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我正坐在窗前书桌旁,一阵大风掀起了帘子。随后窗外的天空泼墨似的黑起来,我赶忙起身关了窗子,随之而来豆大的雨滴狠狠地砸在玻璃上。我整理好平静的心情坐下来,细细的聆听窗外悠长的巷子里滴滴答答的雨声。我在滴滴答答交响乐似的的雨声中陷入了沉思。
那一年,我还是风一样的随心;那一年,神曲《江南Style》红遍大街小巷;那一年,我还很年轻,独自来大都市上大学了……
我是墨里,笔墨纸砚的墨,里边的里。当看名字你就会发现我的兴趣爱好了,当然是文字控。我对自己名字的解释是墨里的青年,纯正的文艺范。
在上大学之前总觉得大学好神圣,一直是无数莘莘学子向往的天堂。高考过后疯狂的玩了一个暑假。暑假过后,我便顺理成章走进大学校门开启一个全新的生活环境。
提起大学生活,第一课军训是不得不说的。据说,那年军训和高中时军训不太一样。高中那会就找了几个体育老师给训了几天,重点是大学军训教官都是从军区过来的现役军人。只是听着就有些害怕。
随后的半个月的时间里每天早上迎着朝阳上操,下午迎着夕阳下操,下操时顺便托带一个疲惫的身体。仅仅两天时间就让我把疲惫不堪这个词体会的淋漓尽致,别无它选,只有咬紧牙关坚持了。
军训一天天的进行着。第五天上午,顶着似火的骄阳踢了两个小时的正步,同学们一个一个累的大汗淋漓。教官准许休息半个小时(可别嫌半个小时时间长,那个时候就是让你休息两个小时也不够),同学们都去超市买水喝了。回来的路上,我班同学不小心把邻班同学的水杯踢倒了。邻班那小子好不客气,上来就是一顿骂。一群小伙子正是年轻血气方刚的时候,这谁还受的了,说啥要约架。在教官和老师不知情的情况下双方约定放学后校门口见。
放学后,校门口不一会聚齐了两波人。一般情况都是两位当事人出面先谈一会,谈拢了和,谈不拢打。在当是聚众打架斗殴是要记大过并开除学籍的。正在两边争吵不止的时候,我默默地走上前劝解,结果可想而知,劝解无效。我便默默地走到人群后边大喊一声:“领导来了!”随后,一溜烟人群散去。
过后,觉得这件事挺搞笑的。也许,这也叫做青春。青春期就像一场大雨,即使淋成落汤鸡了,还想在淋一次。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之间半个月的军训就结束了。离别是难免的,看着教官远去的背影不禁心理有些难舍之情。当天很多心理脆弱点的女生都哭了,哭的像个泪人似的,甚至有着男生也湿润了眼睛。我就十分不理解,不要说我冷血。以我看来,人生总是在一个又一个的离别过程中度过的,往事不可追,不需要用过多的眼泪去解释,该走的始终会走。顺其自然方能处之泰然。
接下来就是正常的上课了。初次面对这种上课我也是醉了,原来我想多了。在高中时,老师总说大学上课抢座位多么的激烈,上了大学你就可以尽情的玩了,再也不会有人管你上不上课,学不学习……而现在情况是这样的:每次上课前排都是空的,书本都是合上的,学生都是低头族……
由上述可知,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想象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做人做事不要总是听别人怎么说,别人说的话随便听一听,自己做决定。
随着正常的开课,各种学生会,社团开始了一年一度的纳新。轮滑社、书法社、文学社等四十来个社团摆开阵势开始接纳新成员。此时,学生会的工作也没停下,也在忙些招人扩大阵容。面对各式各样的社团和学生会我并没有昏头,依然决定选择文学社。因此,便与社团的一群人结下了不解之缘。至于我参加的学生会虽然自己没有出过太多力去工作,但是有必要提一提的。至少,这就是青春,我经历过的。
不管你做什么事,想法很重要。想对了,生活就处处充满欢乐;选错了,不能说是处处苦闷吧,但也不会很顺心的走下去。
社团开课啦。我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去上第一节社团课,真是不虚此往。我找了一个靠近前排的座位安静的坐下,好一副聆听者的样子听着社长嘚不嘚。清晰的记得社长叫徐薇,副社叫崔帆。
徐薇装作一副大姐大的样子说:“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社长,我叫徐薇。很高兴认识大家,大家既然聚在一起,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直接给我说,能办到必定办到。”社长姐姐说了好多话,实在记不清了。
随后,开始轮流自我介绍。薇姐说:“有没有自告奋勇的?”
我整理了一下发型,大步走向讲台,拿起粉刺,唰唰唰大笔一挥把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写在黑板上。然后,转身面向同学们淡定的指着黑板说:“大家好!我叫墨里,笔墨纸砚的墨,里面的里,我爱读书,好诗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需要帮助的找我,竭尽全力。”说完自信的走下讲台,迎来一片掌声。我微微的听到有人议论我的字迹不错,心理暗喜。
随后,一大马尾的姑娘走上讲台,伸出纤细的手轻轻的写了‘苏蝶’两个字。然后转身向前说:“大家好,我叫苏蝶。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庄生晓梦迷蝴蝶的蝶。我喜欢现代诗歌的无拘束的美感……”
此时的我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姑娘心理暗自的夸赞。
其余人自我介绍大体相同,不再一一叙述。紧接着,丁遇知、古月、萧荷、张梅等人轮流自我介绍。
副社长崔帆介绍了一下自己,并说了一段独白。时间很快,要下课了,薇姐让交社联的收费条。我走到薇姐年前清脆的叫了声姐,把她高兴的合不拢嘴。也许,在过去的一年她经常叫别人姐,今天第一次听见别人叫她自己姐,心里的那种久违的喜悦全部绽放。
从那天起,那位叫苏蝶的姑娘便在以后的生活中与我产生了不可开交的情感纠葛,既而,文学社也成为了我在大学里最快乐的记忆。
从那天起,苏蝶和社长便成为了我努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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