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9 神秘的广播
不得不说刘晨同学真的是魅力四射啊,除了史真,还有个学弟也追她,说起来,这哥们也不是外人,他跟我高中时一哥们是同班同学,而且跟超他们玩的还不错。
“哥,问你啊,追刘晨的人多么。”小卓一句话说出来我又喷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什么审美啊。
转脸我就跟老四发了个短信——哥们,你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老四只会了三个词儿——with my JJ things(关我屌事).
哟,还挺自信嘛。
晃悠来晃游去,最后还是上了排练房。没办法,在科大我去的俩地方最多,一个是电阅,另一个,就是排练房。除了这俩,我不知道去哪了。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校里又多了一个传说,那就是每当夜晚降临是,礼堂里就回荡着一种空灵的声音。这个是真的,因为我跟老四我们俩真的听到过。
到了排练房我就开始转悠,毕竟前几天我跟老四合计那事搁在心里头到底还是个事。总不能真的有个什么结界把二楼那个密室给隔开了吧。
作为一个极端唯物主义者,我才不信什么牛鬼蛇神呢。
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在信仰的指引下,我还真就破解了这个结界了——二楼那个根本不是什么密室,实际上,二楼那个房间的门在另一边,而二楼堆了一堆用不着了桌椅板凳把路给挡住了。所以一般没人从那走。
然而又是一个大铁锁,我没老四开锁那本事,那么,只有暴力解决喽。
“砰”的一脚过去,把我诓了一下——这门是虚掩着的,那锁鼻儿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剥落了。
而一开门,屋里还有个人!
“啊——”
“啊——”
妈的,要是别的估计真吓到我了,但眼前这个人把我吓得更厉害!
“震狗子你特么怎么在这里面啊!”
“二狗子你特么怎么找到这里的啊!”
原来是震狗子,前面提起过他,哥们唱歌很走心,我跟老四本想把他也拉乐队里来的,结果这货死活不愿意——他说自己驾驭不了摇滚歌曲。
“我就想找个练歌的地方。”
“你来这儿多久了?”
“没几天吧,也是最近找到的。”
“也就是说学校里传说的那空灵幽怨的歌声出自你的杰作喽。”
震狗子不好意思的笑了。
“妈的!”我当场就要把他摁那儿。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算了,等老四也在时再找这货算账吧。
由于无聊,我跟震狗子就开始在这个二楼“密室”里翻腾起来,结果,发现这里面好东西还不少——电影放映机、唱片机,甚至还有唱片,还有一些镜头,原来礼堂以前定期会放映电影,没想到科大也有这么前卫的时候。
摆在眼前的翻完了,我跟震狗子就开始翻箱倒柜了。
“哟,美女。”震狗子从橱子里找到一张黑白照片。
“你都有家室了还看美女。”震狗子长得挺帅的,有点像陆尓豪的扮演者高鑫,而且女票也不错,两人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我一把夺过来照片,哟,虽然是黑白照片,而且是九几年拍的,不过还是能看出,是个美女。
不过,到底是九几年的,到现在指不定什么大妈模样呢,我跟震狗子就把那照片随手放窗台上了。
又翻腾了一会见没啥可翻腾的了,于是就离开礼堂,找老四他室友三哥开黑去了。
到了晚上,我跟老四在排练房。
“哎,我跟你说件事。”
“哎,我跟你说件事。”
“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刘晨“噗哧”一笑:“你们俩唱双簧呢。”
我白了她一眼,到底是哥们的目标,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结果,我跟老四要说的事一样——关于礼堂二楼。
老四下午的时候带着他们宿舍老五来礼堂玩,结果就找着了那“密室”的入口。
“老五说那地方不干净,你也知道,他向来对这玩意儿敏感。”
“嗯。”我刚想说照片那事,却被老四抢了先。
“什么?黑色背景的照片?”我明明记得上午我跟震狗子看到的是白色背景的。
“对,而且笑得非常诡异,怎么看怎么狰狞。”
“你在哪看到的?”
“就在地上啊。”
“卧槽,我跟震狗子看完就放窗台上了。”
“该不会是风吹的吧,或者是别人进去过。”
“那地方,窗台紧闭,不通风。”我不放心,给震狗子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后来他就没再去密室。
我跟老四老四突然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走,过去看看去。”
“你们两个!”
“你要是害怕的话就留在这里吧。”
然后刘晨还是说自己不害怕。
我跟老四打着手机闪光灯,踩着那些板凳桌子的碎木头,踉踉跄跄着到了密室。
“你看吧,是不是黑底儿的。”老四指着窗台上的照片。
“可你跟老五不是在地上看到的么。”
“对啊。”老四脸色一寒,老四跟老五直接就没敢把照片捡起来。
我看了刘晨一眼:“回去吧。”
再不回去这位姑奶奶再发飙了就不好了。
我们三个就像是丢了魂一眼回到排练房,突然,我们听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声音——传呼机的铃声。
“你手机响了?”
“你手机用这么土的铃声啊?”
“你才用这么老土的手机呢。”
我们三个相互推诿着,突然发现我们的手机就在自己的手里,都没来电话。
可那声音的的确确是出现子啊这屋里。
“李奥,是那抽屉里!”老四突然找到了声源。
“别过去!”刘晨尖着嗓子叫起来。
我给老四使了个眼色——我过去,你陪着刘晨。
结果这木头脑袋的特么竟然装糊涂!
我走过去,抽屉里的传呼机的声音依旧叫着,可就在我拉开抽屉的一瞬间……
声音没了。
“抽屉里有什么?”
“一堆线。”而且是质量很差的线,用来连接音箱用的,总不能还是这玩意儿发出的声音吧。
一时间,我和老四的脸上布满了阴云。
难道真的遇到鬼了?
这时,我们听到楼下有上楼的声音,得,又是一帮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跑到二楼,合张照,然后跑到贴吧更所谓的直播帖。
我跟老四使了个眼色,然后分别打开音响和琴弹了起来——《嫁衣》这个曲子虽然比较瘆得慌,可以乐队这个配置,还是能做出来效果的。
刘晨笑了笑,拿起麦。
说句公道话,她的声音还蛮好听的,尤其是那个《身骑白马》,我不否认,我到现在,正在码字的时候,还在听。
效果很理想,大晚上乌漆嘛黑的,即便你知道这个《嫁衣》是我们弹的,但架不住应景啊,不吓唬吓唬这帮小逼崽子还真当我们排练房是旅游景区了。
听着小学弟小学妹们吓得嗷嗷叫着跑远了,我们仨击掌相庆,可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音箱在说话?”刘晨吓得脸色苍白。
“不用怕,吉他效果器加音箱串频了,所以,就成收音机了。”
可随着老四把音箱的声音放大,我们终于听清了广播的内容——先是日语呜里哇鸡的说一堆,然后是汉语说日本来到支那的目的,是为了帮助支那建立大东亚共荣圈之类的话。
“什么意思?”老四跟刘晨听得一头雾水。
“支那,是二战时期日本对中国的称呼,而大东亚共荣圈,是日本发动侵华战争的借口。”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二战时期的广播,为什么现在还能收到?”
“我想起来了,科大在二战时期是小日本占领T城时的指挥部!”
……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