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代人心目中曾国藩形象是非常具有正能量、高大上的:晚清中兴名臣、政治家、理学家、文学家,其实他在年轻时和我们普通人一样,身上有各种的毛病。
他刚到京城进入翰林院时,春风得意、年轻气盛,又闲来无事,常常约了朋友一起吃喝玩乐。被他父亲看到后,丢下“节欲、节劳、节饮食”的训语,就离开京城回家了。父亲的当头棒喝让他如梦中惊醒。反省后他给自己立志:”不为圣贤,但为禽兽”,告诫自己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以古代圣贤的标准要求自己。
在转变过程中,有两个人起到了关键作用:唐鉴和倭仁师徒两人。
倭仁给他方法是写日记和敬畏、慎独。
记日记这件事,曾国藩一生当中除了中间断过一段时间,一直坚持到自己临终前一天。他通过记日记来反省自己每天的功过得失,像照镜子一样对自己进行自查自纠,促使自己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敬畏则是说要对自己所信奉的理想有敬畏之心;慎独出自《礼记》是说君子不光要在外人面前要有君子风范;在无人监督的时候,也要遵规守矩,做到内心和外在表里如一。
他按这个方法做了五十多天后,发现没有太大的改变,就去向倭仁的老师唐鉴讨教,唐老师送他一字诀“静”,“若不静,省身也不密,见理也不理,都是浮云!总是要静”,曾国藩听后如醍醐灌顶,感觉自己以往浮夸的毛病都是好动不好静造成的。从此,他便开始在“静”字上下功夫。
具体的方法就是静坐。静坐无论是在瑜伽、宗教中都有此法,曾国藩所说的静坐,不在于其形式是否盘腿,只要找个不被打扰的地方,安静地坐一会。
如果在静坐时有一点动静就思绪万千,受环境影响那是失败的;如果如死寂一般,类似僧道出世的静会没有生机,对修身养性也没有太大的益处。他主张的静是蕴积,在安静的状态中积蓄一点生动的意念。就像冬至那天,阴气殆尽,阳气初动,此时根正本固,为世间万物有待生长的起点,也是最具生命力的起点。守住这种感觉:既安详、又充满生机,才是君子守静的根本。
当一个人能身形安静、思虑安定、胸襟安详。静生定、定生慧。才能淡定自如地面对自己的人生。“内心清静,自有远大”。
遵从此法,曾国藩的人生从此改弦易张,革故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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