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a是我在“微信读书”里面遇到的一个姑娘,是个半仙。我们的相识来源于一场关于王阳明“良知”学说的世纪讨论,讨论的结果当然是各持己见,于是就认识,互加了关注。
关于她的照片,我自认为有些修饰的成分在里面,柳叶眉,丹凤眼,比较特别的是她人中的那颗小痣,我查了说有这类痣的人脆弱、多情。关于她悲惨的爱情后面再提。关于她的年龄,我持些怀疑的态度,总觉得有些少妇的感觉,姑且信之。
打开她的书架,发现了好几本关于《周易》之类的著作,于是问她为何青睐这种大道之源、生生不息的经典。据她说这是兴趣所在,由此学会了占卜。我想原来是个半仙,跟我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因为闲来无事,我也抛得几枚钱币,自认也是个半仙。于是求她帮我一算。在睡意正浓的时候,她发来了结果。看完后我觉得这姑娘并不简单,灵力充沛,道行高深,脑海里有种她做法时身体颤抖以及神情专注的场景。
关于算卦的结果,其中一条,我很认同,就是我对于朋友看的比较淡。我仔细想想,确实有些准确。不过我却有那么几个可以得罪的朋友,可以跟他们扯皮,喝酒,吃饭。因为既然能称得上是朋友,就不怕得罪。然而我确实不会刻意去交朋友。因为维持一份感情需要付出花费诸多,而在这个匆匆忙忙的时代,相遇很匆忙,聚散也很匆忙,人们打过招呼之后便相互忘记。而一份真挚的感情需要时间的洗礼,需要共同的经历。后来我又进行了自我的反思,觉得对于交朋友的认识还是有不妥之处,有必要转变一下思路。
之后看了张嘉佳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也写了题目类似的文章。Mona留言说她不相信所谓的爱情,所以也不会看《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了张嘉佳的一句话,“月亮挂在她身后的天上,像一轮巨大的备胎。”
不相信爱情的原因总归是因为受到了伤要逃避。亲情、友情和爱情本来是人之本性,剥离任何一者都不利于自我人格的发展和完整。
所有的人都会受伤、流血,痛苦,垂死挣扎。而最终不管如何,所有的受伤、流血,痛苦和垂死挣扎总归会流于平静。自己能做的就是锤炼自己的身心,让其变的强大。每个人都有自愈的能力,也有向其他方向无限生长的生命力,就像一棵树,你伤其枝,它会结疤愈合,你去其一枝,它的另一枝会反而长的更甚。
所以对于一个成年人,无需太多的安慰,他自会体悟到沉迷于已逝之物的荒诞。然而这世上总有人却宁愿沉迷其中,像饮用了琼浆玉液,吸食了阿芙蓉。说完这些酸文,我自认有些恶心的感觉。于是岔开话题。
之后有一天,看她发的消息说是经过她爸妈幸福婚姻的开悟,她选择相信爱情,要去看《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的电影。我却不以为然。因为在这条消息的更早之前,她曾看过《西藏生死书》这本书,据她说是本佛学方面的书,作者是索甲仁波切。
我在某个微信群里也看到有人在名号后面加了“仁波切”三个字,特此查了一下,是藏文的音译,意思是“珍宝”或“宝贝”,广大藏族信教群众对活佛的一种尊称。
我总觉得是这本书让她开了悟、了了然,或者是索甲仁波切在她梦里对她不厌其烦地进行了谆谆教导的缘故。还有一种说法我觉得更为可信,在她心里其实早已经放下,正在等一个合适的人。
对于佛学,我总心存一种敬畏的感觉,尤其敬重那些得道的高僧,总觉得能一直吃素是件了不起的事情。我有一段时间也试着吃了几天素,连性欲也渐渐消淡了。由此我想到那些寺庙里的得道高僧,能够称得上得道的高僧,除了佛法,还有一部分大概是得益于吃素的缘故。
关于Mona爱情的不幸宣告结束,而关于其他大多数人的爱情的不幸还在继续上演。幸福的爱情是相似的,而不幸的爱情却各有各的不幸。其中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需各自去开悟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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