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最直观可见的是躯干,再扫一眼是树叶,或是同时撞入眼帘。有人说事物蓦然地出现是有出现的因由的,一个深度爱好阅读的旅行家说过,有时候一本书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是上帝的预示,让他不要错过去翻阅它。他的案头分类许多书籍,真正用命在拼书,我想这就是生命的一种极致地痛陈。当真正发觉命运已将自我与某物某事粘合地连空气都难以存留的时候,已然不能用兴趣来定义此举,这仿佛就是自我的另一种形式,在平行地沿着时间轨迹驶滑而去。和宗教狂热信仰的张力是维持在同一个频率的,这张力展现出来的是个人行为至顶的抱求。常听到一词叫执行力,而往往最展现执行力的,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上的人,最受之迷惑的是顶端,再者才是执行力,接着就是目标。而最重要的往往受忽略了,那便是要先燃爆自我,打开自我的狂热状态,不然一切是虚妄的。还是那棵树,当随处所遇频繁地不再满足于躯干和树叶时,当会去细琢它的表皮,它的伤痕,它的枝条分布,它所在的境地……这就是一种偶然中最难得的必然,唾手可得的必然,呼之则来的必然,如同袖里藏剑,自然驱使,自我燃点也在此慢慢被炼化,这一过程便是生命的启蒙,活着的昭示,直到找寻到你这一生所粘合的某物某事而与狂热状态的自我融合,追逐一生。在生活中,工作中,进习中周遭的一切,是燃爆自我的容器,等着你去炸裂开来,而这股原力更多的是不知不觉被淹没了。认真地生活,五个字,说起来真的很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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