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妹妹本来买好东西后,想去看望女儿西西,但路遇秀珍被打,她便路见不平,伸手相救,现在还陪秀珍去医院。秀珍有小车,就停在旁边,但白米妹妹不会开车,那怎么去医院呢?
白米妹妹说:“就坐我摩托去医院吧。”
秀珍说:“好几年没有坐过摩托了,坐摩托有点害怕。”
听秀珍这么说,白米妹妹也不说坐她的摩托了。
看热闹的人有的还没有散去,场面依然乱哄哄的。
白米妹妹想到了黑车。她以前也叫过黑车。她对秀珍说:“旁边有社会车辆,我来叫一部去医院吧。”
秀珍说:“蛮好!”
她想摸钱包,掏钱给白米妹妹。
她对白米妹妹说:“我的钱包在车上,你去拿一下吧。”
说着,她掏出车钥匙递给白米妹妹。
白米妹妹却没有接车钥匙,她说:“车钱我有呀。”
秀珍说:“哪要你付车钱?”
白米妹妹说:“要不了多少钱的。”
秀珍说:“可是看病还得花钱呢。”
白米妹妹说:“我身边有五百多元,应该够的吧。”
秀珍说:“看病更不可以花你的钱了,你去车里给我拿钱包过来。”
白米妹妹依然不允。
秀珍便慢慢地站立起来,说:“那我去拿来。”
见此,白米妹妹才接过车钥匙去车里取钱包。她找到了秀珍的小车,顺利地打开了小车的门,便取到了那只钱包。那钱包鼓鼓的,应该有七八千元钱,白米妹妹想,真的是老板娘,真的挺有钱的。
白米妹妹经过那个杂货店,对店主说:“老阿姨,我的东西还要寄存在这里,我要陪阿姐去医院检查一下,对不起了!”
店主说:“没关系的,你放在这里的东西一个桃片也不会少的,你尽管放心!”
白米妹妹对此千恩万谢。
等白米妹妹拿了钱包后回到小桥处,秀珍叫的黑车司机也已经到了。原来,秀珍有黑车司机的电话,平常她也经常使唤黑车司机,他们也都是嘉裕服装公司的老客。
秀珍与黑车司机讲妥车钱15元。
于是,白米妹妹搀扶黑车司机坐到车里。
于是,小车向小镇卫生院驶去。
白米妹妹问:“阿姐,现在头还疼吗?”
秀珍说:“现在好点了,刚才我是被气晕了,我出世几十年也没有碰到过这么不要脸的小骚货。”
白米妹妹说:“陈老板是个有体面的大人物,怎么也会光顾这种美容院呢?”
秀珍说:“说出来你不要笑,这个畜牲吃饭饭店要高大上,白相女人从来不讲档次的,前几年就与这家美容院的老板娘发生过关系,我以为他俩断了,不来往了,哪想他仍然在来往,今天我亲眼目睹那个小骚货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估计他现在不是与老板娘玩了,而是找那些小骚货玩了,这个畜牲早晚要得艾滋病,不会有好结果。”
秀珍对陈老板是恨之入骨。
陈老板是怎样的一个人,白米妹妹对此清清楚楚,但她并没有向秀珍透露陈老板性侵自己的事。这么说吧,对陈老板此人,白米妹妹也是揉杂着酸醋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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