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是舞动的平常。----李宗奇
古人,罢三十年,作为:“一世”。所以三十是一个节骨眼儿,作为人来说。作为人来说,各人的经历五花八门,层层叠叠,不一而足。
我有一位开店的朋友,闲聊之际总会跟我讲起他生活中(其實也是工作中)遇到的奇人异事,其中不乏一些听起来奇葩的,好玩儿的,令人捧腹的……等等。但是,这种种的行為背后,却总透露着某种仿佛尽头同一的逻辑。
就好像这些奇葩是‘迷雾’,而迷雾的尽头总有一个点,因一个点,而扩散成了所见的全部……好像这些故事总有一个根本性的原因导致的一样,在这些故事的尽头,总有些被极力隐藏的、深挖不能的东西。那是他们的核,且,我隐约觉的,这世間一切故事的因,皆由此出。
道理是一样的。也既是说:“人类一切能称之为:是故事的,其本源是同一个地方。”----李宗奇
在和他(开店的朋友)深入交流后,我得出了这样地假设。假设,世界上的事儿,搞笑的,可悲的……同情怜悯,或愤怒、放肆的皆来自同一个地方,那这个‘地儿’,该多有趣,它恐怕是这个宇宙中,起码在这个星球上最有趣地存在了罢。
不是吗。想想,他通晓一切的故事……喜、怒、哀、乐,所有能称之为:是‘事儿’的,不都离不开这四个字吗。不然,哪能轮到我们两个拿来津津乐道地品读,和聊天儿呢。不是这样的吗。
假使,我朋友说:“我早上六点起床,来开店,来了一个客人,三、四十岁,买了东西,走了……”这话如果这样,我怎么接呢。
我只能说:“哦”。完了。然后呢,这不能构成话题,然而,这不是话题的话,反而倒挺好。因為世界上一切的:‘事儿’,都是反这个的。反哪个,反的是:“我早上六点起床,来开店,来了一个客人,三、四十岁,买了东西,走了……”这句话,我们叫他:是‘平常’。平常,就是这样,结语就是一个:‘哦’字,或者:“啊”字……“是啊”……等等。然而世上一切的:‘事儿’,能叫‘事儿’的,都是反对这些地。反‘哦’的,反“啊”的,反“是啊”的……等等,这些平常的回答,这是:‘事儿’和平常的区别之一。真理就是中庸,可这是得你走好久路……才有可能透彻领悟地。
道理是不一样的。所谓‘事儿’,實際上也是:平常。但是,它和平常的区别,正在于它‘跳起了舞’。事儿,是舞动的平常,这样说会比较贴切。
事儿是舞动的平常,当平常舞动起来,他便成了:事儿。實際上你若看出,他即是平常,并能不被它所惑,那你应该是经过刻意地锻炼,和修养过的人。
有天生的定力强者,但目前存世的大部分(指:定力强者……)無一不是他们己通过刻意地训练、锻炼而得来地。这种(指培养定力)行為是有意,且清醒地,可以说,他们一般是知道自己在干甚么的。故,不易被惑地结果、结論,也是由此顺理成章,且意料之中的了。道理是一样的。这样的人,虽然目的一样、一致,但方法不一。有靠文,有靠武,有靠异能,法术……但就像我说的,我说:“穷其道者,归处亦同”。这八个字就是说:高手,無论哪个门类,顶点都是一致的。
因为真理就是平常,和中庸。平常≈是中庸。庸是:常,而中是‘心’的位置。平常,约等于是:中庸;但是‘中庸’二字,比‘平常’二字,要更贴切一点儿。
道理是这样的。世間一切的‘舞蹈’,“幻象”,其本质都属于:平常。
但是平常,甚么是:平常,平常,就是那些:舞蹈,和幻象。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关键,还在于个人‘定力’的修炼。
道理是这样的。但能不能修炼,也是:命。虽然“君子不谓命也”(出自《孟子》),但能不能是:君子,也要看命,这也是先天的。
1.
故,从这个角度说,天下,确实無可思,無可虑(出自《系辞》“天下何思何虑”)。天下無思無虑。能行的,也就行了。一世,也就為了:人。
2.
而,若不行,这确实是个:大难;但,那也不是默默无名的人,该考虑的問题了。成人的,做好自己的人。与客观合而为一,便就是成人以后,又默默無闻人的归宿吧。道理是这样的。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四月廿九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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