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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上帝的安排(新的尝试…)

18)上帝的安排(新的尝试…)

作者: 分与合_addf | 来源:发表于2019-07-13 20:15 被阅读172次

    终于,在第一场雪到来之前,我们从中国运来的货柜到了明尼阿布利斯,接到通知后,需要差不多两千美元的关税(美国政府对很多办公家具进口是零关税,但对家里用的家具尤其是卧室家具税金却很高),不过,有杰森和我的小叔子还有S帮忙,这些事我根本就不用管,很快货柜就到了家门口,拆包装,抬家具,安装等一系列事宜干净利落地完成,我抱着孩子只需要指挥放在哪里就好了。后来才知道在美国有一帮子人随时给你帮忙这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一切都需要聘请专业公司才行。

    一个温暖的小家就这样建立起来了,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缺了。杰森和S下班后会变换着花样为我做饭,因此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学会了几道像样的西餐,我们一起抽雪茄喝啤酒,S喜欢弹吉他,我给他乐谱让他弹几个中国曲子,杰森一听到音乐就条件反射似的跳舞,做怪动作引我大笑,日子也很是诗意。

    有一个周五的晚上吃过晚饭,不知道怎么S谁想去看TYW表演,杰森说今晚有雪路不好走,让他不要去。可我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地怂恿他们去,就说行,但一定要带上我,在我的怂恿下,杰森给他妈妈打电话让妈妈帮我们带一晚孩子,说要出去放松一下。婆婆公公那时都没退休呢,阿妮雅又很乖不怎么爱哭,他们就欣然同意了。

    那是我第一次去TY舞俱乐部,虽然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这种地方,但我也想看看在舞台上完全裸露的TYW娘,在中国我虽然去澡堂子洗澡见过很多裸体女人,但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另一个裸体女人SM部位长什么样子。因此我对此也充满了好奇,甚至比他俩还积极。

    他们告诉我带几百美元在身上,我们去了加油站分别换了些零钱。我和杰森换了大概50美元的零钱,一块的、五块的和十块二十的,我一共带了差不多300美元,一些用于饮料,一些用于脱衣舞娘。

    在我走进那个昏暗的TY舞俱乐部的时候非常紧张,我能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的敲打声。 我和杰森找了中间的一个很好的位置坐了下来,S则坐到了最靠舞台的一个位置,与TY舞娘只隔了一个台阶和绳子。这大概就是钢管W吧!我想,两个金发碧眼、F乳F臀的妖艳女子在舞台上扭动着身姿,用各种动作引诱着台下的观众。但我根本不想欣赏她的这套舞蹈,我盯着她们,期待她们展示她们的Y部,但这些女人好像很平静。等了好长时间,那些男人不断地往她们的胸罩上塞零钱。其中有一个脱衣舞娘很漂亮,圆滚滚的R房,细腻的肌肤犹如绸缎一般,她的身材很好,年龄大概30岁左右吧,S与好几个男人不断地给她递零钱,她喜欢跪在舞台上,双腿展开,让人们近距离地观察她,她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那么多双眼睛,包括我在内。实际上这里除了我还有几位其他的中年女性,因此我并不是唯一的。

    这种鬼地方,最好别让你的老公来,你想想哪个妻子的妖媚可以与这些TY舞娘较量?我敢说谁也不灵光。她们是专业吃这碗饭的。她们知道男人的欲望中心在哪里,有时候她们也会干脆甩掉了胸罩露出近乎于完美的乳房,两腿之间展开让你看个够,她们Y部一条小缝,有时候她会用长长的指甲剥离开露出粉嫩的SM部位展示给台下的观众,在这种情况下,我都看的目瞪口呆直吞口水,更别说那些男人了。我想所有的男人都在想象一个动作,就是把他们的武器C进那里。这是TY舞娘在将要离开舞台时运用的专业技能,主要是吸引客户到后台。果然,S终于忍不住了,他跟着她到后台去了,随后又有几个男人也离开了。

    我看着杰森,发现他涨红了脸。这是他在情绪激动时的一个表现,我笑了起来。对他说:“你去后台帮我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杰森皱了一下眉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我不想去” 。

    我一听就急了:“我要是能去早就去了,我不是女的吗?怎么去?”

    “我已经结婚了,我不想这么做。”他这样说着,但表情有些犹豫。

    “行了别装了,”我笑了起来。“你去吧,我给你钱,回来把细节告诉我,我想知道。” 我笑了起来。

    “那你可别生气啊!”他说,“你可真行,你的灵魂里还住着一个坏小子。”他一边摇头一边笑。

    “那你答应了?”我问。

    “你的话我都听。”他说。

    “你看着我啊,”我吻了他一下,站起身来,抽出了一张20美元的纸票,定了定神,大大方方地走向舞台的边上。这时候舞台上有两个舞娘,一黑一白,她们可能看到我手里的20美元了,同时向我扭动着身体走了过来。那个金发女郎先到了,她送给我一个飞吻,用RF蹭了蹭我的脸,我闭上眼睛,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和复杂的心理,表现出很享受的样子。但我得说这确实很刺激。她似乎很开心见到一个亚洲女人这么大胆,不住地向我示好。过了一会儿,她又爬到钢管上去了…

    我走到杰森面前对他说,就这个吧,一会儿跟上她。但杰森说他不喜欢这个,他喜欢把S弄走的那个。我说随你吧,反正是来玩的,你自己选吧。后来S回来了,我问他经历了什么他笑而不答,再问就说他坐在后台沙发上,女的给她单独跳舞,用乳F来回扇他的脸蛋,就那样。我不信,派杰森去侦探。

    后来杰森真去了,而且跟S一起去的。去之前我还兴高采烈的,可当他真离开后我突然就没了兴致了,而且越来越生气,叼着半根雪茄拿起钥匙和手提包就出了门。这时候外面已经大雪纷飞了,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我突然很生杰森的气,我们来的时候开的是一辆车,但我不想等他们了,于是关了手机,一脚油门去了婆婆家,还好婆婆公公还没睡,我接上孩子就回家了。至于杰森和S怎么回家?管他呢!爱特么怎么回家怎么回家!……

    大概一点钟左右的时候,杰森回来了,问我为什么要把他们扔在那里不辞而别 ,并指责我是我让他这么干的,他只是履行。我劈头盖脸地打了他一顿,大喊大叫,并指责他辜负了我的信任,他很生气,说我无理取闹,一生气抱着一床被子和枕头离开了家,去楼下S家去睡觉了。我也很生气,顺手插上了门,并警告他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第二天大概中午的时候我去楼下找他,S给我开门并告诉我昨天不应该那么冲动把他们扔在脱衣舞俱乐部自己回家,我说你们活该!我走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有一种特殊的“烟草味”,然后就看到杰森坐在沙发上,精神恍惚。我当时还以为他喝多酒了,但是后来发现不是。直到我看到桌子上的一种“特殊”的烟草还有巨大的水烟,我意识到这是否是“大M”,听说美国年轻人很多都在吸大M,就问屋子里弥漫的什么味道?S不以为然地说是“marijuana” , 我当时不知道这个英语单词,只知道“H洛因”我问是不是那个?他俩就疯狂地笑了起来,而且笑起来没玩没了。

    后来我查字典才知道那个英语单词叫“大M”。大麻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们偏说大麻很安全,还让我试试。从小就知道鸦片战争对中国人的危害,因此我对这些东西非常反感。但咨询了我的婆婆公公和小叔子,他们也觉得大M没有什么,并不值得大惊小怪。而且很多州是像香烟一样公开卖的,Fargo还不允许,但政府对这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惹事生非就没有人管。

    他们说大M可以使视觉和听觉等感官加强,因此很多人在听音乐的时候喜欢吸大麻,因为这样可以使乐感加强很多倍,而且脑子会更清晰,虽然如此,身体却跟不上。因为时间好像慢了下来,比如一秒钟会感到很长,所以想说的一句话如果不直接说出来,就很容易进到那句话的循环,导致本来要说的话说不出来。悲伤和笑点也是,如果被一个悲伤点或者笑点打到就会一直哭或者一直笑。我很害怕杰森碰这种东西,也消气了,就哄着杰森回了家了。

    下午的时候,杰森搂着小阿妮雅睡了一个午觉,我在楼下的共用洗衣房洗衣服。但不知道为什么杰森和小阿妮雅睡了好长时间,我把全家的衣服洗完烘干叠好,饭都做好了他俩还没醒,就走进卧室抱起小阿妮雅,发现杰森还睡的沉沉的,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但同时我发现床上有好大好大的一片水,我的小阿妮雅裹着尿不湿,不会孩子尿了床了,但这么一大片哪里来的呢?我用手摸了摸,放到鼻子上一闻,尿!

    “杰森尿床了!我靠!!”我惊讶地抱着孩子,使劲推杰森:“你快醒醒,你怎么尿床了?我的天啊!”我使劲儿地推他打他,晃了半天终于把他晃荡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问我怎么回事。他说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怎么也醒不了。我说你别废话,你看看你尿床了,恶心死了!!

    他用手一摸,一骨碌爬起来下了地,奇怪地看着床半天,连着说了几个What F !!并发誓说不是他尿的。我气坏了,说不是你尿的会是谁尿的?他说也许是阿妮雅,我一听上去就一拳:“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还包了尿不湿,怎么可能是她。你尿了就尿了,为什么要撒谎?啊!”

    我都快气疯了,可他坚决说不是他,还给我对上帝发誓不是他干的。我的一股子邪气从内心涌了上来,放下孩子,左右开工打了他两个嘴巴:“尿就尿了,你为什么非得撒谎?”

    我那次真是气疯了,过后还一直纠结,一直到到他离开这个世界,他都没有承认是他干的,而我也没有释怀,直到有一天我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我才明白到底那天晚上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但那是他死后好几年以后的事了。

    写到这里你可能有些同情杰森而为他打抱不平了,我理解。那个时候我有暴力倾向,也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后来也是在我的心理医生的帮助下了解到这是一种童年创伤留下结果。

    那大概是我刚上学不久,有一次放学回家一进门被我的疯妈劈头盖脸一顿毒打,她撕扯着我的头发,使劲往墙上撞,这是就是我的亲妈。她一边打一边骂我是个贱货,一边让我从实招来。我发誓这一辈子最恶毒的话我都听过,而且都是从我妈嘴里骂出来的,记得我最后一次回应她的恶毒就是明确告诉她,她骂我的那些话我都会让它变成现实,好给她老人家脸上贴金让她光宗耀祖,她反而因此闭嘴了。当时我可能也就七八岁的样子,被这个疯子完全打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惹的她如此暴怒,只记得地上被揪下的一大摞头发,还有嘴角流出的血。我哥哥“噗咚”一下跪在母亲脚下:“娘您别打我妹妹了!那一块钱是我偷的…” 。

    我起头看我哥的时候,他满脸愧疚,我才知道他又偷我妈钱了,想起了在学校我看到他在吃饼干的样子。我的眼里充满了愤怒,恐惧和绝望. …没有母亲的道歉,也没有拥抱,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们都欺骗了我,我没有安全感也无法信任他们了。这些事似乎早就想不起来了。后来,我离婚也是因为对前夫失去了信任。因为从小对爱的缺失,在人际交往中我比较容易被某些巧舌如簧的人迷惑而吃亏上方,但因为内心世界对“诚实和信任”的敏感,终究练了“明察秋毫”的本事,然后轻而易举地看透那些虚伪的人。在现实中我若遭遇背叛,就会以牙还牙。时间并不能淡化一切,这就是一个孩子在童年遭遇的不公如果没有进行有效的疏导,它就是你的影子,你的冰雹,你的暴风骤雨,你的鬼影重重。人心真是一个奇妙的容器,你说它大,它可以装的下江河湖海风云变幻,你说它小,一个伤口可以流血一辈子,一个人有多少血?可以从冬流到夏、又从夏流到冬呢?,更可怕的是,在两个不同的伤口在彼此毫无意识的状态下同时流血会给我们的爱情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已经不言自明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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