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乒乓哥以来,不管是逛街还是爬山,不管是走亲戚还是赴会,只要是走路,就习惯十指相扣手挽手儿。
那次,和他去同事家玩儿。同事两口儿甚是热情,电话中非要到广场接我们不可,整得我俩儿很过意不去。同事见面就打趣,“远远就看见有点像你俩,但手拉手似两小情侣,我们又有些怀疑。”乒乓哥的话,从来就没个“正经”,“哦,你怀疑就对了,昨天和我手挽手儿的,是个短头发,挽个蝴蝶结,穿的蓝羽绒服呀。”我一瞅,他同事老婆正是短头发,蝴蝶结,蓝羽绒服。我使劲攥了攥他的手。据说,从那以后,他挽我手儿的事便在他们单位传开了,很是给他挣了些“名声”。
这几天,他一直在单位值班,昨天下午才交班回家。一到家,我们又手挽手出门了。先去看了看菜地,包包菜、冬汗菜、莴笋长势喜人,只有那甜菜“草盛菜苗稀”。我们一块儿拔去鹅艳草,理去荒秽物,那甜菜总算颤颤巍巍伸出头来,真正拥有了那方领地。然后,我们手挽手去了梅林,梅林人倒不少,只是梅花凋零,枝头孤立。我们手挽手拾级而上,本欲去川东古道,无奈游人太多,只好止步“草亭”。“草亭”之下,一坡李花。株株“李花浅白开自好”,树树引来群蜂戏蕊心。一群绿衣红裳大妈花中魔舞,笑声乱作一片。一株大李树,更是暴富炫耀般地花朵堆集,拍照者络绎不绝。我们携手信步,时而挑了株树型俏美但花稀人少的小李树,拍几张“靓照”;时而远眺江北渝中,欣赏美丽的城市之巅。乒乓哥很是尽职尽责,或蹲李树下,或爬上坡坎上,或匍匐,或仰卧,拍个不停,我甚是享受了一番。
我们下山来,手挽手从小火车道返回。小火车道上,漫步的老人,追逐的孩童,着汉服的少女,逗情打骂的情侣,一茬接一茬,一波连一波,我们的手儿只能委曲地分分合合离离挽挽。走出小火车道,我们挽手返回菜地,徒手揪了两窝包包菜,晚上的食儿便有了。
晚饭后,他提议去看看小果园。我们又手挽手去了小果园。牛年第一次去,真应了“好久没到这方来,这方姑娘长成材”那句歌词。“渝小牛”火锅开在了融创汇顶楼,滨江小学外安装了红绿灯,几路公交车新开进了轨道站,牛年气象新,社区容颜俊。小果园里,柠檬更黄了,从鼠年盼到牛年的山茶园终于怒放了。
挽手返家,嗑几颗瓜子,掏几粒开心果,看一会央视歌舞,睡意渐浓了。
今晨,闹钟一响,乒乓哥轻轻地缩回我挽着的手儿,轻轻地穿衣出门,又上班去了。哈哈,老子今日不上班,爽翻,巴适得板,想咋懒我就咋懒,活出了一点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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