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05月28日
医院最好的科室突然莫名其妙地搬家了。原来是收费室抽出一人专门管住院结算,这个人被高大上地安排做到医保办公室,仿佛过几天就会被圣上临幸般的恩宠。医保办自古以来都是皇亲国戚的科室,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要么是上面有人的,要么就是领导夫人,最低也是个跟上层走的近的人,这人肯定是能人,巧舌如簧,见啥人说啥话。一般的愚钝之人压根就进不去的圣地。
可今天被搬桌子搬椅子像小学生换教室搬,纷纷攘攘地就搬了,挤到本来就不宽敞的收费室里,桌子挨着坐姿,椅子碰着椅子,仿佛是突然间遭遇了恶劣天气的飞机仓里,慌作一团,不知道这个新院长肚子里怎么筹算的,下一步棋怎么走。
原来堆着落满灰尘的老病历的架子突然空了,腾出来的一间屋子只是摆着一张办公桌,一台电脑,听说新院长要天天坐在这里,仿佛医院是一张八卦图,他就如同摇着羽毛扇的诸葛孔明,他要洞晓一切,再也不是那个居高临下地坐在办公室里的领导,只是用耳朵去听,当然忠言也会听得到,但是谗言往往都是最多的,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会编出各种谎话去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说瞎话只是他们伎俩的一种。
那个成天趾高气扬的医保办璩主任脸拉的老长。她当然要想出计策去扭转这乾坤,这乾坤不像是她要的那种了。她要的是自己涂抹的颜色,自己的坐标,别人不可以侵犯的。这新来乍到的院长才不管,他要先插上自己的红旗,哪些是敌人,哪些是朋友,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沉淀。是用石灰丢进去还是用抽干老水换上新鲜的血液,他正在想,想得脑袋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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