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是多面的,我们看到的永远只是一面,那些能够在人前闪亮的角色,都是因为她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默默付出了很久。
一一题记
话说李灵跟陈波直白了,如果此时刻不接受手术,以后加重病情再医治不但自己痛苦,甚至会因为超负荷的医药费祸害整个家,如果这样的话,这个家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就看陈波怎样选择了?现在,他若做手术,则是小病早解决,自己以后也不因加重病情而活受罪,也不会成大病花大钱祸害家庭。
李灵摆明现实、分析存在的情况陈波得知情,因为为了抢救他家庭已经欠债累累了,他若是不再珍惜自己的身体,及时医治创伤的尾巴,这个家也得跟着他继续过着欠债累累的苦日子!
陈波好似在听着,但没有吭声。
“老爸,我们上八楼跟教授说,你现在就要做手术,此时候就处理,以后才不会加重病情影响你的头脑!”
陈楠边说着边拽着陈波的胳膊往八楼找“耳咽喉”科的教授安排手术,陈波跟着陈楠走 ,不再抗拒。
李灵看着陈波父女俩上楼,心里头冒起4月份,陈波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他开始有了言词表达。陈楠买来跳棋,当他输完液之后就父女对阵,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嘻嘻哈哈很快乐,他想吃什么陈楠就买什么给他吃。在那个给他补钠、补碘的日子,陈楠整天找资料买能补碘、补钠的水果给她爸补补身体,病房的柜子里尽是水果,她一会儿张罗着给她爸吃蓝莓,一会儿张罗着给她爸吃草莓,一会儿又是香蕉,或者是梨子,陈楠就冲着这两方面的水果补补钠与碘。
经过陈楠的静心照顾,陈波终于精神了点,身体也有点起色,他肯让李灵母女带着出去医院的楼下转一圈,他肯跟着她们母女出去街道吃饭,但是有一次过红绿灯,有一个路人闯过红绿灯,他就要跟着走。
“红灯,别过去!”
李灵见势不妙,即刻拉住他的手不让走。
“他都过去了,我怎不可以过去?”
陈波就一条筋的,死理!
“我都说红灯了,他是闯红灯,是违反交通规则,你学车时不是考过‘交通规则’吗?红灯停,绿灯行。”
李灵以实际情况教导他,让他恢复记忆,他似乎听懂了,下一次过红绿灯的路口,李灵留意他,他并没有闯红灯,就站着等绿灯亮跟着大众走。
陈波毕竟是开颅两次的人,经历过一年多的时间,他对着李灵还是苛刻、封建、保守,依旧是未开化一般,李灵在家里坐着,她穿短裤的大腿裤裆稍稍露点,他就训,“内裤都看到了!”
“哪会呢?不正在家里嘛,脚冷,穿上袜子脚抬起来,穿好就放下脚,你至于这样叫嚷嚷吗?”
“我知道我说你就是我不对,你就会说你对,我是忍无可忍!”
他那认真劲,就一条筋,死理!
“以事论事,你说得对我就听你的,你说得不对我就纠正你的认为。在家里,你还真不至于这样极端愤慨,我所有的五分裤都把边儿拆开来再把小边儿压线,裤子都比原先长了一寸几,我不是‘露’的人,可算是保守的,你这样不根据事实说话的确过分!”
五分裤李灵实话实说,陈波整天不是说她怎样就是说她那怎么了,嘴巴就是没个闲,尽是胡扯,她气不过只能不回应他,由他想说就说,只期待他恢复正常的日子不要太长了,都已经一年多了,还是神经兮兮的,有时候答非所问,有时候她说一句,可以炒菜了,他严阵以待一般大声叫嚷起来:
“好,可以炒菜了,我就来炒!”
……
岁月无情,为情为义为家庭的李灵呕心沥血,她碰上还在恢复期的陈波不可理喻,岂能不心伤!
话说陈波似乎听懂了他的耳朵迟早都得手术,早点做手术不花大钱,以后不会加重病情,如果不手术以后会惨了自己,也会祸害家庭,他由着陈楠拉着上楼找“耳咽喉”科的教授,决定做手术。
李灵看着陈波跟着陈楠上楼找教授,她的眼眶湿了,一个神经病的人,何时能懂得家人的关爱啊!
夜黑着脸,李灵让陈宇回关节科吃晚饭,她则在七楼等着陈楠父女俩下来集合,李灵需要缓缓,她缓不过气来的心塞,她不都努力让这个家减少开支、早点解脱病魔的纠缠吗?陈楠带来了消息,“已经没床位了,预约得等半个月后!”
李灵欲哭无泪!刚刚教授安排他手术却不要,等他想要了却没有床位了,得等床位,租房的钱、吃饭的钱,李灵跟陈楠两个人不做事所浪费的时间也没了工资的收入!
一桩一件的不必要的开销塞满了李灵的大脑,哭也改变不了这个神经病的人啊,他就任所欲为把计划打乱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他是病人,而李灵正常着,她得活受罪,找钱、受苦、受累,她没得抗拒这一切的折磨,因为她是妻子,是母亲,如今陈波受伤了,她得承担这一切必须承担的责任!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
李灵跟着陈波父女回出租屋,她得回去休息, 明天得陪伴着陈宇准备手术,又不知道陈宇这事是多大的手术费?她头炸了!
(未完待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