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是黑得早些,大致五点二十分便已看不清人影。读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竟是睡着了,醒来周围已经一片漆黑,因为是趴着桌子睡,多少有些许不很舒适。脑子里也飘着各色各样不知名的东西,本想呆坐着沉淀一会儿,忽地想起和学姐说好五点半去拿电脑,便腾的一下弹起来,这下好了,不用沉淀,那些不知名的东西自己飞走了。
去洗手间胡乱搓了一把脸,回宿舍穿上外套就准备出门,这次想起了带钥匙,又顺便涂了口红,也关了柜门,没有忘记还学姐的白衬衫和带我的温水壶,我总是会临时想起许多事。下了楼,径直走去放水壶的水壶架,在一个确定我能找到的位置放好水壶后,便快步走向了学姐的公寓楼。这个时间应是活动的高峰期,来来往往的学生很多,进了楼,下楼来的学姐更是多了(这栋楼里住着的都是高年级的,所以都称学姐)。因是迎面走来,自然是不可能不看的,好似大学里的学姐要好看许多。对学姐宿舍的印象只停留在三楼,深一步记忆是没有了,只能靠着感觉走。在一扇门上贴着贴画的门前站立,轻轻地叩了叩,出现的是一张以前在学姐宿舍没有见过的面孔,倒也让我找对了。还了衬衫,不太好意思的借了电脑便快步离开了,我还有自习要上。
提着电脑下楼后,赶忙去取水壶。走到开水房门口,瞧着里面人比以往我打水的时间多了很多,心想等一下不要紧,于是我可能是第一个提着电脑打水的。刚进去,我便退了出来,这样多的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对于时间紧的人来说,六点左右是万万不要去开水房的。提着空水壶上楼,电脑显得越发的沉,明早泡咖啡的水还要劳烦隔壁宿舍的同学了。
(不知名东西飞走后,就是这些文字不请自来,敬此记下)
2017年11月6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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