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穷苦农民家的孩子,今年12岁了。不像别人家的孩子有书读,他10岁就辍学回家在地里干活了。晚清的时候基本除了地主家的孩子和个别有钱的孩子不用干活,大多数家庭贫苦,早早的就帮着家里干活了。阿左就是其中一个,但他经常被地主家的傻儿子欺负,并不是真傻,是品德败坏,经常捉弄阿左。阿左没办法,家里穷,人穷就没底气,只能忍,背后只能叫地主家的傻儿子解解气。
一天,阿左正埋头在田里干活,地主家的傻儿子慢悠悠的走过来。一指指着阿左,趾高气昂的说道:“左小子,你小子又在偷懒了,给老子干快点”。
阿左抬头一看,虽不想理这傻儿子,也只得稍带微笑的答道:“好的”。说完又埋头做自己的事。心想敷衍他一下他会马上走的。
“他娘的,老子今天跟小狗子斗蛐蛐输了两块大洋,心情不好,刚好撞见你小子,算你倒霉,上来我打你两拳”傻儿子趾高气昂的朝他挥手道!
阿左一听心想这他妈的什么人啊,自己输了要打我两拳。但一想要是不上去凭着这傻儿子的脾气怕是半天不会走,活也干不完,回去也是挨揍。反正被这傻儿子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吧,我马上上来”,阿左说罢,洗了洗手就从田里爬了上去。
还没来得及洗脚,一拳头砸在阿左脸上,接着又是一脚。把阿左踢翻在地,傻儿子又跟上来用脚踢了阿左十几脚之后。“啊!你他娘的把我靴子给弄脏了。你他娘的,你个狗东西……”傻儿子一边踢一边骂,骂得那个是真难听!
阿左那个冤枉啊!疼还能忍,那个骂自己也能忍,句句不离自己的父母这真的忍不了。心里难受委屈急了,拳头握得紧紧的,愤怒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欺负自己,就因为穷么?我一没惹你,二没碰你,忍你这么久还要这样欺辱我?”
“就欺负你怎么样,你这个穷鬼,全家都是穷鬼,租我家地就是要受我欺负,不仅欺负你,要欺负你全家,哈哈哈哈……还敢吼我?”地主家的傻儿子哈哈的笑着,上去又是一顿揍。
阿左的拳头死死的握着,他愤怒到了极点,快忍不住了,虽然惹不起,但是忍不住的时候谁想那么多。阿左啊啊啊……的叫着站起来就冲过去抱着地主家的傻儿子一顿乱揍,温室里的花朵怎么打得过泥腿子?三下两下把地主家的傻儿子干翻在地,骑在身下,拳头打了三下微怒的问到:“以后还欺负我么?我是真不想打你!”
“你他妈的敢打我,回去不叫我爸弄死你全家,你等着,你他妈的敢打我,呜呜呜……”傻儿子又怒又嚷,还哭得厉害!
阿左一听慌了,马上翻身起来,心想要弄死我他马上原地呆住了,他怕,穷人都怕,自己怕死,更怕全家人被人搞死。带着祈求哭道“少爷,别弄死我家里人,你弄死我好吧!我错了,你打死我吧,我不还手,我错了,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没门儿,就要弄死你全家,你他娘的,我现在就回去找我爹马上带人来弄死你全家,哼!”傻儿子说着就要跑。
阿左一听,当时就晴天霹雳般,脑袋嗡嗡的,两腿都软了,下意识抱着傻儿子的双腿几乎趴在地上,再次祈求道“少爷,求求你了,你别杀我全家,杀死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傻儿子两脚踢开阿左的手“滚吧,惹了我就得死全家,你他娘的还打了我,更要死全家,哼!”说着马上就要跑。
阿左见势立马起身拉住傻儿子不让他跑,紧紧的抱着他嘴里一直祈求着。
傻儿子手脚并用用力挣扎着就要跑回去带人来杀他全家,嘴里一直都是要杀死阿左全家。阿左也是小孩子,哪里知道杀人怎么可能那么随便的。但他心里却真的认为傻儿子回去会带人杀他全家。万般祈求不成后心一横捡起石头就砸死了傻儿子,魔怔一般“不要杀我家人,不要杀我家人……”手里的石头不停的砸。阿左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杀人了,一下子软倒在地,楞了过去……
“杀人啦!杀人了……” 一个中年妇女惊叫着跑着,过了一会儿,几乎整个村子的大人都过来了,大多数都是看热闹的。
阿左从惊叫声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傻儿子的尸体颤抖的说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少爷被我杀死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不是为这傻儿子哭,是想到自己接下来的悲惨。
“什么,死的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我去告诉地主老爷”一个老头说着就跑去通风报信了。
“阿左,快跑吧”
“对啊,阿左,你快跑,再不跑,来不及了。”
“对啊,阿左快跑,再不跑地主来了会打死你的”一个老伯伯急忙一边扶起阿左来,一边吹促着。
阿左哪里敢跑,也跑不动啊,脚都软了,无权无势的也没想跑,不知道往哪里跑,就地等死吧!
没过一会儿,地主急急忙忙的就赶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傻儿子嚎啕大哭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年事已高,没了这个儿子基本就绝后了。哭得那个撕心裂肺!“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是谁这么狠的心”哭着恶狠狠的盯着阿左“是你这个贱种杀了我儿子,我弄死”说着两步就冲上来对阿左拳打脚踢,往死里打,不一会儿阿左就哭都哭不出来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没人敢上去拦一下,甚至没人敢求句情,毕竟阿左杀了人家孩子又有权有势的惹不起。
“谁去找阿左父母来一下,咱不能看着孩子活生生被打死吧!”一个老婆婆小声说道。
“我去”一个年轻小伙说着就跑开了。
“在哪里?在哪里?”阿左的父母急忙的问到,随后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阿左,再看到一边人肉模糊的傻儿子楞了一下,赶忙扶起阿左抱在怀里。喃喃道“这是怎么了,孩子,你醒醒”。
“怎么了?你这贱种儿子把我儿子给活生生打死了。你让开,我要打死他!”地主气哄哄的一脚踢向阿左,阿左的父母抱着阿左,认地主怎么打,怎么踢,只一顾的抱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阿左的,这孩子怎么敢?平时都是你家孩子欺负我们的孩子,我们孩子手都不敢还的,这哪敢杀了你儿子,肯定不是”阿左妈妈用不大的声音回道,但口气异常坚定!
“对阿,地主老爷,肯定不是我家孩子干的,肯定是别人,我孩子肯定不的。”阿左的爸爸也非常的肯定。
“不可能?就你儿子满手的鲜血,还要怎么狡辩?不是他是谁?他自己也说他杀人了,还认我拳打脚踢不说话”地主愤愤的嚷着。
“就算是我孩子杀的,也要他告诉我们才行,不然我们不会信的”阿左的父母齐声说道!
“好,来人,把他给我泼醒”地主恶狠狠的盯着阿左。
阿左的父母被地主其余的手下按着不能动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
“ 咳咳咳,咳咳咳,”
未完待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