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大夫,我家老爷如何?"青烟袅袅,屏障后一老者静静躺在床塌之上,脸色煞白,紧闭双眼。身旁一男子坐在竹凳上面露凝重。
许久,男子起身询问到。"不知尊主平时的餐具,茶具可否让我检查一下。"
"这是自然。"管家回应着,招呼下人去准备。
"你怀疑是中毒?"趁这功夫,竹子一个贼步串到战奕身边,小声嘀咕道。
"是肯定,虽然我不知道是那种毒,但这毒来的柔和却霸道,我猜是在常年所用之物,时日一久,作用才显现。"
"大夫,给,这些就是老爷日常所用。"正说着,管家带了一群人在屋外等候,每个人手中端着各式的器具。
战奕上前拿起一只茶碗闻上一闻,并无异常,用手抹一下,仔细端详,不解的摇摇头。
一只,又一只。
很多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有的私下用眼神刮着战奕,有的在下面窃窃私语,有的不停的让管家去催。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竹子凑到他身边伸手拽拽他的衣服,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都没有问题啊,怎么会呢?"战奕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说着。
正当他不解的时候,余光突然瞟到了什么"唉?这是什么?"
说着边走向床边的小架子,上面一字摆开一盆,两碗。
"哦,这是老爷平日洗漱的用具。"
战奕挑中间的碗拿起来,嗅着它的味道。
"竹子!给我来点糯米粉,还有热水!"只见他一下子闪开,捂住鼻子,转头朝竹子大喊。
竹子一听,傻愣愣的笑了,心里想"银子,有戏啊!"赶忙带人去准备。
战奕将所有的人都清了出去,当然与竹子进行了一场生死搏斗,直到管家塞给他两锭银子,才罢休。
战奕翻开自己的袖子,从内侧扯下一个小布带,将东西倒出来。是一条干枯的狼骨分叉。
他将糯米粉和着热水捣成浆糊涂抹在碗上,晾上半晌,倒出来,又续上一点水,足够使狼骨浸入。
果然,刚放进去,周围的水层就浮出无数的小泡泡,颜色发红,暗红色。
门开了,所有的人的目光聚集,其中有一男一女两个生面孔。
还有一个坐在门边啃鸡腿的人——竹子。
"查出来了吗?"陌生的男子首先问道,又觉得有失礼节,加了一句"在下慕容皓。"
战奕点点头,停顿一下说:"接骨木,老爷子中了接骨木的毒。这是药方,按方子拿药,文火一柱香,煎熬后磨成药粉在用水化开。一日两次即刻。"说着将药方送到管家手里,管家赶紧小心接过。
"等等,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毒害我父亲?"那女子开口,语气温婉,淡淡的妆容仍能衬出她的美貌,细眉微蹙,略显愁容。
"这~此毒附着在老爷日常洗漱的器具之上,看症状已有一年之久。剩下的在下就不知了。"
战奕见女子贤惠有礼,想来就是竹子跟他说的慕容苒了,慕容苒乃是慕容辉与正室所生,也是家中最小,慕容辉兄弟5个,大哥三个早逝,现在他剩下个2个哥哥,还有1位姐姐。
只不过偌大的慕容家基本都靠慕容辉支撑。如今若说慕容辉中毒,那有可能的人太多了,自然包括她,所以战奕只能打着马虎眼说,不然只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姐,你说是谁把弟弟害的这么惨啊。"正当慕容皓拉住自己的妹妹想在询问一二时,从后院传来一声惊呼,那语气中不难听出还有一点幸灾乐祸,听嘈杂脚步声少说也得十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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