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时光,本该在单位忙碌,上课备课解决各种孩子间的矛盾问题,处理繁琐的事务。
而现在不得不慵懒的躺在床上。布置好作业,写完每一题的答案。光疗腹带放在被窝里照着脚踝,人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或者半个小时,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声唤醒了我。不需看表,也没有睁眼。
听着它们的叫声,想象它们在树枝间跳跃的身影,也许在找食,也许在争吵,也许在和配偶商量孵化下一代的事儿。它们的声音那样熟,闭着眼也知道这声音单单属于暮春。
几个孩童的嬉笑,更远处工地机器的轰响,这些突然让我产生一种惶惑:大好春光,每天窝在家里,虚度着光阴。工地上劳碌的人们那怕在挥洒汗水,来不及喝上一口水,来不及想家里的老人孩子,来不及如我这般矫情,我以为那也是一种幸福。
一年转眼过去了三分之一多,每天每分每秒都在燃烧我的生命。只不过没有发出亮光,它只是像一段碳,暗红一点点消失,留下一截灰白色的灰沫儿。
看了几页书,作者是站在历史的高度看待现在晚熟的一些人。我是晚熟的吗?也许吧,总觉得自己心智不够成熟。可是现在无心想这些。
仔细想了一下,我的不安一般都是出现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无事可做,价值感就低。没有价值感,心里会有恐慌。而价值感缺失,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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