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想一个人在什么时候是最自由的?写作的时候,我的内心迅速的给出了我这个答案,前些天在看电影遗愿清单的时候,一句话深入我心,爱德华科尔去世了在一个平静的下午,回头看其一生,直到最后一刻才渡过了一段有意义的生命,他闭上了眼睛,却敞开了心 心
活着一直是一个热议词汇,有的人说活着就是为了功名利禄,有的人说活着就是为了食遍全球,有的人则说是为了周游世界,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今天读到余华老师的活着,读的入了迷,一口气读完了整本书,讲述了一位富家少爷,因为赌博等恶性,家庭败落到一个一个亲人接连去世的悲惨一生,并没有刻意的去渲染悲痛的气氛,悲痛却与文字故事浑然一体,使人读完十分感慨!
来说说我对于活着的理解吧,说到活着我最先感知的是死亡,高二初夏的一个下午,在外地住校的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深沉的说道,你现在回来吧,爷爷快不行了!坐上那辆县城开往城市的公交车,我心头混乱,在车的后排,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这种亲人死亡的味道首先传来的并不是难过,而是很真实的我意味到我将要失去一些东西了,匆匆赶到医院,家人脸上那种眼泪干涸后的泪渍十分刺眼,爸爸此时说到,进去吧,进去看看,ICU进去是需要申请的,然后换了鞋子,进去后看到躺在床上,依靠着呼吸机,满身插着管子的爷爷,爷爷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那是我第一次感到生命的无常,亲人的死亡是那么近那么近。
讲起爷爷的故事,我都是听爷爷以及爸爸他们老一辈的讲述,爷爷出生在陕西省安康市一个穷苦人家,打小就出去要饭,但总是在私塾外面偷听先生讲课,学着写字,后来大一点,参了军,进了国民党,还当了一个挺大的官,爷爷有两个兄妹,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因为家穷,弟弟让送给了当时外国人在安康开的一个教堂,再没见过,在爷爷一周年回老家扫墓的时候,见到了爷爷的姐姐,两人的那种容貌相似程度,在眉眼之间都可以看到爷爷的身影,当老人问及爷爷的时候,年近百岁,已经90多岁高龄的老人激动不已,问道,我弟弟呢?我弟弟呢?我知道那是流淌着的血液的呼唤,那是血脉相连的呼喊!大人们都说道,现在你弟弟啊腿脚不太好,他经常说等他好些了,就立马来,立马来,奶奶的泪此时流了出来,他来不了,我去看他啊!而后聊了一些家常,我们便告了别,出院子的时候我问爸爸,爷爷和他姐姐有多久没见了啊,爸爸想了想说道!得有三十年了吧!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爷爷成了慰问兵,来了太原,一待啊就是一辈子,演过戏唱过歌,放到现在那也是俊男啊,我是家中这一代的老小,有记忆时爷爷已经八十岁高龄啦,但是特别精神,天天都要去公园晨练,爱打扮,爱拌嘴的一位可爱老人,如果说一个人从青年到成年到暮年让我从身体中挑选一个变化最大的地方,那么我选眼睛,小孩的眼睛是清澈透明的,大人的眼睛多种多样,有充满斗志的,有抑郁寡欢的很多很多,这取决于他们此时的生活状态,而老人的眼睛是安详的,是深邃的,是洗净铅华,尝尽世间百态的那一份平静,每当我看到爷爷的时候总是可以感受到那一份安详,舒适。一天最美的也不是日出那含苞待放的急切,也不是那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午后,而是缓缓下落的那一抹夕阳,安详平静。
活着就是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都在,那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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