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说:
真正幸福的人,心中有爱,眼里有光。
幸福是什么?
幸福,大概是一种心态,一种认知稳步提升的超然,一种面对世事的坦然。那是一种走过千山万水后的觉醒与通透,也是拔云见雾后的清醒与理智。
幸福不是幼稚的拥有,而是成熟后的认知与定位。
幸福中会有无奈,也会有世事的纷扰。人们总要学会:来之淡然,失之坦然。幸福不会轻易的被外界所牵绊,而是经过时光沉淀后的智慧,内心的平和与沉稳。
当我们开始了解自己,也就理解了世界的平静与自然。
如果心态是心安唯一的救赎,那么心境就是灵魂归宿最后的安放。
注:今日配图源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名为《人首微笑牛头陶饮器》,出土于和田县约特干遗址 。
图①倒立人俑 图①倒立人俑图②彩绘泥塑打马球俑
图③彩绘泥塑马舞俑
图④西域唐代舞乐艺术
展品出土于且末的战国时期箜篌,证明了新疆地区是东西方文明交流的重要枢纽;苏巴什佛寺遗址出土的苏幕遮舍利盒,是反映龟兹音乐舞蹈(歌舞戏)艺术的珍贵资料。
图②彩绘泥塑打马球俑克孜尔石窟第38窟天宫伎乐图,见证了丝路乐舞艺术在古龟兹交汇融合的历史;阿斯塔那墓葬出土的彩绘泥塑打马球俑和顶竿倒立俑等,显示了杂技百戏在西域绿洲城郭社会的流行和传播的史实,是研究古代新疆社会生活史细节的重要材料。
图③彩绘泥塑马舞俑通过西域弦音、乐舞盛世、散乐百戏3个部分,以文字、图片等形式简明介绍了新疆乐舞文物的出处、年代、反映背景、文化内涵、历史价值等,充分吸收借鉴了音乐舞蹈艺术史研究的新成果。
图④西域唐代舞乐艺术再谈马戏杂技:
在唐代丝绸之路上的马戏杂技,随处可见中西文化交融的痕迹。
譬如,缘杆、筋斗、大面舞、狮子舞等扣人心弦的杂技表演皆由西域传入中原,而口技、驯兽、杂伎等从中原传入西域。
西域唐代舞乐艺术西域的杂技与中原的杂技相互交融,吸取了中原百戏的精华,加以变化发展。
在吐鲁番、和田等地出土了类似顶杆俑、大面舞俑、彩绘泥塑舞狮俑、戴面具舞蹈俑、伎乐陶猴、马舞俑等杂技俑,从其演绎技能的难度,不难看出当时人们的杂技技艺的高超。
此外,阿斯塔那墓葬出土的彩绘打马球俑,说明这一时期打马球活动在西域地区的盛行。
而这一塑像的塑造,明显与汉人不同,直接也表明他少数民族的装扮及身份。
多民族的地区,总是会存在各类的差异。而这样的不同,更是让文化变得更加绚烂且多元化。
唐代丝绸之路,把长安和中亚、西亚、东欧等地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丝绸之路从敦煌出发到西海(地中海),有北、中、南三条道路。
丝路贸易的繁荣,不仅推动了政治、经济和文化思想的发展,而且为欧亚大陆上的民族迁徙和融合建立了广阔的平台。
纵观全国,在全国多地但我博物馆中常出现人俑的各种形象塑造,也有许多人与动物间产生的和谐画面。
但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我看到了这样的大型藏品。
十二生肖的各类兽面人身的塑像,甚至还出现了猪首人身俑,这就很突出也很特别了。
唐三彩骆驼和三彩马它们均诞生于唐代,这是在当时展现时代经济繁荣昌盛的一种体现。这不仅是艺术的杰作,更是历史的见证。它们让我们领略到唐代文化的博大精深,感受到那个时代的开放与包容。
骆驼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生物,作为丝绸之路这个时期重要的交通运输,骆驼身上承载的是一个时期的商贸往来的重任。它们特殊的身体构造,以及对于极端恶劣环境的适应能力,使得它们可以穿越沙漠和山川,将东西方紧密的联系了起来。
骆驼,理所当然的就成为了那个时代文化交流的象征。而唐三彩骆驼的出现,更是生动的描述了这一人文历史的背景。
今日配图,均源自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藏品精细,不仅人物、动物,表情细腻,动作也很自然,出品相当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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