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的蒋志清——来自同盟会的邀请
昨日,我与袁世凯的商议结果是:1只要朝廷不插手,不管同盟会在京师发展的势力有多大,他袁某人也绝对不会去管,去干涉。
2:发掘出革命党,在日本的支持人士,以及在不被朝廷,发现的情况下我们新军军可以给予同盟会,一定的援助。
3:我和提督大人预计,若是我有朋友加入了同盟会,那么,他最近就会赶来。劝说我加入他们同盟会 那我大可以,借此机会打探孙文,以及同盟会的虚实以及各方面的配置。
终于,在静静地等待了将近两个月后,我的连部指挥所外迎来了我的一位旧友,曾经在保定军校同窗近六载的——老校友曾经以学名蒋志清考入保定军校步兵科的他,现以改名蒋中正。
我对警卫招了招手,让警卫放行,我步出指挥所,将他带入指挥所。
他盘起腿,坐在了地毯上,我轻笑着说道:“哟~我这怕不是来了一个日本军人吧?你真的是蒋志清?”
他歉意地对我笑了笑:“抱歉,只是在士官学校的习惯,一时无法适应回来罢了,抱歉。”话罢,他从地上站起熟练地坐回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对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给他沏了一杯茶,哪知他连连摆手,表示不要,我瞪大了眼睛调笑道:“哟哟,嗜茶如命的蒋志清,今天居然说不要饮茶了,哟 我的乖乖,志清啊,今天这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不喝茶?”
这时,我惊奇地发现,蒋志清的脸竟然开始微微发红:“让我猜猜,我们的蒋家大木头头,这是喜欢上了哪家姑娘了?需要我张定钧给你把关吗?”
我话音刚落发现他的脸更红了,我眼中的戏谑之意更甚:“木头蒋,你也会恋爱?看起来我应该去看看黄历,既然你蒋志清也恋爱了,也许我也能有一个好运气。”
蒋志清默默地点了点头:“那个女孩子,是我革命导师的侄女,她叫洁如。”他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我也收起了刚才的戏谑之色用低沉的声音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才是你的目的,让我加入你们同盟会吧,也是,以你的性格,和人东拉西扯那么久,实在是为难你了,因为你生性倔强,你耐下性子和我东拉西扯那么久,很辛苦吧,同盟会会员蒋志清,不或者我该叫你蒋中正,或者蒋介石了,人如介石,坚忍不拔,这倒是一个好字啊……蒋介石先生……”
听到我的话,蒋介石抬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在他眼中,我看到了他的自信,看起来,他对这次游说是非常有信心的。
他缓缓开口说:“不错,定钧兄,蒋某前来这次的目的之一,毕竟以兄弟你在德国高级军官学校就读的经历,为腐朽的清廷效力,我为定钧感到可惜,而且听说你在,德国一次实战演习,利用妙计击溃了德军一个步兵团……你不觉得为这个腐朽的清廷效力屈才了吗?毕竟现在,现在朝廷需要的不是真的,人才。而是一些阿谀奉承之徒。”
我冷笑:“哈哈哈,你蒋介石,从哪听说,我张平远是为清廷效力?就因为新军属于清军系统?还有,反正朝廷的密探渗透不进来,我不妨敞开窗户,说明话,无论是我,还是袁提督,从来都没有对这个穷途末路的朝廷真正效忠过,如果我忠于那个看不起汉人的朝廷,我现在大可把你抓起来,毕竟你现在在明面上可是乱党之人,然后我就会得到赏赐,运气好的话,还能晋升,不过最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在德国那次用几百只老鼠靠运气打败那个步兵团的事情,你究竟是在哪儿知道的?真是有趣。
而且如果我们效忠于朝廷,你认为,你们同盟会在这顺天府能够在半个月之内发展到2000多人?”
蒋介石额头上流下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等着同盟会壮大,然后一网打尽吗?”
我笑了笑得放肆:“中正先生,我告诉过你,我和提督都不是完全忠于清廷的,为什么要等你壮大呢?直接扼杀在摇篮里,不是更好吗?毕竟是个威胁……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同盟会这阵风,究竟能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清廷里,掀起多大的风浪!毕竟,这很有趣……不过如今看来,你们还欠缺点气候。”
我作出思索状说:“我在重新考虑要不要改变一下对你们的态度,因为,看起来你们并不具备推翻这个腐朽的朝廷的能力,你以为就像你这样游说,你们最大的敌人,大清朝,就会土鸡瓦狗一样,土崩瓦解?别忘了清廷再不堪,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有200万左右的常备军,你们连最根本的对抗他们的资本都没有,也就是独立的军队属于你们的军队,留着你们作用似乎还是不太大,一个没有独立的军队的组织,想要推翻一个政权?你不觉得搞笑吗?”
我指了指门外三门克虏伯75mm野炮接着说:“你们甚至连最基础的攻城器械大炮都没有啊,顶多也就只有迫击炮而且每个师仅有少得可怜的三门,你想用迫击炮哄倒城墙难度似乎有点大吧,既然你们同盟会这般不堪用,那就把它剿灭掉好了,反正这对我的损失也不是很大,顶多也就是损失一定量的兵力,还有必须在满人老爷面前暂时要夹着尾巴,你们同盟会能做的,我们新军其实也一样可以做,甚至可以做的更好……请回吧中正先生。”话罢,我正欲转身离去。
这时蒋介石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衣角:“你别走……你不能消灭我们,全国千千万万的同盟会会员不会答应!而且你们不是也对清廷不满吗?为什么不选择合作我们一起去消灭这个腐朽的朝廷!”
我俯下身子说:“敢问中正先生,你们连一支的枪,一门像样的炮也没有,我们谈什么合作?你们不要拖后腿就不错了,放开!”我喝止他说。
蒋介石带着一丝恳求:“定钧,我们兄弟之间要到这般田地吗?你要我们怎么做?你才能信任同盟会?”
看着他恳求的目光,我喃喃道:“差不多够了吧……”
我对他说:“这个也不是办不到,要新军信任你们?首先你们得在三年内说服提督,与你们合作,并且在20年以内,你们必须组建成功一支能够作战的军队。能做到吗?中正。”我一脸凝重地望着他。
蒋介石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们能做的,相信,同盟会不会让你失望,我会回去说服孙先生,立刻筹备这些事情,定钧,相信我们,我不可能不会让你好袁提督失望的。”
我望着他眼中重新燃起的斗志严肃地对他说:“如果你们办不到,又该怎么处理呢?毕竟一个没用的组织对于我们用处也不大,也只能造成清廷的一些无关痛痒的损失吧,你们如果失败了,没法达成这些目标该怎么办?”
蒋介石一脸凝重:“张少校,请给予我们足够的信任,我蒋中正即日起誓,如果达成这些目标,哪怕新军全力帮助清廷围剿我们,我们也毫无怨言,哪怕最后连我也会死在你的枪下。”
我的嘴角微微翘起:“很好,蒋木头,冲你这句话,我就信你这么一次,记住这句话,只要你们没有达成就会成真,要想好了答应了可就不许再反悔,不要等到到时候你们办不成事,我亲自带队去剿灭你们的时候,你们有翻脸不认账了!蒋木头,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我说到做到,如果你们完不成这些目标。那么你们在同盟会也就完了。”
蒋介石郑重其事地说:“我以你对交情和同盟会会员的高尚人格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完成这个的!”
我笑着伸出手:“那么,蒋先生,合作愉快!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或者联络段祺瑞,如果需要帮助,我们还是可以在我们能承受的范围给予一定程度的帮助。”
蒋介石的手也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合作愉快张少校,希望未来我们还有携手的机会,我们同盟会不会让你失望,我们一定会在未来让你们看到一支能征善战,不输于你们新军的虎贲军!”
我轻笑着说:“那么我就拭目以了,蒋先生,到时候就让我和提督大人看到一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虎贲吧……”
蒋介石自信地点了点头,随后在警卫的护送下离去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蒋木头啊,我能帮到你的也就是这些了,能不能把你们的军校建立起来,还得靠你们自己的努力,如果不成功,那休怪我无情,毕竟哪怕年少时,交情情再深厚,也必须为国家的利益让位,如果真的不幸走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步,希望你能够谅解吧……”说到这儿,我不禁,默默地叹了口气。
语罢,我也赶忙去和袁世凯汇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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