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
一个远亲妹妹,依然是永远长不大的样子。她跟我蹲在菜箱旁边,看着我翻来翻去,我问她,“一会儿在这里一起吃吧?”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了笑,我知道,这就是她回答的方式。
然后听到站在远处的姐姐问我,“一会儿吃什么?”
我一边翻腾爸爸送来的菜,一边跟姐姐说,“还有碗秃。”嗅了嗅跟她说,“没有坏”……仔细检查质量,看到其中一个颜色变了,又闻了闻,没有坏掉,然后和完全没问题的放在一起,一大摞搬到了做饭的地方。
说是做饭的地方,其实也不是。像一个餐厅大堂,很多人;也像一家商场,很多东西。
我搬着碗秃进去的时候,正好叔叔坐在远处。看到我说了一句“佩佩,该不是每人一碗凉皮吧?”
我冲着他傻乎乎的笑了笑,没有吱声。
……
换了一个场景,在个露天的地方,不过有搭顶,留着两边通风。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她们好像一边做着什么,一边聊天。
对了,很像餐厅厨房的后面,留着大空间摘菜呀什么的。
我和我的一个亲人,好像是哥哥,我们正在谈着一件事情。
“快快,拿着,我就这么多,刚拿到的”他好像在躲着谁似的,偷偷要拿钱塞给我。说完,拿出一张绿色的要我拿着。
我看到后,着急的跟他说,双手好像还揉着眼睛,“我需要20万”……
我哥无所谓的说了一句,“那我扶不起来”。边说边把钱塞回去,转身离开了。
我静静的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远去的背影……还留意到了他口袋里,一张红色的100元,和一张20元。
……
也许是换了场景,也许是连着的。
我很难过的一直跑,天已黑,路上仿佛是积雪,厚厚的,滑滑的。
又像一堆软软的泡沫,带着泥土的颜色。对了,特别像洪水。
我站在尽头,等着它褪去,然后穿过它。
一波消退以后,加快速度跑着,但是很快,又一波来了。我看到旁边有一块儿没有浸湿的地方,跑了过去,等待。
这是,左面来了一位女性。穿的很厚,带着帽子,羽绒服,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想跟我一起玩。
她跟我说了,家人怕她受到伤害,把她裹成这样,保护她。
我是没有带帽子的,只穿了一件防寒的衣服,鞋子。
我们特别开心的滑着冰。“洪水”已经不见,而是厚厚的冰,很滑,很亮。
我留意到旁边的那位新朋友,她摘掉了自己厚厚的帽子,跟我一起玩耍。
……
或许梦已经醒来,也或许还在梦中。
这位新朋友邀请我去他的家,还拍照炫耀我们的关系……
越来越对梦境模糊,不是因为记不清祂,而是,祂总会和现实,和自己的胡编乱造连接起来。
让我分不清,从哪里开始,梦已经结束,从哪里开始,已经属于自己“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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