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前的的聚会
望着阿道夫逐渐模糊的背影,不知道为何,我总感觉,他给人感觉有些变化,他心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
我突然对总教官等人感叹道:“各位,我来德国四年了吧?今年是1908年了吧?”我忽然颇为感慨地说道。“明年,我就该离开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国家,你们会想我吗?”汤姆森鼓起勇气说:“实在不想走的话,定钧你可以留下来,海因茨叔叔他们有办法把你加入他们的部队,虽然加入德军对你而言 有点残忍,毕竟你和德国士兵有过冲突,不过我相信这都不是问题,时间会磨合一切的……”
对于汤姆森的话,教官们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们在期待我的回答,显然他们更希望得到前者——留下来的答案,但是我饱含歉意地对他们说:“对不起,恐怕让你们失望了,我还是先回到我的祖国 嘿,隆美尔先生,别用那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要死了,不用那么伤感,嗯 我要回到我的国家,因为我的国家非常弱小,就像很多时事评论家说,中国看起来毫无希望,她死气沉沉,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欧,上帝啊,这样子很自私,但是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中国就如同现在一般腐朽下去,因为谁也无法想象, 如果在东方,那近五亿,六亿的中国人,都觉醒了爱国之心。那么将会是一股多么可怕的力量,中国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嗯……腓特烈大帝保佑,希望这个国家就好像拿破仑一世所说,就让她一直沉睡吧!她就是一头狮子 我们才能在她的身上获取更多利益。”我顿了顿,接着观察他们的表情,说:“所以,为了,我的国家能够尽快崛起。我必须回去,袁提督,还等着我回去复命,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的朋友们,但是我必须回去,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良知告诉我,在德国较好的生活,不能让我忘了那糟糕透顶的中国环境,还有同样糟糕的大部分中国军队,若是耶和华不让东方崛起,我想他在东方有许多有爱国心的教徒,会抛弃他吧?”
突然我再次听到了刚才阿道夫那沙哑,尖锐的声音:“很精彩的演讲,张先生,可是并不是你所有的同胞,都这么理解你你们这些爱国者。一些中国人,他们就是蛀虫,他们只会会顾及自己的利益,中国?别开玩笑啦,对于他们来说,中国对于你,和千千万万的爱国者来说也许是很重要,对于他们而言,中国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你要明白,你们很多权贵只顾着纸醉金迷,吃喝玩乐,你们口中重要的中国,从他们眼中看起来根本一文不值!你的阻力很大,明白吗张先生。”
我叹了口气:“小阿道夫啊……当初,当日说刚刚出现的时候,有多少个人理解哥白尼,凡高还活着的时候,许多人把他当疯子根本没有,欣赏他的艺术的意思虽然他确实有点像疯子,有精神病,你们的音乐家贝多芬也被人误解,所以有的时候不被太多人理解,也是一种幸福,因为当众人都理解你的时候,你的所作所为,他们都会看在眼里。任何做的不对的事情,他们都会出来指责,你的一切,总可能找到他们不满意的,对你进行攻击,嗯……虽然我们一定要相信民众,话是这么说,可是底层的民众,永远都是最弱小,也是最无辜的存在。他们很容易就能成为政治家,三流政客,利用起来成为他们获得权利的玩物,他们会让他们散播舆论,攻击你,这是不会好受的,虽然说我们必须相信民众,但是去做重要决策的时候,唯有自己以及从心底里理解你的人,才能够相信,至于那群容易人云亦云的民众?别闹了,他们有什么能力来支持你呢?精神?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只会是最底层,最需要政府去关照,仅此而已!”
“啪啪啪……”在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鼓起了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一群平民站在了教官他们身后。
我听见一个开甜品店店主说:“这个中国人说的很对,很多的时候我们都只会被政客们利用,成为他们争权夺利的武器。仅此而已。而我们毫无办法,因为政治对于我们太过玄妙,我们根本无法预料的政客们,在台上那光鲜的外表,他们私底下的为人,又怎么样?我们不知道,天哪,上帝!真的难以相信,这是一个中国人,说这些话的都是中国人!太让人意外了!”
这时,一个慈祥浑厚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袁世凯阁下,没有和我说,这一次会有一个,如此有趣的年轻人,来到我们德国学习。”
“海因茨,你教了一个好学生……”现在我才看到,那是一个精明干练的长者,他身上穿着上将军装,看起来,他心情很好,总教官尴尬地说道:“抱歉兴登堡上将,这些我一句都没教过,全都是他自己说的。”
兴登堡上将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自己想的……小伙子,除了军人以外你或许很有成为政客的天赋。你说的很对,政客们口口声声说为了民众,是他们的目,这群表里不一的人渣,欺骗民众淳朴的感情,他们也欺骗皇帝陛下,他们很多时候就是伪君子,渣滓,混球,宇宙中恶心的存在!”
看起来,这位上将阁下,对于政客们意见颇大,兴登堡问我们是在干什么,隆美尔教官说:“我们的学生快毕业了,我们想要给她庆祝一下,给他一个难忘的送别会。”
兴登堡颇有些兴奋地说:“走吧,今天我刚好休息,有空着呢!本上将给你们请客!这小家伙真是他让我以外了,值得我破费一次!”
我和教官们,对兴登堡上将表达了谢意之后,我搭上阿道夫的手说:“一起去吧 ,没事儿,不要太约束自己了。”
阿道夫感到非常意外:“我?真的可以?和这些军人一起?”我点了点头。
我们去了慕尼黑的一家饭馆,隆美尔教官说:“我去带我最亲爱的露过来,各位稍等,你们可以先玩儿,不用等我。”
总教官悄悄对自己的好友说:“埃里希,隆美尔这坏小子,越来越欠揍了!”曼施坦因教官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总教官坏笑笑着说:“等会儿,去找几只老鼠,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尝尝。”
曼施坦因教官无奈地摊了摊手:“用不着那么麻烦,把你我的女朋友也带出来就好。”
总教官一脸嫌弃:“拜托,埃里希你傻了吗?我女朋友在林茨,天哪,我要大老远的跑几十公里回老家,把她带来?你逗我?!她脸皮薄受不了这大场面,再说,就算把她带到这儿。送别会也结束了,想让我错过,对张的送别会吗?埃里希,你个坏家伙!”
曼施坦因教官尴尬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送别会照常进行,隆美尔教官,自己的两位老友用三只被放在他衣服里的老鼠弄得狼狈不堪,气得他拿着手杖,和他的未婚妻露西莫林小姐,追着他们打。倒也十分有趣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大概就快结束了吧,这样愉快的日子啊……)我轻抿一口手中的红茶,默默地想着。
汤姆森问我:“要来一杯吗?”他拿着手中的法国葡萄酒晃了晃。
我笑了笑说:“我滴酒不沾,不过今天破一次例,免得扫了你小子的兴。”
我轻抿一口红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有点儿甜葡萄味道,一丝苦涩,微微的辣,在嘴里扩散,酸甜苦辣咸,这个让我想起,呵呵,说起来自己家族 ,曾经是大明中兴首辅张居正的后裔,可是皇帝亲政后,废除了新政,那时先祖已仙逝五载。万历皇帝朱翊钧不念往日师生情分,对张居正家族问斩,一部分人,乔装打扮 ,才侥幸脱险……进组衰弱后,到了父亲这一辈总算有了些许起色,
家父早年做过袁世凯的近卫,新军军官,朝廷的考官,后来下海经商,现在家境也算遇上也算殷实,虽然无法再次达到,张首辅如日中天的时代,没法再次达到当年门庭若市的盛景,嗯,现在这样倒也不错,这些年和家父闯荡,不算白弄了。
我喝完红酒,谢绝了汤姆森再给我一些的提议,静地坐在位置上切着牛排。
到最后,三个教官醉得东倒西歪,隆美尔手里手里拿着手杖:“露,再来一杯,我没醉啊哈哈,威廉这小子要灌醉我还早八辈子呢!”露西小姐满是是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
总教官并不同意隆美尔教官的说法:“约翰,你是被我先灌醉的,我是被埃里希灌醉的,别说了埃尔温,坏小子,是我赢了,你隆美尔是有名的十杯倒,我还不知道吗?”
倒是曼施坦因教官还算清醒,他很无奈地看着这两个醉倒了之后就在这儿胡掐的混球。
我们赶到后他说:“张,汤姆森,我们把这两个傻货领回去吧,太丢脸了,作为国防军的军人醉成这个样子。”埃里希没好气地数落着两个到现在还傻乎乎说胡话的醉鬼。和兴登堡上将道别后就离去了,就带着阿道夫回去了。
后来阿道夫和我说,那一次聚会真的很有趣,希望再来一次,但是,直到后来战争结束,我们才聚齐了人再来了一次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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