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了,一切都会轻松

作者: a603377343a3 | 来源:发表于2019-07-03 08:32 被阅读3次

    本以为嫁给他是如鹿归林、如舟靠岸的岁月静好,却不曾想,他是她流离失所的开始。

    第一章 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女人

    街边咖啡店的拐角处,他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了身边的女人身上。

    这一幕,刚好落在苏子柒的眸里,她腿下一软,心魂颤颤地跌在了墙上,清艳艳的眸里死灰一片,顾瑾南,你明知今天是我的生日,可你却还是赴了别的女人的约。

    她的盛装,她的生日,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因为他不在乎。

    阵阵恶寒从心底一点一点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看他走远,她丢了手中的蛋糕,告诉总监她会去参加部门的团建。

    凌晨,她染着薄薄的酒意穿过庭院推开了房门。

    还来不及关上门,他就风一样地荡在她面前,将她抵压在墙上,语息寒寒:“怎么,舍得回来了?是不是他在厕所里把你搞得不够爽?”

    苏子柒蹙眉,滟光漓漓的眸子里泛着一抹迷惘。

    下一秒,她神魂俱僵,难道他也去那个酒吧了?难道他看见她跟总监一起进了卫生间?

    她的同事林清儿喝的不省人事,在厕所吐得一塌糊涂,她弄不动她,才让总监进去帮忙的。

    “不是你想的那……”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就探入她的裙子,染着凉意的手指猛地就按在了她腿心处的柔软上。

    她僵在那里,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结。

    “苏子柒,你到底要我提醒你多少次你才能够记住你是谁的女人?”顾瑾南星眸微敛,幽阑的墨瞳宛似能够吞噬人的沼泽,散着邪佞而又凛寒的妖气。

    “我也想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她冷幽幽地焦了一眼他,“顾瑾南,我跟你结婚两年了,你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女人么?你有碰过我么?”

    结婚两年,不要说春宵一刻的洞房花烛了,就连拥抱、亲吻,甚至就只是一抹眉眼如水的温柔、一个清风入怀般的笑意,他都不曾给予过她。

    顾瑾南玉身一紧,语息寒寒地吐了几个字:“那又怎样!”

    他清萧俊雅的容颜上染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桀骜,他可以娶她,可以不爱她,可以不碰她,但决不允许她污了顾家的百年声誉!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带着一股狠劲猛地滑入她的腿心。

    “呵……”苏子柒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向顾瑾南的眸子湿润的像是一面涟漪荡荡的湖。

    “疼?”顾瑾南蹙眉,“我就只是进去一根手指而已,你们刚才不是才在卫生间搞过么,怎么,他那里还没有我的手指粗么?”他的手指染着几分肆意的挑衅在她娇嫩的腿心里搅动着。

    她语息颤颤哀喃:“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好疼……”她双腿发颤,快要站不稳,轻皱着的眉心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苏子柒,我告诉过你,只要你一日是顾家的少奶奶,你就得守一日的本分!”他菲薄的唇上流动着凛凛的恨意。

    她泪光轻闪的眸子深深地凝着他,心底那苦寒的酸涩像是一把把利刃划着她的心。

    成婚两年来,她低眉垂眼的柔软,她以他为天的温顺,都被他不顾一屑地鄙薄着,今天,她只是跟总监稍稍有了让人误会的暧昧,就引得总是一片漠然的他如此盛怒。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气,这是他第一次向她提及本分二字。

    今天,看到他将自己风衣给了别的女人,她真的嫉妒的快要发疯了。她不由得去想,难道他盛怒的背后也是嫉妒?

    从不碰她的他,现将她箍在怀里,触碰着她腿心的柔软,或许她再得寸进尺一点点的话,他就会要了她。

    她,真的太想做他的女人了。

    真的是太想太想了。

    哪怕他不爱她。

    遂,哀求的语息猛地锋利起来。

    “本分?守什么本分?我虽然跟你结婚了,但是我从来都没做过你的女人,既然没有做过你的女人,你要我守什么本分,想让我守本分,可以啊,那先要让让我成为你的女人!”生平第一次,她如此挑衅他。

    “怎么,你就这么想当我的女人吗?”顾瑾南惊为天人的面容上尽是神清气寒的漠然。

    “不做你的女人怎么给你守本分呢!”她语息轻飘地挑衅着。

    “好,我成全你!”他抽出手指,三两下就扯了她的衣服,一手抬起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一手松了腰带,倾瞬便将腰腹间早已叫嚣的欲望抵在了她的腿心处的柔软上。

    眉眼低垂间,他窥到了染在手指上的殷红。

    幽深的星眸骤然一凛,怎么会有血?

    想起她的紧致,想起她疼的面色煞白的样子,难道她……

    不,这不可能!

    他怔在那里,俊逸的面容上铺着月光一样的清冷和阴郁,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亲眼看见她跟那个男人一起进了卫生间!李长如明明告诉过他,说顾子柒为了上位用自己的身子讨好过好几个上司……

    所以,这两年来,纵使浴火燃身,他宁愿自己用手解决也不愿碰她一下。

    他爱欲靡靡的眸底荡起一抹清明,然,下一秒,那抹清明就被淹没在烈烈的情欲中。

    他腰身一挺,就将自己蓬勃的欲望刺了进去。

    她咬牙承欢,疼的将粉艳的唇咬到冒出血珠,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往下落。

    “这不是你想要的么,怎么,这才几下就承受不住了?”顾瑾南幽寒凛凛的面容上闪过一抹动容,低头便噙住了她的唇,然后用力地吮吸起来。

    “这么想做我的女人,可是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女人!”他终究是恨她的。

    她的唇角荡着一片幽凉,她知道,这场欢爱,染着恨意,与爱无关。

    两年前,为了完成候鸟迁徙的纪录片,她跟老师一起去了郊外的湿地,老师突然昏倒,她只顾着老师,完全不知道架在那里的摄影机都录了什么。

    直到顾瑾南找到她,她才得知那天她录到了他姐姐出于防卫将他姐夫失手杀死的画面。

    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那个在她路过篮球场帮她当掉朝她砸来的球的人。那个短暂的光影,刀一样地刻在了她的心里。

    她很愿意交出录影带帮他姐姐洗清罪责,可是她那个同父异母、嗜赌成性的哥哥把她当成了摇钱树,以录影带为要挟逼顾瑾南娶她。

    为了姐姐,他娶了她。

    他不爱他,可是却不得不娶他。

    她知道,他恨毒了她。

    丢给她一张结婚证就算是结婚,没有婚礼,没有婚纱,没有手捧花,没有宾客,可是她还是很高兴,高兴自己嫁给了他。

    在他汹涌狠厉的撞击下,她发僵的身子渐渐变得酥软起来,白瓷一样的肌肤上泛着灼灼的桃花粉。慢慢的,她开始变得狂野起来,湿哒哒的唇在他身上又亲又咬,秋水一样的剪瞳里眸子闪着浪荡的微芒。

    他星眸如火,在她紧致的褶皱中抵死给予,她紧紧地攀着他,在他带来的邪佞的欢愉中震颤、痉挛。

    两年了,他终于给了她一场花事荼蘼般的欢爱,她的倾慕、欢喜、嫉妒、孤苦、酸涩,都在这一晚得到了回应。

    第二章 将她推下楼

    凌晨两点,他离开她粉软的身子钻进了卫生间,半个小时后,西装革履地摔门而去,看都没看蜷在沙发上的她。

    苏子柒缩了缩身子,只觉外面的夜风都吹在她的心上,让她冷如骨裂,彻夜难眠。

    生生地挨到天亮,她穿上最好看的衣服,去顾家老宅参加一月一次的家宴。

    刚到顾家老宅,苏子柒就看到了站在木槿花树下的李长如。

    水光濛濛的剪瞳骤然瞪大,李长如怎么会在这里?这不是顾家家宴么,不是只有顾家人才可以参加的吗?李长如怎么会在这里?

    心,猛然一沉。

    “阿姨,这是家宴,我来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李长如语息软软,惹人怜爱。

    “就因为是家宴,所以才要你来,两年前要不是有人使用卑贱的手段,你早就是我的儿媳了!我不管,任凭别人怎么作妖,反正在我心里我只认定你是我的儿媳!”顾瑾南的妈妈沈美华紧紧地拉着李长如的手。

    苏子柒抬起的脚在门槛上僵了好久好久才迈了进去。

    沈美华眸带鄙薄地焦了一眼苏子柒,拉着李长如就往里面走:“长如啊,我前段时间得了一块原石,特意让人给你打磨了一对耳坠,走,我带你去看看!”

    李长如一边走一边悄然回眸看苏子柒,清艳艳的眸子里流动傲慢的得意。

    苏子柒凉凉地弯了弯唇,这样的轻视和怠慢,她早已习以为常。

    走到客厅,发现顾瑾南正在给奶奶按摩胳膊。

    苏子柒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顾瑾南,他真的什么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不爱她。

    看着顾瑾南温润、俊雅的样子,她想起了昨晚,想起昨夜他贪婪的吻,想起他恨不能将她揉到他身体里的拥抱,想着想着,她小鹿一样澄澈温润的眸子里就泛起了亮光,犹如夏夜星空一样的璀璨。

    她动了动三月桃花一样的唇瓣,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是沈美华的手机。

    “苏子柒,把手机给我送上来!”沈美华在楼上吼了一嗓子。

    “是!”苏子柒拿了手机就蹬蹬蹬地上了楼。

    直到这一刻,顾瑾南才慢悠悠地抬了眸,看着她小鹿一样的背影,想着她昨晚的甜美,冰寒的墨瞳里渐渐泛起丝丝缕缕的温热。

    这一刻,静谧的客厅里只有秋日的光影在微微浮动。

    咚的一声闷响,打破了这寂静。

    沈美华直接从二楼掉了下来。

    顾瑾南夜一样黑的瞳孔倏然放大,幽深的眸底映着沈美华丰腴的身子在昂贵的地毯上颤了好几颤。

    奶奶当场晕了过去。

    “阿姨,阿姨!”李长如神色惶惶、踉跄着下了楼,扑跪在沈美华身边,见沈美华双眸紧闭、不省人事,她暗暗吁气,转头冲着二楼阴狠地咒骂着:“苏子柒,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你对阿姨下手算什么,她不过是说了几句维护我的话,不过是说了句我是她心中认定的儿媳妇罢了,你就把阿姨推下楼,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剔透的泪珠,从李长如眼眶里簌簌而落。

    苏子柒僵在二楼,良久才唇息颤颤:“不,不是我,我没有推阿姨,我一直在房间里,阿姨让我帮她捞掉在床底下的耳坠,我不知道阿姨是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了顾瑾南正幽眸猩红地凝着她。

    她心魂一震,他眸底凛寒的愤恨告诉着她,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做,他都已经认定她是凶手了。

    他来不及质问,来不及愤恨,修长的手指抖了又抖才将120电话给拨出去。

    “少爷,太太伤到了大脑,醒来的几率不足百分之十,还希望您能做好心理准备。”

    顾瑾南暗咬牙根,恨到眸底生泪,浑身发抖,握到关节泛白的拳,一下又一下砸着墙,在雪白的墙上留下条条血痕。

    他恨然转身,却在拐角处被苏子柒撞了个满怀。

    “妈怎么样……”话还没说完,顾瑾南抬手就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将她推至栏杆便上,恨意凛凛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因为她不喜欢你就要害死她?”

    “不,不是我,我没有推妈……”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叫妈!”他掐她脖子的手骤然用了力,让她瞬间一个音阶都发不出来。

    苏子柒就只是无力地动了动了唇,眸含清绝地凝着顾瑾南,要怎样他才会相信她呢?

    “苏子柒,你是不是觉得你拿出了证据让我姐免了牢狱之灾我就不舍得对你下手了?”他泛着猩红的眸底涌荡着诡谲的杀伐。

    苏子柒白白的眼皮微微耷着,眸底的光泛着迷离,神识也开始有些涣散,她觉得,此时此刻,她和死亡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纸。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推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为什么就认定是我,李长如明明也在场,你为什么不怀疑她?”她很想说这样的话,可是她发不出声来,只能在心底低喃。

    看他恨意滔天,阵阵阴寒从心底弥散全身,冷的她颤意涟涟,澄澈的眸底,死灰一片。

    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心底因他而有的微芒,也渐渐地熄了。

    “把我妈从二楼推下来,苏子柒你是不是真他么的活腻了!”他浑身像是结了冰一样寒,“这里刚好是二楼,不知道你摔下去会是什么样!”他掐着她的脖子往后推了推,她半个身子都悬在了栏杆外。

    “少爷,太太,太太心脏骤停了!”医生火急火燎地撞了过来。

    顾瑾南长身一震,恨意然然的剪瞳里染着要将人烧成灰烬的怒火,“苏子柒,若是我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家陪葬!”

    话音一落,他就松了手,松手的瞬间,他还用力地推了一下,看她翻出栏外,他冷冷地剐了她一眼,然后头都不回地往沈美华的病房跑去。

    苏子柒用力的吸气,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应着高处的蓝天,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

    她感觉到自己在下坠。

    他真的将她推下了楼,他真的亲手将她推下了楼!

    她苍白的快要透明地脸上,没有惶恐,只有死灰一样的绝望,她眯上了眼睛,像断了翅膀的蝴蝶一样翩然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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