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时候守寡的女人很受歧视,丈夫去世会被责怪到自己“克夫”的头上。活寡妇无非两种下场:一是另嫁,会被认为对前夫不忠;一是守寡,背地里大家期待她偷汉,先前人们的臆测一旦变为现实他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鄙视跟戳弃。 王小波小说《黄金时代》里面的陈清扬是发配到云南小镇的一名年轻漂亮北医大毕业的医生,丈夫去世让她成为实至名归的寡妇。然而背地里大家都认为她是个破鞋,一个年轻漂亮的寡妇不偷汉是不可能的,四邻都这般想。毕竟受过文化受到别人误会并不在意,问题不在于破鞋好不好,而在于她根本不是破鞋。至少目前为止不是。就好比一只猫不是一条狗,当一只猫被大家叫做一条狗,它会很不自在。大家都叫她破鞋,一度让她很失落、魂不守舍、不知所措。王小二是她镇上的唯一朋友,也只有他才可以让自己没有设防的吐露心声。
王小二是镇上大家议论纷纷的“痞子无赖”,尽管他也是个知青。
陈清扬还是跟王小二发生了性关系,还不止一次,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曾不是个破鞋也因此让自己成为实实在在的破鞋。王小二基于两人纯洁友谊帮助她从寡妇过度到破鞋,也让大家对她议论纷纷过度到往日的宁静。
当自己真不是破鞋的时候大家都纷纷议论她,当自己的确变成个破鞋的时候大家却不再去议论她。很多时候人做件事情不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解释,然而因为环境造就做些事情去给别人一个解释,也只有自己知道这两个“解释”本质内容是完全不同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态度:谨慎认真抑或粗心马虎;积极向上抑或消极堕落;随遇而安抑或满怀企图心……总有人想模仿自己心目中的胜利者,也有那么一些人“自恃清高”“孤芳自赏”的做自己,人生里面没有标有刻度的天平去度量对与错。梵高生前一度都认为是疯子,梵高也不惜砍下自己的右耳叫喊着:疯子一枚。死后很多年当他的画被大家认可的时候人们才齐声高喊:疯子,的确疯子,但也是天才里面的疯子。
天才本来就是另类的疯子。
朋友一度抱怨自己身在异地他乡莫名孤独,甚至可以独自跟一群男生出去纵酒。我知道后很生气也很担心,毕竟一个女孩,毕竟……我一度想再去打电话听她只为求个解释,几经日子便再没有去询问了,就这样到现在也没有再记得这些事了。
解释,解释又能怎样,我希望得到怎样的答案呢;不解释,不解释又如何,你凭啥要给我个解释呢,再说她也没打算给我解释。
生活、人生、梦想诸如此类的词汇是让人很迷茫、摸不着边际的远方,四季更迭,我们与之的距离亦随之急剧拉开,其实也曾未离开。留一个借口给自己顺便可以给自己一个解释,只是给自己就可以了,路毕竟也在自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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