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指出,“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疫苗接种是预防传染病最经济有效,也是最安全的措施,关系到千家万户乃至千百万儿童的健康成长。
如果说疫苗生产或者普适类药物关系到人类生命健康安全,那么药物研发作为一种高投入、高风险同时伴随着高回报的行业,就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一旦药物成功上市,它的回报有多惊人,我们举个例子:辉瑞公司一种名叫立普妥的降血脂药,在经过了专利保护期后,年销售额仍高达101.3亿美元。
新药如获准上市,除了前期十几亿美元的投入研发,还要经过制剂开发、临床研究、动物实验、临床试验,经历数十年甚至几十年才能获准上市,到达病患手中。但在动物实验以及人体实验阶段,说它是踩着人命和尸体而进入市场毫不夸张。
数百亿美元的利润与人性良知本并不矛盾,但它偏偏是与人命挂钩的疫苗,容不得半分虚假。
我们再来看曾轰动一时的山西疫苗案。2010年3月,有关媒体报道称,山西近百名儿童注射疫苗后或死或残,引发了政府部门和社会的广泛关注。
共有75户家庭的孩子在接种疫苗后,出现癫痫、乙脑、过敏性紫癜等免疫接种变态反应,留下后遗症。
令人费解的是,当地有关卫生部门对此解答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装聋作哑,就是表示此事件与疫苗接种无直接关系。而当时任山西省疾控中心主任的栗文元却在事件进一步发酵前提前申请退休,并以旅游的名义出国至今未归。

此间,一条赤裸裸的利益链条被披露,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读一读刘万永记者曾经发表的《一家小公司是怎样垄断山西疫苗市场的》一文,揭露了北京华卫时代有限公司垄断疫苗供应期间暴力营销的全过程。
而长春长生狂犬病疫苗造假事件,更是击中了病患的痛点。大家知道,狂犬病是必死的,一旦确定疫苗无效,极易感染狂犬病毒。此类疫苗的生产流程极为严格,尤其是人用疫苗,容不得丝毫差错,然而一些企业在疫苗生产过程中,为了降低生产成本,逃避检查,记录造假,泯灭良知,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此次涉嫌造假的疫苗,如无意外,预计将获得高达7.4亿元的收入,随之通报的百白破疫苗事件,对于长春长生来说,可谓“祸不单行”,已经深陷公众舆论痛责之中。
舆情汹涌,家长们纷纷狂翻自家孩子疫苗本,社会恐慌愈演愈烈。不禁让人发问:如果整个社会医药行业已道德沦丧,失去公信,我们的父母和孩子的健康该怎么办?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制药企业从来不是慈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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