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富有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满足各种生存和发展的欲望。衣食住行,权势和女人,基督山都已经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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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人在拥有这些事物之后,极有可能会安于享乐,在幸福中度过漫长而短暂的一生。但基督山不会,他不是一个善忘的人。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基督山内心深处生根发芽,由此产生的强大动力推动着他学习各种知识。
语言、法律、地理、民俗、化学、医学......这个自诩为上帝使者的伯爵似乎真的得到上帝垂怜,拥有过人的资质。伯爵在许多方面都有所研究,认识那个学科的顶尖人物,对那些知识了解地相当细致并可以应用。
他广泛的结交朋友,通过乔装扮演不同的角色——水手辛巴德、布索尼神甫、威尔莫勋爵。这些人物除了共同的一个特点,也就是十分富有之外,没有其他的相似之处。他们都打扮各有特色,化妆极为精细,语言各有特点,甚至说着不同国家的语言。
在这位上帝使者的精心设计下,所有与他自身仇恨有关的人都渐渐被他联系到一块。他让他的仇人们感激他,甚至崇拜他,并不时给他们一些小惊喜。
冷静沉默的检察官,粗鲁富有的银行家,强壮威严的政治家——这些原有的仇人,即使已经改头换面也没能逃过基督山的掌握。
基督山运用金钱和对人性的了解以及精妙的安排,让冷静沉默的检察官变得慌张不堪,让银行家祸起萧墙,生活不再平静,让政治家和检察官生出间隙......
更让人惊叹的是,基督山把这些人曾经的过错或是把柄,一一掌握在手中,他不急于揭露,而是像猫捉老鼠一样看着事态发展,在合适的时机推波助澜。
这位上帝的使者不想宽恕有罪的人,他在致仇人于死地之前,要先消磨他们的意志。
基督山用富有和大方,真诚和演技,智慧和力量征服了这些“朋友”们,以至于让他们到了离不开他的地步,继而安排一幕幕像话剧一样的场面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人类实在不应该制造仇恨,仇恨给人的力量过大了,大到人本身无法掌握。
除此之外,我本身还对小说中的两个地方产生了兴趣,我认为这两处地方有一定的讽刺意味。
第一是伯爵的人生观,即自由主义和利己主义。我们必须承认,基督山把自由主义发扬到了极致,他父母已经去世,朋友已然离散,身边只有忠诚而且必须依附他的仆人和女奴。
他了解各个国家的法律合权贵们的隐私,花不完的金钱让他做许多事都不必有凡人的顾虑。
他认为自己不必为社会尽责,因为社会伤害了他。
第二,则是关于毒药的事。
众所周知,伯爵是一个博物学家,他通晓许多学问,毒药学是其中之一。
他在诉说自己研究毒药的经历时,说了一件事:研究者用毒药浇灌植物,把植物拿给兔子吃,兔子死后被秃鹫分食,中毒的秃鹫死在海洋上空,继而落到海里被鱼分食,鱼则被渔夫捕捞,进入千家万户的餐桌上。
毒药传播的结果,是毒死了人而不必有人承担法律责任——那是伯爵的精妙算计,我们暂且不论。
只是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这样典型的污染环境,破坏生态的例子早在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就被作家大仲马写在了这样一部传世之作里。可偏偏在一百七十多年后的今天,我们依然在做着那样可笑的事,并承担着那可怕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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