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高斯’从哪来?愿她回哪去,不···最好是消失。”无奈向夜幕倾诉着。
沉默的夜里,打开思想的快递,就如廉价的时尚快消品,经不起洗涤的折腾,徒有的光鲜在品味面前总抬不起头来。那些没被湮灭的旧念又被风给吹来,穿着华丽的超A奢侈品,涂抹着红管液的唇膏,撩开柔顺的发丝,朝着记忆抛了几下媚眼,按捺不住的心潮的沦陷,是感性的垂怜,还是理性的失聪,上帝肯定是知道的。
舞阳河,婀娜多姿的身段,水蛇般的细腰,如描似削身材显出迷人的神韵;在长江流域的舞台上嫣然一笑,惑黔东南,迷华夏。山脉涌出的甘泉流淌于她的心扉,扑鼻而来的清香穿进衣袖间,涧鸣望日息而即兴伴舞。人间烟火飘散酸味,那是阿娜姑娘闻着她的体香,陶醉风雨中舞姿,做的一道酸汤鱼的美味,兴许是阿娜认为这是对敬仰最好的馈赠。
酸味,刺激、爽快的感觉,是在美的享受后的体验,却又会是午夜美梦的落枕。不悦的体验定不会像花那样艳,也不可能像狗尾草那样低沉的姿态。总以为会忘记不悦,却常常被雨水淋湿,沾满水珠的全身,拖着困乏试图去擦拭,美的享受又时时在潜意识里呼唤。冥冥中或许早已注定,总是如这样安抚着随心的行走。与酸汤鱼的相遇是秋风初起,凉爽里不是爽,是秋后蚂蚱挣扎的开端。口味会刻意或无意去调和单一的乏味,却又会与异体碰撞出火花,是瞬间的耀眼,光速一般的停留,遗落的尘埃是抓不住的影子。初食酸汤鱼,因品味的局限,没能深陷于对美的痴迷;当生活给了见识生长的视野,才发现酸汤鱼的酸是一种鲜,是一种美的享受,可每被辛辣一次,却又怕鱼刺卡住咽部;喝一口汤,却发现味是酸的;喝口水,再吃上几块,柠檬、香糯与泉水合成酸味,却在鱼肉里散发着一种鲜,一种酸鲜可口的享受。倘若食欲的贪婪着了魔,可要别光喝汤,因为有剩余的汤渣还是会刺到咽喉。
丰盈的思想在夜里塞满了思考的零碎,却又不愿俯身去拾起思维泛起一片一片的水花。就如想着酸汤鱼的鲜,却不愿想起初食的感觉,更不愿想起被鱼刺的痛楚。或许是借着对舞阳河的神韵向往,攀附的基础上认识了酸;从众的品味一致是酸,就是酸,不敢说它是腥臭,害怕说出就是无知;所有的体验,或许只有像食酸汤鱼一样,由不食、从众、厌恶、喜爱、贪恋的变化过程中,反复的品尝,才会领略它的鲜美。
无数次想掀开朦胧的意识,像星空的闪耀,像假想的模样,呈现于视线里;或许会有撕开皮囊后的恐惧、惊吓,但因为向往,终究不会有噩梦的降临;即使有,或者是留下后遗症,想必那也不会后悔。
沉默的夜里,不沉默,如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