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谈士人极高的道德约束对于社会道德的进步意义以及消极意义。
从士的三大精神传统以及新文化运动中的传统文人的精神状态看文人对于社会发展的作用,以及文人在群众之中的特殊性,何谓文人。
从著名作家翻译家,美国研究员资中筠先生谈中国文人对道统的传承中,可以看到,士人的三大精神传统,分别是“家国情怀”,“重名节,讲骨气”,还有“颂圣文化”。何为士人,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在家国情怀之中成长,在社会现实和生活洪流中勇敢地同挫折和打击斗争,最后成长为在历史大潮流中舍弃自我小利,追求民族国家大义的一类人。在古代,他们是屈原、陈子昂、文天祥、龚自珍,在今天,他们就是李四光、李小文、邓稼先、郭明义。
在弘扬社会文明的作用上,他们真的可以说是很大,但是在个人力量上,他们却永远是比较脆弱和弱小的那一类人。
不断发展经济建设,构造上层文明,强大的科技电子产品和紧张便捷快餐的文化,这些的种种都压迫者我们这个时代伟人和士人的存在和出现。人在新的世界里不断被赋予和添加了不同的属性以及社会任务,我们在劳累应付生活的同时,逐渐变得小众,变得平凡。可是,士人的出现,又在竭力阻挡着这种平凡的出现。我们的社会对于不同士人的包容度还有一定的提升空间。
不过,尽管士人的涌现和发展在现在出现了一定的问题和难度,但我们不能磨灭和否定士人的重要性。
在新文化涌动为代表性的一代新中国文化改良运动,在革命的催促下,一大批士人出现在了中国文化改革的风口浪尖。我们的社会在现代依旧弘扬五四精神,正是由于这样敢于抛头颅,洒热血的对待家国和生民的精神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重要的。
特殊的现代,有特殊的人的发展道路和趋势。我们生长在和平安定环境里面的孩子,难以想象在国仇家恨笼罩下依旧坚持信念理想的那些人是有多么的伟大,他们是令人善感同样有事令人羡慕的。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人性的解放和国家的解放融入到一起,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个人的平凡融入到国家的不凡之中,他们是甘愿用渺小的身体去构建民族文化丰碑的基石的一代。他们是幸福而令人叹惋的!
我们都拥有相对无穷的时间和精力去思考人生价值以及人为何存在、人与社会的关系等等哲学命题。我们在不停地获得和输入输出,我们拥有独特的思想和思维方式,却在不同的理解着真正美好而伟大的东西。真理是永恒难以寻找的吗?真理只有一个吗?我不知道,我么应该在哪些环节和领域去思考士人存在的必要性和利害,我想从文学方面来作一个简单的概述。
作者在文学创作发表之前,他是独立的个人,他的作品之中可能存在很多个人性的东西,但是作品一经发表,作者本人就必须和整个社会建立联系,他的作品就必须负担一定的社会性,政治性或者其他。
美好的文学作品都具有一定的艺术学色彩,它能够引起人们心底关于全体人类欣赏能力的共通性,能够引起共鸣。而在创作形式之上,可能会存在很多被误解和被批评。这就带来了一个问题,何为文人?
梁晓声的解释是,“我写文章,目的确实是给别人看的……为社会而写、为青年而写、为某些较公共性的话题而写”。这种思想以及行文标准,应该已经符合了我们关于“士人”的判断标准了。
文人在社会现实面前,最大的最应该保持的是对于人性的坚守和挖掘,挖掘之后不断坚守。
我相信这也是戈迪莫被称为“南非的良心”的原因,她不是一个革命者,不是一个民主斗士,世人把她称为定义为作家,启示她的对于南非的工作性质,早就决定了她不仅仅是一个作家的模样。
南非的艰苦的生活环境,种族歧视和生活压迫的惨痛,早就将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士人”,我没有一个绝对的评判标准去定义她。因为看到了她,我就能把是人在社会中存在的价值以及利害影响表述清楚。
我们不必去追求士人的形式,我们应该从人的存在本身和人性的问题上去思考人的定位。我们有固定的角色吗?在世俗社会之中的各个职业,职业并不代表着人性属性,社会因素和职业关系绝对不能限制我们对于真理的追求。我们在这个本位和人为的冲撞下,应该明白,人性是和很多外界因素没有必然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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