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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地摇晃着我的桂花树,仿佛要将它掀翻在地,温度也骤然下降,只有十几度了,我赶紧给女儿套上了厚衣服,防止感冒加剧。
推开后门,除了我们家的小菜园子,如今一片荒芜之外,放眼望去,目之所及,皆是青黄色的小麦。我踏过破破烂烂的栅栏,走向麦地,仿佛如朝圣一般,捧起一串串饱满的麦穗,似珍贵的手串,散发诱人的幽香。
夕阳的粉紫,泼洒下来,染映了半片天空,几分浪漫,几分柔情。随着太阳的余晖渐渐落入西山,粉紫色褪为了橘红,然后逐渐加深、加深,仿佛即将堕入无尽的黑暗。而原野中的小麦,在余晖里,多了几分沉默、几分肃穆,似百万雄狮,守卫着这一方百姓。
看着暖风之中摇摇摆摆的小麦,站立在原野之上,此刻,只愿时光在此刻凝滞,听鸟鸣、听麦浪,于我,这是大自然对我的恩赐,这么美好的时光啊!
沿着麦地,步入田间小径,走入了隔壁邻居的一块耕地里,吸引我的,是一颗颗粉色的毛绒丸子。走近细看,原来是刺儿菜的小花,在皖北的田间地头,刺儿菜的身影几乎无处不在,我的小菜园里便有很多,只不过还是幼苗儿,除了锯齿状的叶片具有杀伤力之外,它并没有什么吸引我的。然而,此刻,却见了它的另一形态——开花状态。若不是它的叶片,我几乎要以为这是另外一种植物。
一个个粉嫩的球状,立于顶端,一个挨着一个,在微风里,摇头晃脑,细细的绒毛,增添了几分可爱,倒是抵消了它曾带给我的伤害。
大门的右侧,是别人家种的一丛芍药,如今花开已尽,徒留残枝,墨绿的叶片,破败零落,瘢痕点点,丝毫不见曾经的荣耀。原本以为回来还能看见芍药花的身影,终究,是我晚归了。
那日回家,见门前的几棵树花开正盛,一根根枝桠上,一朵朵淡黄色的小花渐次开放,闪烁在阔大的叶片之间,虽没有富丽堂皇之态,但清新可爱。于是,我立马拿出手机扫描了一下它的名字,才发现我一直好奇的树种——梓树,它就在我的身边。
吃过晚饭,老妈开着三轮车,带着我和小宝去拉我从温州寄回的东西,然后走到家门口,老妈突然对我说道:“哎呀,买的东西忘记拿了!琴,你开车去拿一下吧!”我若有所思地说道:“那你带小宝在家,我自己去吧!毕竟我还没有开过这个车!”老妈笑着说:“你大车都可以开,这个绝对没有问题!”老妈似乎比我还要相信我自己,我说道:“好的!我先试一把!”
开着我的三轮车,慢慢悠悠地晃着去街上,深夜里,没有路灯,时不时蹿出一两个人,倒令我有些胆战心惊。拿好东西,我就小心翼翼地开了回来,第一次开车,虽有些胆怯,但还是安全开到家了。
看着老妈和小宝在家等着我,屋里的灯明亮而温馨,不觉得燃起一丝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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