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泰伯》)
孔子说:“禹,我对他没有什么可批评的。他自己的饮食吃得很差,却用丰盛的祭品孝敬鬼神;他自己平时穿得很差,却把祭祀的服饰和冠冕做得华美;他自己住处简陋,却把力量完全用于沟渠水利上。禹,我对他没有什么可批评的。”
钱穆先生说这一则是有次序的,饮食优先,衣服其次,居住再次。禹是尽心祭祀鬼神,所以致孝。祭祀的服装华美,所以致美。水利设施完成,所以尽力。
李泽厚先生提出“祭祀”是上古遗风,也是远古巫术的延续,在中国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也是儒家的精髓和道通。儒家核心不是宋明理学家的心性论,而是对祖先的崇拜。如何将这种“祭祀”解构并重构是当今儒学的重点。
稻盛和夫先生认为禹塑造了完美领袖的榜样。一个企业领导者的率先垂范、身先士卒是获得员工理解和尊重的关键,领导者要有这样的勇气和信念。另外,一个公司的失败是从“头”开始的,即公司高层领导者如果只是顾念自己的一己私利,则会影响整个公司的风气,公司会由此走向衰败。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先进》)
子贡问:“师和商哪个更是贤者?”孔子说:“师经常做得过了,商经常做得不到位。”子贡又问:“那是不是师更好一些?”孔子说“做过头和不到位是一样的。”
钱穆先生认为过和不及时这两个人资质,但是做学问应当克服资质的缺陷。他还列举了《中庸》和《礼记》中的类似内容做对比,建议读者要能够对比分析找出差异,不能只看字面上的意思理解。
李泽厚先生再次说明中国学问是讲求度的把握。
稻盛和夫先生认为人要做到平衡,平衡的涵义有二,一是聪明,有分析能力,二是有成熟的性格,是人愿意接触。在做事的过程中时时提醒自己保持“中庸”的状态,对事业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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