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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桥遗梦,人鱼传说般美丽的故事

廊桥遗梦,人鱼传说般美丽的故事

作者: 七之恋 | 来源:发表于2017-01-24 15:31 被阅读32次

    1

    这部电影,很多年前上映的,我应该是看过,但是没有留下很深印象,当时很是轰动,关于外遇的很美的故事。

    昨日在图书馆的书架上看到这本书,带了回来,今天下午画画花,看看它。

    开头我觉得就是个很一般的外遇故事。

    有家庭的女人,在丈夫与儿女外出的期间,与外乡客相互吸引了。

    我对女主人公是抱着谴责的态度的。

    只不过是见了一面而已,就为了他特意打扮,为了次日能见到他,连夜去廊桥留下纸条。

    被这个外乡客吸引一点都不意外。

    小镇上的居民都是类同的特征,这么一个外乡客即使在今天也是人群中气质非凡的,一个长期在路上的摄影者,长发不羁。

    而且是替《国家地理》拍摄照片的,不是一般般的装腔作势的摄影爱好者。

    她已经在这镇上待了20年,生活真是乏味得可以了。

    所以关于他们在一起的那四天,没什么可说的。

    在我的经历里面,与人互相一见钟情着了魔般的思念也是有的。

    离别时:

    卡车驶到小巷终端停了下来,司机门弹开了,他出来踩在踏板上。他看见她在一百码之外,人因距离变小了。

    他站在那里凝视着,听凭哈里(他给卡车取的名)不耐烦地在热浪中转动。两人谁也不移步,他们已经告别过了。他们只是相对而视,一个是艾奥瓦农夫之妻,一个是物种演变终端的生命,是最后的牛仔之一。

    这让我回想起我所经历过的离别画面,略有感触。

    2

    对她的谅解是在摄影者叫她与他一起离开的时候,她的挣扎:

    是的,这里的生活方式枯燥乏味。我的生活就是这样。没有浪漫情调,没有情欲,没有在厨房里烛光中的翩翩起舞,也没有对一个懂得情爱的男人的奇妙的感受。最重要的是没有你。但是我有那该死的责任感,对理查德,对孩子们。单单是我的出走,我的身体离开了这里就会使理查德受不了,单是这一件事就会毁了他。

    ……

    除此之外,更坏的是,他得在当地人的闲言碎语中度过余生……理查德必须忍受这种痛苦,而孩子们就要听整个温特塞特在背后叽叽喳喳,他们在这里住多久就得听多久。他们也会感到痛苦,他们会因此而恨我。

    她的责任感及害怕伤害了家人,让我谅解了她——只是替她的家人偷偷的谅解了她而已,但我依然对她对他的诱惑有责怪。

    我总说,不要轻易去与婚姻中的人扯上关系,他们进可攻,退可守,一个能轻易背叛婚姻外遇的人,一定也会毫不犹豫的背叛爱情选择婚姻。

    沙一在上一篇文章的留言:

    君不见?美好的爱情只在传说里!没有长久的爱情,只有恒久的忍耐!如果没有担当,甚至稳定的婚姻也没有!有爱有担当,那是遇到了对的人!爱情与亲情缠绕,婚姻与家庭纠缠!也许不是当初的爱情,但是情在!爱就在!爱是最美好!爱是最善变!也许因缘和合各自都还会遇到各自的爱情,但那都是善变的爱情!婚变的代价!善变之爱的轮回!

    ——也许不是当初的爱情,但是情在!爱就在!

    所以,很多婚姻出轨的人哪怕是爱得疯狂,最后也还会回归家庭,因为那里有他持久的爱。

    所以,女人留下来了,照过她的日子,表面上与过去没有任何不同。

    男人离开了。

    3

    故事美在:

    她从一九六七年(他们相遇在两年前)的一期中找出一张特殊的照片。

    她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这张照片时还看得出他脖子里的银项链上系着一个小小的圆牌……高度放大镜拿出来放到照片上。“天呐!”她倒吸一口气,圆牌上的字是“弗朗西丝卡”。(她的名字)

    他成为了一个思念的囚徒。

    一直到离别后的第十七年,才获释,他去世了,遗愿:骨灰撒在她的附近——那座廊桥。

    这时已是一九八二年,律师转寄来了他的遗物,其中有封信:

    从一九六五年到一九七五年我几乎常年是在大路上。我接受所有我所谋求得到的海外派遣,只是为了抵挡给你打电话来或来找你的诱惑,而事实上只要我醒着,生活中每时每刻都存在这种诱惑。多少次,我对自己说:“去它的吧,我这就去艾奥瓦温特塞特,不惜一切代价要把弗朗西丝卡带走。”

    可是我记得你的话,我尊重你的感情。也许你是对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那个炎热的星期五早晨从你的小巷开车出来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艰难的事,以后也绝不会再有。

    信中还写到:

    我心已蒙上灰尘。我想不出来更恰当的说法。在你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在你之后一个也没有,我并没有发誓要保持独身,只是不感兴趣。

    我有一次观察过一只黑额黑雁,它的伴侣被猎人杀死了。你知道这种大雁对伴侣是从一而终的。那雄雁成天在池塘里转,日复一日。我最后一次看见它,它正游过一片野生稻,还在寻觅。这一比喻太浅露了,不够文学味儿,可这大致就是我的感受。

    信中还写着:

    对宇宙来说,四天与四兆光年没有什么区别。我努力记住这一点。

    但是我毕竟是一个男人。所有我能记起的一切哲学推理都不能阻止我要你,每天,每时,每刻,在我头脑深处是时光无情的悲号,那永不能与你相聚的时光。

    一九六五年,他们遇见的那一年,短暂四天的缠绵,离开时,他把他家中的地址与电话全给了她,还把《国家地理》杂志社办公室的电话也给了她。

    他说:

    “你如果想见我,或者只是想聊聊天,千万别犹豫。不论我在世界上什么地方,你都可以给我打受话人付款的电话,这样你的电话账单上就不会显示出来。我会再在这儿待几天。再考虑一下我说过的话。我可以在这里等着,干脆利落地解决问题(与她的丈夫谈话),然后我们可以一起驱车向西北方向去。”

    此后,他再也没有收到过她的任何消息,他永远都不知道他离开镇上的那天,弗朗西丝卡的丈夫开着车恰好就跟在他的车后,同路了好几条街,弗朗西丝卡静静的坐在副驾上看着他离去。

    之后,他给她寄来了之前说好会寄的照片及文章。本还想从印度给她寄明信片,但当时询问时她对此摇头,他便知道。他理解她怕给自己的生活中带来麻烦。所以他没有再额外寄任何东西。

    把这场思念的无期徒刑判给了自己一人。

    4

    在遇到她之前,他曾千百次希望养一条狗为伴。

    在那封最后的来信中,他写到:

    对了,我现在有一条狗,一条金色的猎狗。我叫它“大路”,它大多数时间都伴我旅行,脑袋伸到窗外,寻找好镜头。

    他还写到:

    一九七二年我在缅因阿卡迪亚国家公园的一座峭壁上摔了下来,跌断了踝骨,项链和圆牌一起给跌断了,幸亏是落在近处,我又找到了,请一位珠宝商修复了项链。

    信是他在一九七八年写下的。

    亲爱的弗朗西丝卡:

    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不知道你何时能收到此信,总之是在我去世以后。我现已六十五岁,我们相逢在十三年前的今日,当我进入你的小巷问路之时。

    我把宝押在这个包裹不会扰乱你的生活上(她的丈夫在收到包裹的这年已经去世了三年)。我实在无法忍受让这些相机躺在相机店的二手货橱窗里,或是转入陌生人之手。等它们到你手里时已是相当破旧了,可是我没有别人可以留交,只好寄给你,让你冒风险,很抱歉。

    这是他一辈子的随身之物。他与她正是因他来此拍摄廊桥而结缘,它们是这场短暂相处的见证。

    一起寄来的还有当年她留在廊桥的那张纸条,正是这张纸条,把她的意思传达给了他。

    他从那天早上急急忙忙从桥上取下它一直保存到生命的尽头,只有这张纸条证明一切不是幻觉。

    她可以从杂志上看到他,只要她愿意,一个电话,一封信就能把他召来。

    而他只能从记忆里去想象。

    对她而言,这只是枯燥生活中的一剂调味品。

    这就是我的感觉,无论小说把她的思念如何渲染,从她不负责任的诱惑开始,到果然不出所料的不肯与他一起离开,这基调就已经形成。

    这些婚姻中主动出击的无论男女,就像那传说中的人鱼,用动人的歌声诱惑水手走向大海深处,水手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不只是那股温情,人鱼以水手为食,只有吃掉他们才能让人鱼永葆青春。

    正如这些男女,用一场场的外遇去给他们那如一潭死水般的婚姻注入一丝鲜活,然后抖擞精神继续下一个十年。

    5

    是的,虽然这个故事看到一半的时候,看到她通过杂志看到他的刻骨思念时,我开始被打动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尤其是他死后律师事务所寄来的包裹,我简直哭得不能自己,看到最后,受弗朗西丝卡的儿女所托(她的儿女被他们的故事打动了)写下这个故事的作者,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他生命中最后的岁月里的故事(我依然要说出我以上的感受)

    ——我称之为美到最后的故事。

    吹萨克斯的人讲述的故事——

    他们也是因照片而结缘,他请摄影师替他拍张广告照。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照相,然后他问我能不能吹《秋叶》,我吹了。我吹了大约有十分钟,,他就在那儿不停的按快门……

    ……

    他往外走时问我在哪儿演奏,我说“肖蒂乐队”。

    ……

    从此他每礼拜来一次,总是在礼拜二,总是喝啤酒,不过喝得不多。

    ……

    他总是有礼貌地问我可不可以吹一曲《秋叶》

    ……

    后来他们熟了,会在港口一起看水,看船,坐在长板凳上聊天。

    他常带着他的狗,挺好的狗,他管它叫“大路”。

    有一天我问起他脖子挂的链子底下的那个小东西。凑近看可以看见那上头刻着“弗朗西丝卡”。我就问:“这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他好一阵子没说话,光盯着水看,然后说:“你有多少时间?”……

    他讲开了,像是打开了水龙头,整整讲了一下午,一晚上。我觉得他把这事藏在心里已经很久很久了。

    ……

    好家伙,他一边儿说一边儿哭。他大滴大滴眼泪往下落……

    ……

    我开始喜欢上这小子了。能对一个女人这么钟情的人自己也是值得让人爱的。

    ……于是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把那力量、那段爱情演奏出来,让那‘老方式’从我的管里吹出来,这里头有一种他妈的特别抒情的东西。”

    于是我就写了这个曲子——花了我三个月时间。

    ……

    他静静地坐在那儿,像往常一样全神贯注地听,我透过麦克风说:“我现在要吹一支我为一个朋友作的曲子,名叫《弗朗西丝卡》。”

    ……我一说出“弗朗西丝卡”,他就慢慢儿抬起头看着我,用两只手把他的灰色长发往后拢一拢,点起一支骆驼牌香烟,两只蓝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我把那管号吹出从来没有过的声音,我让它为他们分离的那些年月,为他们相隔的那千万里路而哭泣。在第一小节有一句小主调,好像是在呼她的名字:“弗朗……西丝……卡。”

    ……

    以后每次他来我都奏这支曲子。他为报答我写那曲子,把一张古老的廊桥照片儿装好镜框送给我,现在就挂在那儿。他从来没告诉我他在哪儿照的,只是紧挨着他的签名底下写着“罗斯曼桥”。

    一九六五年的那个礼拜二,他遇见她的第二天,受邀又一次来到了她的家里,喝啤酒聊聊天,她打开收音机,舞曲响起时,他请她共舞……她拿出两支那天白天特意买来的白蜡烛与铜烛台,他过去点着,她关上顶灯。

    音乐开始,对他俩来得正好,那是《秋叶》的慢处理。

    他拿起她的手,一只手放在她腰间,她进入他的怀抱……

    他怀揣着这份记忆,一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光,与人分享了他的故事,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他得到了回应——听故事的人替他写了首《弗朗西丝卡》,每个周二的晚上吹奏给他听。

    可能是七八年前,有一个礼拜二晚上他没出现。下一个礼拜还没有。我想他可能病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儿,开始担心起来,就到港口去打听。谁也不知道他。最后我找了一条船到他住的那个岛上去,那是在水边的一间旧屋子,说实在的就是个棚子。

    我在那儿探头探脑的时候有个邻居过来问我干什么,我告诉了他,邻居说他十天以前就死了。

    ……

    我向邻居打听那条狗,他不知道,说他也不认识金凯德(摄影师)。我就给动物收容所打电话,可不是,“大路”就在那儿。我到那儿把它领出来给了我的侄子。我最后一次看见它,它正跟那孩子亲热呢,我心里觉得挺舒坦。

    ……

    6

    连狗也没被遗忘,被妥善安顿了,所以故事很美。

    只是,摄影师的真情、深情,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场献祭。

    献给了这个女人,以及她的婚姻、她的家庭。

    正如女人最后留给孩子的信里写到的那样:

    事情就是这样矛盾:如果没有罗伯特·金凯德,我可能不一定能在农场待这么多年。在四天之内,他给了我一生,给了我整个宇宙,把我分散的部件合成了一个整体。

    ……

    他美好、热情,他肯定值得你们尊敬,也许也值得你们爱。我希望你们二者都能给他。他以他特有的方式,通过我,对你们很好。

    (女人的丈夫在弥留之际,对她说:“弗朗西丝卡,我知道你也有过自己的梦,很抱歉我没能给你。”——所以女人猜想,也许丈夫早就发现了她隐藏的秘密。

    女人的儿女在女人离世之后,在她与摄影师曾一起共度美好时光的厨房里,轻拭眼泪,坐在那张他们曾一起喝酒聊天的旧桌前,怀念着母亲的伟大……)

    人鱼上岸,意味着抛弃家庭与亲人,你觉得他/她为了你们的爱情能做到吗?

    不然,你愿意成为海的祭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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