿安娜,直到死后才能和别人一个样?
那天踢球被别人称赞了,我高兴的像个傻子;那天我被江老师赏了一耳光,我会恨他一辈子!
我是一匹劣马,我很清楚拉车就是我的天涯。你可以看不起我,但别当我是凯子。
我经常把痛苦溺死在食物之中,但偶而迸发出来便有了进取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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