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厚不爱用功。他做学生的时候有个绝招,专能揣摩什么老师出什么考题,同班听信他的总得好分数。他自己却只求及格。他的零用钱特多,他又爱做“及时雨”,所以朋友到处都是。在研究社里他也是群众喜爱的。他知道的消息比谁都多。
因为总有个影子浮上书面,掩盖了字句,驱之不散,拂之不去,像水面上的影子,打碎了又抖呀抖的抟成原形。
我觉得女人最可笑也最可怜,结了婚就摆脱不了自己的家庭,一心只惦着孩子,惦着丈夫。男人——”她鼻子里似冷笑非冷笑地哼了一声,“男人好像并不这样。
姚宓和许彦成当初只怕不能同在一个小组里,如今恰恰两人一小组,私下都不喜而惧,一致赞成两组合并。
许彦成知道自己处于严密监视之下,保持“机灵”,对姚宓很冷淡,一散会就起身走了。姚宓牢记着她对自己的警戒,只站起身等候导师退出,并没敢送。
上次许家搬运钢琴,姚太太事后知道就是罗厚帮彦成找的人。姚太太就对彦成讲了郁好文透露的消息。罗厚怒得竖起他的“十点十分”,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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