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不时飘出《成都》的声音时,感觉自己在这不短的时日里都白混了。既想不出一句抒怀的词,也发不出一段完整的文字。要说没有专业的音乐训练做支撑也就算了,许多天的文字断更实在是说不过去的,以往的三天大限之后都有弥足,这次 没有收住懒散的惯性,放弃变得容易,再辅以各种借口开脱自己。
松散的另一个原因是草率的把一个原本计划的短篇<男人和狗>,因为一个主线的中途缺失(死亡)引发题不对文,情急换题<活着>之后细思,错误的给自己挖了一个更大的坑:时间、精力、对相应情节的计划安排、素材的收集、筛选整理,应该突出的主体思路,缺失的口子太多,能力不足以支持继续下去。这里方家云集,更不该仓促亮相,现在不上不下的吊着,真是尴尬。
最后还是不舍,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因文字遇见的各种风格的简友以及文章甚至更新的节奏,都是自己引以为学习借鉴的源泉。越是有距离就越是有压力和动力,如果一直迁延懒散下去,丢失的可就不止文字那么简单了。
在不少平台见过一种现象:"在”“再”不分,“的、地、得”混用。这在人们的日常口语中因为音同的缘故可以引申出来,倒不是很妨事;一旦形成文字在一些语段环境中是会产生很大的分歧甚至出笑话。特别在爱好文字和对语言环境有相当要求的文字平台上,还是该为注意的,能清楚明白的表述自己的意愿、情感、情绪或者应对一些问题的办法上,尤为重要。
前些年,村子少有玩牌的妇人,因为孩子和老人、家务的缘故,既使有闲暇玩,做的也较隐蔽,一个村子就那么大,总得顾忌老传统的数落。在成都可大不一样,街头的茶馆、牌场随处可见,妇女参与其中更不屑说,带着孩子上场的太多了。据说这儿“耙耳朵”一词是佐证妇女地位的催生来的,女性抽烟的概率远高出别的地方。白天好理解,晚上如是,背后的缘故虽不得知,然而毕竟高层住宅环境复杂,由着孩子在外边野,一旦意外发生,不知道当妈的该作何想?
多年前第一次和四川人打交道,实在接受不了他们的口头禅“老子”习惯,为此曾经指着一圈人的脑袋严重警告过一次:北方汉子不吃这种语言习惯更无从消解,最好在咱们之间不要出现。没几天就失去效用,胎里带来的惯性恐怕对着天子也难以收束,何况如我?
再后来,偶遇一对川音父子吵仗,情势激烈之下互为“老子”的指责诘问,此后终于按下计较的念头了。
对川人的吃苦耐劳,大概各地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冠他们以此标签。常人眼中的气候温润、鱼米丰泽除了自然环境的依持,与人群的勤苦用心是分不开的。无论什么样的环境条件,热爱生活酷好美食的人,会千方百计的整出一片自己的园子,依时按需务做精心培育。餐桌菜市鲜嫩丰富的品种,有几人见过它们是从砖瓦混杂的红土地,每日早晨一担一担从很远的雨水井汲取、浇灌出来的?
对他们高门大嗓吵仗似的说话方式其实早有接触,老家西邻的女主是乐山远嫁去的。有次托她帮忙捎话给家人,伊偏不等走近家人身旁已经扯着嗓子喊上了,对许多人有点难度的事在她跟前就是小菜。后来说起,她们生活的环境使得她们在许多相同情形之下练就了那样说话习惯。
其实,高门大嗓听习惯了挺顺耳,同时也透着乐观、坚韧积极的地域性格,连绵密集的像一首民歌,鼓舞、催生出一代又一代勤劳的人们。
人与自然 山林深处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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