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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凄凄惶惶的梦,被她写出来了

那些凄凄惶惶的梦,被她写出来了

作者: 其其怪怪 | 来源:发表于2023-01-13 16:30 被阅读0次
    《我们仨》

    《我们仨》这本书很短,我看的很快,几乎是囫囵吞枣一般地看完了。

    杨绛先生写的梦,就像是我一直以来所做的那些寻寻觅觅的梦。

    看似描写的毫无逻辑的场景和规矩,跟我在梦里的劳累追寻却始终不可得、不可触、不可得到回应的感受一模一样,看得我眼圈温热,喉咙发紧。

    “太阳已经下山,黄昏薄暮,苍苍茫茫中,忽然锺书不见了。我四顾寻找,不见他的影踪。我喊他,没人应。只我一人,站在荒郊野地里,锺书不知到哪里去了。我大声呼喊,连名带姓地喊。喊声落在旷野里,好像给吞吃了似的,没留下一点依稀仿佛的音响。彻底的寂静,给沉沉夜色增添了分量,也加深了我的孤凄。往前看去,是一层深似一层的昏暗。我脚下是一条沙土路,旁边有林木,有潺潺流水,看不清楚溪流有多么宽广。向后看去,好像是连片的屋宇房舍,是有人烟的去处,但不见灯火,想必相离很远了。锺书自顾自先回家了吗?我也得回家呀。我正待寻觅归路,忽见一个老人拉着一辆空的黄包车,忙拦住他。他倒也停了车。可是我怎么也说不出要到哪里去,惶急中忽然醒了。锺书在我旁边的床上睡得正酣呢。”

    “梦中凄凄惶惶,好像只要能找到他,就能一同回家。”

    钱瑗(杨绛女儿)所画的钱钟书先生

    杨绛先生描写的日常,充满了相互陪伴、扶持的温情,动荡曲折在杨绛先生笔下,化为了平淡的文字,有一家人同甘共苦,胜过一切。

    越是这般同甘共苦过,在死别的时候越是悲伤,杨绛先生在目录里写道:“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我只记得前一晚下船时,锺书强睁着眼睛招待我;我说:“你倦了,闭上眼,睡吧。”

    他说:“绛,好好里(即‘好生过’)。”

    我有没有说“明天见”呢?”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那些凄凄惶惶的梦,或许会伴随我们一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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