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蒋进
单位 | 广东摩金律师事务所
全文共2382字，阅读大约需要6分钟
要点回顾
上一章我们彻底弄明白了，企业为何要聘请常年法律顾问，需要法律顾问提供服务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本章导引
然而，这些内容只是解决了常年法律顾问服务在需求上“有没有”的问题；事实上，企业对常年法律顾问服务在要求上是有层次的，一句话，即“好不好”。
正文故事
上回说到，江钢炮在白板边画边讲解“企业真正需要的常年法律顾问服务内容”，礼总刚入座，听完后随即说道：
“江律师，其实您刚才所提的服务内容，几乎所有律师都可以做啊，好像没有什么差异哟；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聘请MK啊”。
杨主管也点头应和道：
“是哟，不管是日常常规性需求，还是个案需求，好像每个律师都可以做啊。可能我们企业更在意的还是这个律师做得好不好，而不是需求内容吧。”
江钢炮一听便笑道：“你们说的对，确实如此。
这二十多年来，确实每个律师都可以做常年法律顾问，所以现在几乎每个律师手上都有几个常年法律顾问服务单位；也正如杨主管所说的，企业更在意的还是做得好不好。
那么，如何评估一个律师做得好不好呢？
接下来我分享三个小故事：
第一个小故事是一位企业老总跟我说的。
这家企业最早聘请的常年法律顾问，是老总多年的朋友。
这位律师曾帮忙处理这个老总的朋友的刑事案件，而且处理得非常好，所以这位老总更加信任这位律师。
于是，随着企业规模越做越大，这位老总就想找一个律师做常年法律顾问，保安全、防风险；所以，这位老总就找到这位律师做常年法律顾问了。
一年下来，不论是人事部还是财务部的负责人，慢慢都有了一些不满的声音，都觉得这个律师可能在刑事案件上很专业，但对劳动法及合同法在专业上可能不是很精深。
虽然如此，作为朋友，老总还是硬是顶回了这些抱怨。
续约后的第二年，人事部和财务部对这个律师专业性的质疑仍是不断。毕竟处理前线法律麻烦事的是这两个部门。
老总终于在第二年合同期满前，与这位律师朋友喝了一场酒，终止了常年法律顾问合作关系，维系了朋友的情谊。
这个故事给我们的启示是：
现在企业的常年法律顾问服务不再停留于原来一般性专业的要求，而是更精细化的要求。”
讲到这，江钢炮抬起头扫了一眼礼总和杨主管，看到他们感兴趣的样子，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第二个小故事，是我们MK在举办法律讲座时经常碰到企业的职业经理人在讲座现场跟我们说的真心话。
‘我们公司的车间主管认为下面的员工不胜任工作，就想解雇，于是我们就问法律顾问的意见。
法律顾问说若现在不胜任，培训后还是不胜任就可以解雇。我们也知道这个规定啊，但问题是如何在法律上认定不胜任？我们该如何做？结果这个律师说不出所以然来，我们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的合同是法律顾问审改的，瞧了审改后的条款，就知道这个法律顾问不懂我们这个行业。他们所设想的，根本上在实务中无法落地；但这是律师的意见，去跟老总解释时，还被骂了一顿。’
‘一咨询问题，我们法律顾问总是说这有问题，那有风险，但就是不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咨询的回复意见根本没什么用，不能帮我们有效解决问题。’
这个故事给我们的启示是：
现在企业的常年法律顾问服务要求最重要的就是律师意见和建议具有实用性，能帮忙企业有效解决问题，而不是简单的法律技能分析与运用。”
说到这，江钢炮没有停留，接着说道：
“第三个小故事是这样子的：
我们在与企业新签常年法律顾问时，都有一个习惯，就是要询问企业老总一个问题：你们为何要把前任常年法律顾问给换掉？
其中有一个老总的回答很具有典型性，值得分享：‘原来的那个法律顾问有三个现象，我们受不了。
第一个现象：我们打电话咨询问题时，他经常性不接，也不回电；我们发邮件咨询问题，有时催一下就会快一点，不催好几天都不回；一份合同审查一般都要超过三天，我们公司做生意哪有那么长时间等啊。
第二个现象：我们有要事需要开会面谈，他经常只派实习律师或律师助理过来应付一下；这个律师助理在专业度上是不够的，经验也不多，这样的面谈会议当然效果就会很不好。
第三个现象：我们公司其他部门的同事都反映，这个律师不太好沟通，脾气很大。若我们同事的理解跟他的法律理解不一样的话，就会有情绪，甚至会直接骂我们同事。
这个故事给我们的启示是：
现在企业的常年法律顾问服务对于有效沟通要求越来越高。”
礼总认真听完后说道：
“江律师总结的很有道理，非常认可。
那么，你们MK又是如何保证做到专业性强，实用性高，而又沟通高效呢？”
问到这，江钢炮很自信地笑了笑，请一直坐在旁边的ANNA打开网络，并说道：
“接下来，请ANNA给我们讲解并展示一下我们的业务管理系统和知识管理系统。”
于是，ANNA站了起来，边操作边讲解从法律咨询到法律文件等任务安排，从咨询智库到合同范本等更新优化。
礼总听完后笑了笑：
“你们确实很SPECIAL，看样子，接下来，我们该谈价格了。”
小结
目前，企业对常年法律顾问服务在要求上有三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基本面
在这个层次而言，若一个律师做不到，企业一定不会聘请这个律师做常年法律顾问，即使现在拥有这个企业客户；若不改变，迟早有一天会被换掉。
这个基本面就是专业性和有效沟通。
换一句说，若一个律师在法律顾问业务的专业性上是不够的，或不能与企业进行有效沟通；企业是不会聘请这个律师做常年法律顾问的。
第二个层次：核心面
在这个层次而言，若一个律师能做到这点，会强烈地吸引企业聘请这个律师做常年法律顾问的。
这个核心面就是实用性。
换一句说，若一个律师提供的意见和建议具有实用性，能够有效帮忙企业解决法律问题；企业迟早有一天会聘请或一直维系这个律师做法律顾问的。
第三个层次：加分面
在这个层次而言，有这个加分面当然最好，没有的话也不会影响根本。
这个加分面就是能够促进常年法律顾问合作关系的加分事项，例如增进友情等，有的话当然会进一步增深合作，没有的话，并不会从根本上影响双方合作的续约或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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