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KTV进入人们的生活后,有些歌曲便是“必点曲目”,那些经典的歌曲,千万次地在KTV的包房里被唱响。这样的歌曲很多,中国歌手伍伯的《挪威的森林》,算是这类歌曲中的一首。
同样的,自从小说问世以来,古今中外便有很多小说一直流传下来,成为经典之中的经典,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读者。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算是这类小说中的一部。
小说和歌曲同名的,绝对不只有《挪威的森林》,但同名的小说和歌曲都能长时间广为流传的,《挪威的森林》称第一,应该没有人会质疑。
同名又同样有名的《挪威的森林》,让喜欢音乐的人,对同名的小说产生了兴趣,让喜欢小说的人,对同名的歌曲产生了兴趣,它们相互照耀,相互吸引,便拥有了特定的受众,我只是其中的一员。
对歌曲《挪威的森林》,我相当熟悉,曾有一段时间还能逐句逐句、一字不差地唱下来,伍佰的唱腔和他在那首歌曲演唱中途喝酒独白的样子,如今想来依然历历在目。
而对于小说《挪威的森林》,我一直知道,却一直没有去拜读,早期是因为盲目的爱国主义情绪,抵制所有的日本东西,后来是因为想要看的书实在是太多,无暇顾及到日本文学。
看到同事桌上摆放着一本2001年出版的《挪威的森林》,阅读兴趣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不仅逐字逐句地读完了青岛海洋大学外语系林少华老师翻译过来的25万字,还和同事讨论了同名的歌曲《挪威的森林》。
原以为同是《挪威的森林》,歌曲和小说一定会有某种关系,还想着是不是先有伍伯的《挪威的森林》,再有村上的《挪威的森林》,但经过学习和讨论后,我发现自己完全弄错了。
村上写的小说《挪威的森林》,写于1987年,在小说中反复提到了一首歌曲,名字就是《挪威的森林》,而那首《挪威的森林》,是来自于日本披头士当年的同名曲目,在小说里被“玲子”反复用吉它弹奏。村上为什么要用披头士的同名歌曲作为小说名,在代译序和后记中都没有提及,正是没有提及,读者反而会有多种想象和关联。
据说伍伯看了村上的小说《挪威的森林》后,非常喜欢,感触颇多,于是写下了同名歌曲《挪威的森林》,歌曲是在小说成名之后诞生的。村上的《挪威的森林》写的是爱情,伍伯的《挪威的森林》唱的也是爱情。
歌曲更容易被人听见和记住的
小说《挪威的森林》看完后,我的心头一直闷闷的,整个小说灰暗的色调,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它就是一页一页地吸引着我去读完。
小说从17岁的“渡边”入手,写他身边的朋友、同学、恋人,写少男少女在成年前后的爱情、情爱和性爱,写人在成长过程中的孤独、迷茫和无奈!
小说的故事情节其实很简单,但村上的写作手法很高明。他运用回忆、倒叙、插叙以及利用人物讲述,多种写作手法无障碍转换,使得小说疑虑重重、情节生动。
如果运用直白的表述,整个故事则可以这样描述出来:一个名叫“渡边”的17岁男孩儿,最好的朋友和他一起打了一场桌球后自杀。朋友的自杀让这个17岁的渡边无法面对所有熟悉的人和事,选择了远离,逃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读大学。
在陌生的城市里,渡边总是游离在所有同学的边缘,他融不进别人的圈子,别人也走不进他的世界。
因他总喜欢读一本名叫《了不起的盖茨比》,一位富二代的学长主动结识了他,成为他在大学里唯一的朋友。这个富二代朋友带他泡妞儿,带他进入一种混沌又刺激的世界。
与此同时,他那死去朋友的女朋友也上门找到了他,称她也来到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上大学。每个周末,他们两个人都会围绕新的城市步行,一走一天,他们聊各种话题,却默契地都不提死者,渡边却发现自己爱上了已故好友的前女友。
一边是和漂亮的女生远足度周末,一边是和富二代学长进入酒吧、情侣酒店,渡边的人生过得颠三倒四,精神世界恍惚不定。在那个女孩子二十岁生日的当天,他们聊天、喝酒、做爱,此后,女孩儿消失。
这时,一个普通的中午,一个打扮另类的女生主动坐到了渡边的身边,他们一起上课,一起喝酒,一起吃饭,一起看黄片,甚至相拥而眠,渡边却始终保持着界线。渡边心里爱着大山里的女孩儿,身边的女同学却爱上了渡边。
渡边得知自己深爱的已故好友的前女友进了精神疗养所时,他千里迢迢进近大山,去看望心爱的女孩儿,向她表白,向她描绘他们结婚后的幸福生活,他期待着女孩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在渡边的希望中,精神疗养院里的女友病情越来越严重,后来选择在森林里自杀。渡边悲痛欲绝,开始一个人的旅行。一个月后,女友的室友从大山里出来,专程绕路看望渡边,和他一起喝酒、吃火锅、做爱,希望渡边能重新开始过新的生活。
故事的结尾,是渡边给那个爱上他的女生打电话,告诉对方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除了主角渡边的友爱、情爱、性爱的描写,小说里还写了四个人的自杀:17岁的木月,17岁的直子的姐姐,21岁的直子,结婚后的初美。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小说里那些赤裸裸描写性爱的场面,也不喜欢小说里那些描写自杀的场景,但我也知道,不管在世界上哪个国家,哪个时代,青少年对于成长、对于爱情、对于性、对于世界,都充满了好奇和无奈。也许不仅仅是青少年。
也许,就像翻译者林少华老师所说的那样: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而村上的作品,之所以能打动全世界那么多人,都是因为他写出了人们最真实的状态,并在把玩孤独、把玩无奈的过程,阐释了生活的真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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