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那些人
那些年的那些人,你们过得怎么样?如果有“时空穿越”,真想穿越到从前,呼吸着那个年代的气息,展露着那个年代的笑颜,沉醉在草长莺飞,芳草萋萋的情境里,在绿草如茵的路面上踯躅,发出“嚓—嚓”的声音,是大地植物在和自己的心跳一同合奏着“春天曲”。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我们再也找不回从前的模样,我们选择在人生十字路口,生活峭壁或仄仄的夹道旁,想心事,让自己的心事放任,天马行空,在山巅上,在山涧中,在涓涓细流的河道里悠长。这个年代,我们像被打上了“爱想心事”的烙印,感慨多,思绪也多,总是一丝愁绪涌上心头的样子。
岁月留给我们这代人,仿佛只有追忆罢了。
生活在栉次鳞比,钢筋结构的楼群里,没有树影斑驳,没有杨柳婆娑,没有爱的人暖暖呓语,找不到都市生活里的“伊甸园”,只是在“高铁式”的快节奏生活年代里朝九晚五,过着“独行客”匆匆而碌的日子。
那些年挥霍之后,曾经年轻的我们,一下子步入将近中年,不在迷恋“米兰时装秀,”对丝巾领抹胸连衣裙、吉普赛印花少女装狂热追风;不在是“追星族”的粉丝,模仿偶像潇洒的样子扮酷,不在苦守着演唱会门口,焦虑地、刻意地等明星签名;不在读一本证明自己还年轻的杂志,不在读木心的文章、不在品味林清玄的随笔,过了最爱朱自清散文的年龄 ……
这些不动声色,在悄悄发生的变化,证明了什么?那些年离我们远去了,从我们深邃的视野里,渐行渐远,过去的日子离开了这,是要从另一个星球往复开始吗?
那些年的那些人,有“狠心”地举起棍棒,又轻轻落在身上,打孩子如打在自己心里的父母;她们都老了,她们的双鬓都生出了白发,佝偻着背,崴瘸地踮着脚,走在我们眼帘前。有“孺子可教”,严厉布置作业,又像讨债一样,追着我们要作业,和我们考试成绩同喜同涕的老师们;她们还每天站在“三尺讲台”上,日复一日进行着“桃李满天下”的使命。有“不知愁滋味”追过的伊人,伊人在何方,伊人在天之涯,在天之角,那时恋爱的心如影随形,实践着青春的浪漫,如今,伊人成了人之夫,人之母,那时,如何痛失擦肩而过的美,是不是像一首歌唱的那样,“路已过,人已远,裙钗的背影掠过不安的心……”
过去的,不管是喝过的咖啡,还是吃过的榴莲,总是让人留恋,追忆咖啡和榴莲的味道,还是追忆喝咖啡、尝榴莲时的场景,场景中的人和事,美好的记忆,像情景剧的画面,隔一段日子,就会伶伶俐俐地在心海荡起涟漪,很自然地跃入眼帘,勾起回忆。
那些年的那些人,也是我们,只是没有了年轻时在空悠悠山谷中,扯着嗓子大喊爱的人名字的激昂心情;没有了年轻时“不登长城非好汉”的挥洒壮举;没有了年轻时“敢于天公试比高”的豪迈气魄。
我们生活在各自的圈子里,呼吸着各自的人脉关系,没有人脉关系,我们就会在当下失去呼吸;我们在生活中踯躅不前,在唠叨和夫妻吵架声度过;我们在觥筹交错中产生共鸣,感叹失得何其多,得的何其少,我们一直被动地往“钱”看,曾一度成了“钱”的奴隶,也曾能想摆脱“钱”的桎梏,可我们嗟叹生活之余,依旧写着从前。
这即是那些年的那些人,如今,我们的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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