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季,娃子跟爸爸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一是他本就工作忙,又加上需要准备职称考试。因此很多时候关于孩子,我们都是三句话不对头就吵吵。吵得他烦,我更烦。
国庆节过后,我们选择带着了俩娃住校,周末才回家,这样我们相互不打扰,我一个人带娃上班。他一个人在家边上班边复习备考,yi qing断断续续,其实他也没闲着。哎,有时候想想,他想让我在孩子身上投入更多,而我反感他的说教,一个不怎么带娃的人,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呢,因此才有了吵吵吵。
听他说从市里考试刚回来,需要居家隔离三天。只是还没等他出来溜达,却先等来了医院的指派任命。他要去县里的方舱医院了,于是给正在校园的我打电话,冷静地安排我不要随意外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注意安全防范云云。他不知道听到这话,我有多害怕,从疫情初始,我的心都是揪着的,不忍看医护的伤亡情况,看不得病例增加的数字。
他冷静地收拾衣物,马上就走。我在学校寝食难安,因为富士康大量出走员工事件,那段时间大家惧怕不已,一边向我打探消息,一边又害怕我回家接触到疑似病例。我家大白在县方舱医院呆了18天,第12天的时候,他告诉我他们十几个人里混检有问题,然后需要单采,需要抗原检测,捅得只想吐。他可能单纯地分享他所知,却不知道我听闻此话指间冰凉。天渐冷,娃子无忧无虑,我却夜夜担心受怕难以入眠。好在除了那个护士,他们都没有问题。
不巧的是,那个时候二宝扁桃体发炎,里里外外更是我一个人,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宝,还得担心他,每天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娃娃终于好了,他也“刑满释放”,结束了他的使命,终于可以回家了。
回家他又在家呆了几天,才敢来学校看我们娘仨。
12月1号那天,他上夜班,我们仨休息,阳光灿烂,也不甚冷。十点半他回到家,他说跟儿子说去方舱之前答应儿子要带他们看菊展的,现在要兑现诺言了。
娃娃兴奋得不行,叽叽喳喳的小鸟一路说个没完。只是去了王楼菊花培育基地,找了半天也不确定是否找对地方,哪有之前宣传的样子啊,但导航提示就是此地。我们四口下车一看,菊花没了,地也犁了。原来菊花已经凋零了,现在来看菊花,可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不过看着儿子那么高兴,俩娃跟着我家大白在一片白地疯跑,眼泪不自觉滑落。他经常说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是他们在负重前行。想起我们从恋爱走到现在的岁月,争吵能解决什么呢,突然不想跟他吵了,安静地听他说,当回学生算了。
今年2月份,我家大白外出进修了,不知不觉已有三个月,娃娃想他,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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