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源于一场梦,看过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生命之轻》后的一场梦。
梦中的我是一个及平凡的生活在村庄里的女孩子,某天一个小男孩和一只狗的闯入就轻易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小男孩领着狗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古怪的眼神,我看到得明明是那么小的孩子,影子却很高大,完全不跟身体成比例,他突然问“要跟我去一个地方吗?”,就像是一种使命来了不得不去的感觉,我跟着小男孩离开了我生活好多年的村庄。
不知道是怎么到的这个离奇的地方,像是一座城,却没有城市该有的节奏,像是一个村庄,却没有村庄该有的静谧,每个人都长的奇怪,或许本不应该称为人,小男孩叫他们萨门德,然而我也不知其缘由,我们的到来让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每个萨门德都在狂躁,都在奔跑,拿着他们的武器追着杀害我和小男孩。这个地方非同寻常,他们会把每个入侵者都杀害,做成人彘,就像西汉时期的戚夫人,触目惊心,或许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入侵者和野蛮的禽兽没什么区别,在杀害我们同时把我们的同类展示给我们看,展示他们的胜利和剽悍。
之前看这类野史的时候,只是脑补一下就觉得很恐怖,现在看到了,更不能言语……
一只狗,一个小男孩,一个我,对峙着整个萨门德,不管跑到哪里都会有人彘突然从头上方落下来,越跑掉落越多,最后密密麻麻把我们包围,恐惧加被挤压着已经快不能呼吸,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突然小男孩说“你给我讲一个童话故事吧”,应该是他在想妈妈吧,我想。“从前,每个村庄都是古风淳朴,人和人之间没有嫉妒仇恨,不用心机投巧,晚上不用锁门就可以很安心的睡觉,野兽也乖乖的不会来侵扰,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碧草蓝天,花鸟虫鱼……”讲着讲着整个萨门德都安静了,往身边看看,密麻的人彘也不见了,就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幻境,看到这些,我不得不继续我的故事,想着,他们尽管不懂语言,但是可以懂我说的是什么,小男孩悄悄对我说,让我来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让我讲这个故事,好像他本来就知道我要讲的东西。故事越纯真离奇,萨门德越安静,讲到结尾“……人兽和谐”的时候,他们就慢慢离开了我们周围,没有了继续伤害,没有了狂躁不安,小男孩和狗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个村庄,只剩了我一个侵入者,萨门德在远处看着我,好像我是这个村庄的领导者。
以后的时间,我慢慢教他们盖房子,种庄稼,玩游戏,语言,一切都变得像讲的那个故事一样,那么平静和谐,在这段时间,一个萨门德的女孩一直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样,她总是很孤僻,小小的蜷缩在一个小角落,没见过她说话,在所有的活动场合也都没有她,偶然一天在井边看到她,她蹲在井的边缘,把自己的脸浸在井里,只露了一双大眼睛,面庞近乎疯狂原始人里的女孩,轻微的呼吸让井面持续冒着泡泡,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呼吸的,或许她想通过井面用自己的眼睛看清自己是谁,看清自己的灵魂,我看了她好久,她通过井面看了自己好久,这不是像《断桥》一样在看风景,这是在看生死……突然意识到这点,我疯了一样往她家里跑,告诉她奶奶女孩在井边很危险,奶奶的反应让我吃惊讶异,奶奶说“了结了!没有亏欠了!”站在桌旁静静的烧水,脸上淌着泛浑的眼泪,烧开水的那一刻,门外传来了女孩投井而死的噩耗,奶奶跑出去,桌上还残存着奶奶的一滩眼泪。
从别的萨门德口中得知,女孩身上有凶兆,在出生确认这个消息之后妈妈一夜苍老,原来是妈妈不是奶奶,女孩为了让妈妈在这个村庄和其他萨门德和谐地生活下去,选择了死亡……,虽是异类,但也像人一样喜欢纯真,善良,懂得付出。
梦里的自己想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记在一页纸上名字是类人猿眼泪,或许萨门德眼泪会更好些,但还是应了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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