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
我已经渐渐退隐出诗词圈,
不再显露任何的有关风月的伤春悲情。
不会因为一朵花的凋零,
长吁短叹无常变幻的生命。
不会因为皓月的空冥,
自怨自艾微不足道的生灵。
更不会因为在这一片刻的宁静,
独自一人,
旷远无边地抽泣悲鸣。
我再也做不出了,
真的真的,
我做不出了。
悲情宛如十年寒冰,
一层一层地,
将我紧紧地封锁在内。
是的,伊始,
我极度地想呼吸,
粗喘并着撕心,
痛苦却如三尺白绫,
折磨着我的六欲七情。
阴雨早晚会过去,
阳日总是会到来。
听着晨心鸟鸣,
我来到了一片幽寂的森林,
但是,
此时此刻,
我再也没有以往的诗情,
仅剩的,
唯独只有,
悲情之后的幸临。
原因很简单,
因为,
我那早已不在的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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