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话。
其实背后可以是,我确实没明白。而且我也不想听。
还有一种是,隐藏在漫长其后的勾缠,根本不会派上用场。它还没有出场,就会被他人的自我意志打落。
那么面对这种打落,而只是单纯对话的模式,结论会是什么。没有画面,没有意象,但我觉得没有就没有,就像你觉得我在写诗就想说意象。其实我没有写诗,这个时候如果我找你说,你就会觉得是我无聊。我不搭理你刚好。
没有画面和意象,就等于没有勾缠。但是我觉得清晰,因为我不关心那个层面别人想法,在这个基础不扎实以前,我也不会出来的,因为也不会感兴趣,没趣就没有兴趣,也不愿意跟随。
讲话就是这个意味,被拒绝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语焉不详拖延时间,你把最宝贵的给了他,他却觉得你是说一个别的他以为的问题——从你提出的多重可能,到他觉得就是觉得你说的对,也没什么别的可以说。
真话就是他没听懂。但,不能伤和气。
所以说必须得独居,这样你就不会有说话的欲望。如果不工作会饿死,那么饿死就是结果,想好了也不会有什么值得探究抨击不当下的问题。控制他人防止他人放下,是很可恶的坏手段。
独居就不会有宝贵的东西想说一下,背后还是暗示一种外延性的东西。一直没有外延,就不会有了,这个时候两种选择,还是老样子,或改变自己。让它们只以文字的形式呈现,不以看见他人为交换基础。因为已经失败多次,就不应该继续错误的行为。
实际就是,从来没有理解,一直都是说话者的自说自话。那就不如一直自说自话就行了。自说自话也有不同的级别和高度,说得足够,会形成不一样的别的构造。它该是怎样的也是不需要控制的。就像你不做饭,吃别人做的饭,别人的卫生习惯就是潜在接受的条款。
如果你从来都不提醒别人,一件事自己不想做就不做,所有的不做背后如果都有理由,那就是其实做也可以。等于刻意不做的了。顶多别人抱怨,你不言不语,说的实在多了,你回应几句,直到矛盾激化表个态,久了是不亲密,但情绪化的肯定是对方。并不存在啥具体的冷暴力,而是既然你不会去改变,你拆解的不就是所有的自己吗。
既然对方不想说不喜欢或不想听你说的话,你不想回答也没话可回答,也必然是他可以接受的事情。你担心对方攻击而使你失去一些实际利益,回头来看,还是你讨厌自己。
所以你想和对方说的其实是,如果你讨厌就告诉我,其实你自己就没做到。人对自己要诚实,首先说出来的话要自我接受,就不会不开心,也就不需要对他人发泄。觉得麻烦就不拆开麻烦的包装,回应既然是有选择性的,你可以选择不回应所有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当你想说对方没听见你说的话,对每件事都没有延伸的时候,你也可以想想是否欺骗了自己,因为不出意料外你应该独自处理自己的生活。这样这个话题就不再重要或必须的非说不可,生活类的内容有很多,非生活也有。有人喜欢豪门争斗,有人喜欢日常伦理,倾向问题。
左面还是右面,你指出来的,虚空破碎,你讨厌的只是自己。你认为就不该存在自己,自己是一堆垃圾。对方能学你说话或潜意识把问题甩回来,你可以一开始就不说这件事,或不回答不展示你的兴趣。原本你也没兴趣。既然没兴趣还做出有兴趣,你就是在欺骗自己。背后的感受都是做出来的内容和设定。这也是自我欺骗。
只是做想做的事,得到一些怨声载道,让事情自生自灭也别调整,不回话是不讨好,发起就是代表你有可能会讨好。讨好一半,对方的讨好也只是模仿,不会凑效,所以基本上就是决定了认知的原基础——不回话的艺术,不是回话的艺术。
灵魂的自由始于这里。做出的效果,为了活着就委曲求全,无所谓活着则无所谓,不好奇,不关注,不在意,不响应。
有关他人的消息,与我无关。因为从根本来讲就不存在读写之间的训练,全都是不对的。只是这么看待,就如实呈现。不需要有呼应,并非是为了看见,除非你无缘无故不求回报给以的殊荣,我要的也不是我要的,我也可以那么做,但是基础我们都没有了。能不塌陷么。
抑郁就是本态,搞营销是可以的。过程也可以有,剩下的还是大面积的自由。如果只是一意孤行没有解释早就被灭了,有没有觉得,要么活色生香,支持者不过是做出来的,要么孤绝落尽。中间的状态就是黏滞的不必提及的,也就是生存状态而已。
当你试着说明对方没明白的时候,当你脆弱到不自控的时候,当你想让对方有爱的延展的时候,当你觉得你那些真的等同于付出的时候。你忽略了一个问题,要么肉身,要么灵魂,它们是割接的,一旦持中,就忍不住不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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