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娘家给哥哥扎针,他被车刮擦后一直不舒服,治胃,胳膊,大腿,心,肝等,他把姐姐姐夫也邀请回家了。我没有多言语,不太想开口,心里隔着一层膜。。。不想勉强自己。我想宽宏大量,装没事人,可被拉黑似乎代表绝交的感觉并不好。
下午继续跟晖姐催眠,催眠到了我是个婴儿。明明抱在妈妈手臂里,可我总觉得后背是空空的,一定希望妈妈钻进妈妈臂弯里,还得妈妈俯下身,看着妈妈冲我笑,她扎辫子,格子衣服,很年轻,一直注视着我笑。我嘴里舔着小拳头,脚乱踢乱蹬,休闲自由得欢,可后背还是隐隐有些慌。
催眠后,晖姐说我安全感好一些了,有了这些画面,我应该也清楚我不安的来去了。我愿意销毁一切不配爱,不配出生,不能安住当下的东西并保证不再创造!
就在刚才,先生提起我的姐姐,说着说着就把矛头指向我,一口咬定我做了不妥当的事,或是不在对的时间做了什么,我百口莫辩,声音升高,脑中出现了他偏袒他那无理哥哥的事。。。别人不理解我,没关系,他这样,口口声声劝解矛盾,没有同理心,还一棍子说我们姊妹都一样。我很气愤,他这不是和解,他是在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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